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好了待会都得含这麽深(2 / 3)
已经被赵怀恩操哑了,连叫都叫不出来。他的意识随着逐渐加深的窒息慢慢游离,双手也在不知何时垂下,软软地撑在身前,像极了一只乖巧的猫咪。
赵怀恩睨了眼被她干到双眼翻白的赵怀泽,低低一笑,一个猛烈冲刺後将浓浊的阳精尽数射入赵怀泽的喉咙深处。
然後她松开手,任由虚脱的赵怀泽瘫坐在她的腿间无力咳嗽。
赵怀恩安抚般地抚摸着赵怀泽的脑袋,柔声道:“乖孩子,你做得很好。”
小心翼翼地窥视着赵怀恩神情的赵怀泽见对方脸上盛着浅浅笑意,以为事情就此告一段落的他松了一口气,却没想到赵怀恩的下一句话会让他如置冰窟。
“接下来,脱掉衣服,到床上来。”
赵怀泽惨白着脸,哀求道:“……能不能明天,拜托你……我会受不住的……”
赵怀恩放松地往後靠,双手撑在床上:“给我原因,否则免谈。”
在心中挣扎了下,这本是难以启齿的羞事,可赵怀恩如今看来是铁了心的,赵怀泽只能将其一五一十地全盘托出,即便这令他羞愧难耐:“赵怀柔她下午……用鞭子抽了我的雌穴......还用假阳势肏了它……它肿起来了、很疼……”
赵怀恩懒洋洋问道:“她没给你上药?”
赵怀泽抽咽了下,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後来昏过去了。”
“既然如此,趴到床上来,我替你看看。”见赵怀泽仍旧钉在原地死活不肯动的模样,赵怀恩的心中升起了一丝不耐,语气也多了几分威吓,“泽儿,朕说了,上来。”
别无他法的赵怀泽只能够站起身,褪去身上唯一一件蔽体的亵衣,将布满欲痕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中,而後踏上龙床,顺从地背对着赵怀恩跪趴下来,厥起臀瓣。
“让我看看。”
听出话中意思的赵怀泽僵硬了一瞬,但是在被触怒的龙颜之前,他所怀抱的一切都是可以被轻易舍弃、无情践踏的。
他让肩膀抵住床铺,偏过头,脸庞枕在柔软的枕头上,双手颤巍巍地往後伸去,扒开了他最隐密的部位。
纵然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可赵怀泽的内心仍旧被羞耻心所鞭笞,备感煎熬。他能感觉到赵怀恩的视线,他正被自己的双胞胎姐姐视奸着,这样的认知让他更加无地自容。
明明是同一个父母所生,命运却截然不同,他的姊姊如今是高贵的九五之尊,而他却沦为了下贱的一个婊子,活着的意义就是为了张腿挨肏,甚至连自由都不配拥有,说他是婊子都算是在抬举他。
他忽然有些羡慕那天被当众斩杀在太极殿上的太子与先皇,起码他们可以死得乾乾净净,而不用像他一样饱受屈辱地活着。
赵怀泽在太极殿之变那夜本想过自尽的,可擒着他的叛军却先一步打晕了他,再醒来便被关进了地牢,然後被赵怀恩给强暴……如今妻儿的性命被攥在赵怀恩手上,甚至连死都成了一种奢求。
观察许久,赵怀泽的雌穴确实不再适合过度的欢爱,整口穴被弄成了艳红色,两片花瓣都肿得不得了,就连那蕊可怜的花蒂也被凌虐得肿了一倍之大。
果然,赵怀柔那家伙是真的欠骂了。
赵怀恩轻轻朝花穴吹了一口气,赵怀泽颤抖着发出了猫一般细弱的呻吟,却不是爽的,而是被疼的。赵怀恩呼出的热气彷佛针一般地密密麻麻扎在他的私处上,又刺又痒,甚至传开了些微火辣辣的疼痛。
赵怀恩起身往一旁的床头柜搜索药品,宫中许多罕见的天材地宝都置放於此处,以备不时之需。在觅得白脂玉肌膏後,赵怀恩坐回床榻上,旋开药盖,沾捻了些许白色药膏在指尖上。
也不打声招呼,她便直接往赵怀泽的女穴抹去。
“唔嗯……疼……”赵怀泽吃痛地悲鸣出声,发软的双手险些扶不住臀瓣。
他修长白皙的指尖深深陷进臀肉之间,就好似在掐着两团雪团子,很美,却也在无形挑逗着赵怀恩的施虐欲,教她想用鞭子或是巴掌在这白嫩的肌肤上留下鲜红的印痕。
“忍耐一下。”只不过赵怀恩向来是个自制力极强的人,情绪管理更是一流,除非赵怀泽不知死活地在她的地雷上蹦躂,或是触动了她的某根心弦,不然她被欲望支配的情况实属罕见。
赵怀恩仔细地将药涂抹在那两片肉瓣上。冰冷的触感缓解了赵怀泽火辣辣的疼,只留下了鲜明的麻痒,但是在触及到赵怀柔留下的伤口时,他仍然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下午的赵怀柔嫌不过瘾,又缠着赵怀泽娇声索要,再无法承受背德乱伦所造成的心理负担,赵怀泽忍无可忍地推开了她,力道不大,但反抗与拒绝的意味再明显不过,这也因此惹怒了赵怀柔。
赵怀柔随即冷下脸,眸中蜜意荡然无存,唯余毒蛇一般的阴冷。
“二哥,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是你自找的。”她随即将束缚着赵怀泽手足的链子收束至最短,让赵怀泽不得不四肢大张地躺在床上,紧绷的肌肉勾勒出流畅优美的线条,就像只被献祭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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