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现在才要开始(2 / 2)
高潮。
“……赵怀恩,我已经一无所有了。”赵怀泽哽声开口,问出被抓回宫後,再不曾问出口的问题,“你究竟……还想从我身上得到什麽?”
赵怀恩换了个姿势,跪坐在赵怀泽的腿间,将赵怀泽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而後挺胯,将自己的性器尽根捅入了那口溢满爱液的甬道。
在被贯穿的同时,赵怀泽不禁闷哼出声,屈辱地别过头去,蓄满眸中的泪止不住地淌下。
赵怀恩淡声道:“你是我的东西,我要做的,不过是把你彻底夺回来而已。”
“我不是……唔嗯……你的东西。”随着赵怀恩开始摆动腰枝,赵怀泽的话语被顶撞得支离破碎,话音难掩柔媚,带着别样的诱惑,“……停下、太快了……”
“打从出生起,你就属於我,只不过我以前太傻,没意识到这个事实,这才将你白白拱手让人。”赵怀恩加快了律动,以绝对的强势再次将赵怀泽拽入情慾的深渊之中,“所以我要扳正这个错误,让你认清楚你究竟属於谁。”
赵怀泽不再开口,只是迷茫地注视着虚空。残存的理智在心中一遍遍地自我询问,倘若当初被派往北境的人是他,赵怀恩是不是就不会疯成这样?
然而他永远都得不到他想得到的答案,这个问题注定无解。
暧昧的水声从两人的交合处断断续续地传出,与甜腻的喘息在空气中交织,回荡在洋溢着淫糜气氛的寝室之中。
赵怀泽的意识终是灰飞烟灭,一如既往地被赵怀恩肏到神情恍惚,意乱情迷,甚至在赵怀恩欺身压上他时,抬起腿去勾引她,迎合她,奉承她,用双足紧紧缠住她的腰肢,让自己饥渴的淫穴将那粗长的孽根吃得更深。
赵怀恩猛然间停下抽插,抚上赵怀泽的脸庞,替他拭去未乾的泪痕,轻柔地摩娑他的轮廓。
赵怀泽下意识用脸颊蹭了蹭,望向赵怀恩的眼神被情潮磨平了锐利,氤氲薄雾,盛满迫切的渴望,彷若一只欲求不满的发情母猫。
赵怀恩指尖滑至赵怀泽的朱唇,细细描绘唇瓣的纹路,微痒,惹得赵怀泽忍不住探出舌头舔舐绦唇,却被赵怀恩用双指夹住舌尖,扯出唇间,被迫敞露在外,任人玩弄。
“……不、不要……”赵怀泽想要躲避,但赵怀恩一个深入浅出的挺胯就让他软下身子,失了挣扎的力气。
“我曾经犹豫很久,是否要摘了你的舌头。”赵怀恩垂下眼帘,与瞬间愣住的赵怀泽四目相交,“既然说话不中听,那麽留着干嘛呢?我是这样想的。”
赵怀泽似是被这句话刺激得猛然惊醒,不敢置信地盯着赵怀恩瞧,却连拒绝般的摇头都做不到。恐惧的泪水夺眶而出,眨眼间就淌满了脸颊,只能呜呜咽咽地发出哀鸣,模糊的求饶飘至赵怀恩的耳畔,让她不由得失笑出声。
“知道要求饶了?”赵怀恩松开赵怀泽的舌头,悠悠漾开意味不明的微笑,“放心吧,这是我曾经的想法,因为现在的泽儿很听话,所以不需要我做到这种地步。”
但换言之,若是他的表现不符合她的期待……
听出深意的赵怀泽的眼泪落得更凶,他忍着痛,讨好般地翕张起後穴,用娇嫩的璧肉按摩那根蛰伏於甬道内的肉刃。
“我会乖的……你想要什麽我都给你……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赵怀恩双手支在赵怀泽的脸颊两侧,撑起身子,神情平静地凝视赵怀泽:“既然如此,把信交给我。”
赵怀泽一怔。
“你背着我做的事情,我全都一清二楚,只不过是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让你得以为所欲为。”赵怀恩说,“但这容忍是有限度的,你想利用宫女传信,让你昔日的门徒以那封信联合上书请奏,把弑君窜位的女帝伏诛正法。之後,女帝秘密囚禁於后宫之中的二皇子殿下在被众卿救出後,便能名正言顺地登基称帝。”
赵怀泽脸色骤然刷白,无助地解释:“不是的……我只是想要逃出去……我从来没想过要你死……”
“我给过你好多次回头的机会,泽儿。”赵怀恩冷淡道,“可你背叛了我,背叛了你唯一的至亲。”
紧接着,赵怀恩抽出深埋於赵怀泽体内的性器,坐起身,随意地披上外袍,朝门外朗声一唤。
门被轻轻推开,赵怀泽挣扎着撑起身子,在看见端着托盘走进室内的赵怀柔时,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当赵怀恩从那个托盘中拿起一枚精雕细琢的螺纹雕花玉簪,刺进赵怀泽的尿道时,赵怀泽终是绝望地哭了出来。
赵怀柔褪去衣物,窝进哭得泣不成声的赵怀泽怀中,像哄小孩般亲昵地抚摸着他的背脊,笑着说:
“二哥别哭,惩罚现在才要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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