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承欢而生的蒂珠被干得颤抖着痉挛(阴蒂穿环)(2 / 3)
赵怀泽纵然有心反抗,却是无力挣扎,轻易就被影卫捉住了他的裸足。
“朕方才一直在思考,究竟要用何种惩罚才能让你长点记性,当个听话的乖孩子。”赵怀恩以指尖拭去青年眼角的泪珠,轻声说,“好好受着吧,泽儿。”
影卫屈起赵怀泽的膝盖,从腰间小包中掏出二指宽的革带,将赵怀泽的大腿与捆在一起,而後又如法炮制地绑了赵怀泽另一只脚。
他分开赵怀泽的双腿,挤进赵怀泽的腿间,这下赵怀泽是彻底失了挣扎的手段,只能像个娼妇一样屈辱而无助地朝陌生男人敞开他最隐密的私处。
赵怀恩牢牢按着赵怀泽的腕子,腾出另一只手去拿桌案上的精致漆木盒,递给影卫,对影卫道,“完事後就去治疗颜如画,别让她死了。”
“属下遵命。”
影卫打开木盒,取出一枚做工精致小巧的银环,捻於指间。掰开银环,入眼即是自裂缝中弹出的两枚刺针,尖锐无比。
随後他拧住赵怀泽的蒂珠,将尖刺抵着那柔软的蕊豆,用力一合──
赵怀泽瞳孔骤缩,自喉间迸发出凄厉绝望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
脆弱敏感的阴蒂被残忍刺穿,噬心剜骨的剧痛铺天盖地钻入脑海,赵怀泽眼前一片昏暗,疼得浑身发抖,冷汗直流。
影卫检验般地拈动银环,细腻的摩擦化作尖锐快感,直接划破赵怀泽的身子,让他哭着攀上了高潮。
与此同时,赵怀恩解开禁锢着赵怀泽手腕的发带,轻轻揉捏着赵怀泽发红的腕子,瞥了眼半跪於赵怀泽腿间的影卫:“如何?”
紧致的细孔彷佛被扩张成了一个崭新的淫窍,以後只消拉扯,又或拨弄,捻转银环,只为承欢而生的娇嫩蒂珠便会被干得颤抖着痉挛,不顾赵怀泽的意志强行将他送上绝顶的高潮。
“启禀陛下,一切顺利。”
确认无误後,影卫从腰包中掏出一枚小刀,划开捆缚赵怀泽双腿的革带,起身将那两条白皙修长的腿放平,而後抽出固定於腰带中的亵衣下摆。
待一切恢复如初,影卫朝赵怀恩微微鞠躬,转过身,忠诚地去执行皇帝吩咐的任务。
接连的冲击已让赵怀泽的精神濒临崩溃。他疲倦地阖上眼,翻过身子,寻求安全感般地蜷缩成胚胎状,埋首於赵怀恩的怀中,无声流着眼泪。
好似这般就能自欺欺人地逃避残酷的现实。
赵怀恩抚摸着赵怀泽脆弱的背脊,像是在替一只遍体鳞伤的猫咪顺毛。直到赵怀柔站在了她的面前,她才定睛注视着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
在她的命令下,赵怀泽缓慢地朝赵怀柔张开了他的双腿。
如她预料的那般,赵怀柔在看见那枚戴在阴蒂上的环时瞪大了双眸,神情覆满不敢置信的错愕。
她看得清楚,没有错过赵怀柔眼中一闪而逝的心疼。
这个曾被赵怀泽背叛欺骗,无情利用,残忍伤害,最终为情痴狂,因爱疯魔的可怜孩子与她有着本质上的不同,心中仍存着温暖的余烬,善良的残骸。
赵怀柔沉默地收回手,看着重新蜷成一团低声抽泣的赵怀泽,心情是难以言喻的复杂。
“泽儿想做什麽都由他,别拦着。”赵怀恩挪开赵怀泽的身子,站起身,一甩袍袖,“再过半个时辰就是午时,用完膳後,你再送他回去。”
“臣妹领旨,恭送皇姊。”赵怀柔微弯腰枝,躬身作揖,及至赵怀恩的背影消失在门扉之後,她才收回目光。
身後忽然传来一声重物坠地的沉闷声响,谨记皇帝命令的赵怀柔没有回首,任由与她擦身而过的赵怀泽连滚带爬,跌跌撞撞地奔向置身於御书房中央的颜如画。
赵怀柔斟了杯凉水,信步而至,坐在赵怀泽身畔,柔声道:“二哥,喝些水润润嗓子吧。”
跪坐在颜如画身边的赵怀泽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但他还是异常乖顺地从赵怀柔手中接过瓷杯,小口小口地啜饮着。
他的视线不曾从颜如画身上移开,就连捧着杯子的双手,也因藏不住的恐惧而微微发颤。
赵怀泽害怕失去颜如画。
他深爱着她。
赵怀柔托着脸颊凝视着泫然欲泣的赵怀泽,恍惚想起了曾经的事情。有那麽一瞬间她感到悲伤与难过,但很快地,那无处宣泄的情感不断膨胀,最终撑破了承载的容器,化作怨恨的淤泥溢满她的心间。
那个天真愚蠢的三公主,也曾怀抱着不切实际的妄想,期盼自己有朝一日能够像颜如画一样,被兄长捧在心尖疼惜怜爱,视若珍宝地细心呵护……
但现实却是,她不过是兄长用来谋夺权势的一枚棋子。她自以为是的付出牺牲,换来的全是欺骗与背叛。
赵怀泽没有拿稳,手中的杯子顺势飞了出去,被守於一旁眼疾手快的影卫以锁链缠住,往上一勾,安稳地落於影卫掌中,这才免於摔得粉碎的下场。
被赵怀柔扑倒在地的他感到背部传来的钝疼,不由吃痛地嘶鸣出声。他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