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泽裹紧薄毯却仍无法止住身体的颤抖(2 / 2)
恩却依旧没有饶恕她的意思。
赵怀柔在心中为自己哀悼,怎样都想不透自己究竟是在何时误触赵怀恩的逆鳞,为自己招致了祸端。
忽地,赵怀柔若有所感地抬起眸子,与来不及收回视线的赵怀泽对视,轻轻漾开笑靥。
赵怀泽猝不及防对上赵怀柔的目光,那抹甜蜜的微笑触动了赵怀泽本能的恐惧,凉意乍然窜上背脊,教他无端感到了寒冷。
僵硬地撇过头避开赵怀柔的视线,赵怀泽裹紧了薄毯,却仍无法止住身体的颤抖。
以前的赵怀泽本是权倾朝野,与太子分庭抗礼的瑞亲王,温润如玉且丰神俊朗,并不似现在这般纤细易碎,敏感脆弱。
然而那样意气风发的他却在绝对的凌虐与调教中被残忍地剔除了尊严,碾碎了傲骨,只能像只被关在笼中的金丝雀,凄声哀鸣;又或似只被拔去爪子的奶猫,泣声呜咽。
察觉到赵怀泽异状的赵怀恩停止了沉思,来到赵怀泽的面前,弯下腰肢。
赵怀泽瞬间绷紧神经,如临大敌地盯着赵怀恩,按捺着恐惧说:“太医嘱咐过……我还不能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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