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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很简单后穴、阳根、阴蒂你自己挑一处(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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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下身和床单已经被泛滥的淫水湿了一片,那朵戴着淫环的雌蕊甚至无须触碰,就已跟他的阴茎一样勃起硬挺。

可怜的孩子。赵怀恩游刃有余地想,她原本是没打算替赵怀泽穿环的,可赵怀泽却偏偏要挑她发着高烧的时候来找她谈判......喔不,用赵怀泽的话来说,是威胁。

虽然她并不是特别在意那孩子的死活,如果赵怀泽真不想要那孩子,她也不介意他把那胎儿给打掉。

不被爱与祝福的生命降生於世,也不过是在这人间活着受罪,被迫承担本不应由其承担的苦难,悲伤,怨恨,而後又萌生出崭新的仇恨枷锁。

可惜她太了解赵怀泽了。

虽然过往三年,世人皆道二皇子冷酷无情,心狠手辣,殊不知他本有许多次机会能够亲手弄死赵怀稷那个废物太子,却因顾及那可笑的亲情,而迟迟没有弄死赵怀稷。

哪怕彼此是视若仇雠,在朝堂上争锋相对的死敌,赵怀泽终究没能狠心对赵怀稷痛下杀手。

就因为在赵怀泽心中,赵怀稷再不济,都仍然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

换句话说,赵怀泽连赵怀稷都舍不得杀了,又怎可能杀得了他腹中那个胎儿。

说到底,这不过就是赵怀泽自以为是的无理取闹罢了。

生病容易使人脆弱,令人失控,赵怀恩亦无法免俗。她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已经被高温烧成了灰,她潜意识知道继续放纵下去会对赵怀泽造成伤害。

可她就是想伤害赵怀泽,把赵怀泽欺负到哭出来,怎麽办?

平常她一直都十分克制,把她内心最深沉黑暗的嗜虐欲关得好好的,因此她鲜少亲身上阵调教赵怀泽,多半都是由赵怀柔代劳。

若是不这样做,赵怀泽很快就会被她亲手玩坏,届时连自己是谁都认不出来,只知道一味地追求慾望,渴求高潮。

但事到如今,任性一些也无所谓,她已经没兴趣继续压制她的欲望,她只想在赵怀泽打上她的标记,将她的弟弟蹂躏到连求饶的话语都说不出口。

作为交换,她允了赵怀泽的请求,放过颜如画一命。

她疯了吗?或许吧。

但她不在乎,赵怀泽也没资格反抗。

因为这一切,全都是赵怀泽欠她的。

当沙漏堪堪剩下一小堆时,赵怀恩依靠几个近乎粗暴的深喉,就让赵怀泽精关失守,呜咽着射了出来。在那之前,赵怀泽已然潮吹了两次,白嫩的腿根尽是透明光滑的淫液,肥厚的花穴湿漉漉一片,正欲求不满地歙张着吐出汁液,彷佛在渴望被什麽粗长的东西填满。

赵怀泽从高潮中回过神,扭头往床头柜一看,看见那仍在流逝的沙漏时,慢半拍地意识到自己稍後将会面临到什麽,登时刷白了脸。

他望向慢条斯理地咽下白浊的赵怀恩。纵然面上泛着的潮红衬得她更加妩媚诱人,但赵怀恩的黑眸仍旧犹如一汪幽寂死潭,任何事物坠入湖中,都激不起一丝涟漪,只会无声无息地沉没,灭顶。

而赵怀恩的性器......就跟她的表情一样,无动於衷。

“你还有一次。”赵怀恩轻咳几声,嗓子微哑,反倒让她多了一些说不出的成熟性感,“等这次结束,朕再替你一并穿上。”

这话说得理所当然,好似赵怀泽的失败已成定局。

丝毫不知自己早已被玩弄於股掌之间的赵怀泽撇过头,用手背胡乱擦拭蓄於目眶中的泪水,哽咽道:“让我休息一下。”

赵怀恩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允了,给了他一炷香时间(约半个时辰)。言毕她将赵怀泽拦腰抱起,示意一旁的赵怀柔拿着盒子跟上。

在他们走出卧室後,候於门外的太监宫婢立即步入房中,着手更换寝具。

到了偏殿後,赵怀恩将赵怀泽放在了软榻上,摆摆手,自个儿进屋补眠。

见赵怀恩的背影消失於珠帘後方,赵怀柔立即就凑到赵怀泽的身畔,揽住他的手臂,神情晦暗不明:“二哥不惜以命相逼,急着来见皇姊,为的就是向皇姊求欢承宠?”

本就心情不佳的赵怀泽冷下脸,把手臂从赵怀柔怀中抽离,沉声道:“这是我跟赵怀恩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

“二哥,别这麽见外。”赵怀柔冷冷一笑,“若是我将你早上惹的那出闹剧告诉皇姊,你说皇姊知道後会不会如法炮制,再将你关进箱子里?”

赵怀泽浑身一僵,遂颓然地垂下脑袋,自暴自弃地道:“你想告状就尽管去,反正又不是没少挨过罚,最後还不是撑过来了。”

赵怀柔虽不似赵怀恩那般心机深沉,但也不是傻子──能侥幸从赵怀恩手上捡回一条命的皇嗣,又怎可能傻到哪去?

一听赵怀泽的口气她就知道,在她熟睡的时候,赵怀泽与赵怀恩定然又发生了什麽事情。

“二哥与我说说吧,指不定我能替二哥出些主意,帮上你的忙。”

“你有那麽好心?”赵怀泽呵地讥笑出声,“这半年来你可没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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