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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幽怨道:我开始祭奠自己死去的爱情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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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现在的局面就很尴尬。

但还好两人心照不宣地选择跳过那个话题。

晏深还是气得不轻,问:“是不是我不来找你,你就打算被他强奸是吗?”

邢栖被晏深搂紧,他几乎喘不过气了,但他还是安慰这个还在后怕中的晏深,“把我当什么人了,晏老师,我可是把人家推开了的。”

“怪就怪在某人来的时间太巧。”

晏深:“.....怪我咯?”

万幸邢栖的伤并无大碍,而林昊也被警察扭送到派出所,进行思想教育。

“你是不是太心软了。”晏深在给邢栖替换酒精纱布,碘伏粘在邢栖剃了一小块头发的头皮上有点滑稽。

邢栖看着球赛,玉米花就挨在他的手边,他是目不转睛,“怎么说呢,我也没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侵害,我们都是学生,关系搞僵了不好。”

红队的1号是势如破竹,成功把求踢进对方球门,晏深捻掉邢栖嘴边的食物碎渣,不咸不淡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对对对,就是这个。”邢栖点头,并且扭头问:“晏老师,你觉得哪一队会赢?”

“蓝队。”

“都15比23了,蓝队会输的。”邢栖认真分析,在他眼里红队是稳赢的那一挂,主力又是长胜选手,没出意外的话,压红队是稳赚不赔的。

“嗯,我知道。”晏深拿走邢栖手腕上的那根发圈,给自己浅扎了个低马尾,“我不在乎哪方会是赢家,毕竟我对足球这一领域不熟。”

听到这个回答,邢栖手里的玉米花突然就不香了。晏深好像对什么东西都不太上心,不会在街景旁驻足观看,就跟没有东西能吸引他一样。

这样的人如果知道自己接近他的目的又会是什么反应?邢栖不敢想了,上次自己在电脑里画的手稿也都还没删除呢,这是个很大的隐患。

于是他斟酌再三地开口:“晏深,你书房里的电脑还能用嘛?我上次传进去一个文件丢了,重新做比较麻烦。”

“坏了。”晏深回答地很简略,但他的眸光暗暗,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涌动。

“哦...哈哈,那就...算了。”邢栖没注意这个小插曲,只是渴求晏深不要像陈冠希老师一样心血来潮去修电脑。

那里面可是有他画了高H的手稿图,每一张都完美复刻了晏深的脸。

“先换药吧,等会还要去见你室友。”

“好哦。”

晏深的话打乱邢栖的设想,他抬头只能看见了晏深下巴冒出的一小点青色的胡须。

四人相约的地方是学校周围的一家雅阁。

“邢栖,可算约着你这个大忙人了,先别坐了,让我看看你英雄救美的光辉事迹。”方晖老远就看到了邢栖的高个子,正打算把帽子掀开呢,就被晏深半路截住。

“帽子一戴一摘容易刺激伤口。”晏深没戳穿邢栖的借口,倒是给他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

邢栖:.......总不能说自己是差点被强才挂了彩吧。

方晖经过这两人你来我往的眼神交流倒是看明白了,这还真不把他和简随玉当外人,还没到饭桌就眉来眼去了。

保险起见,他还是试探开口:“你们这是..成了?”

晏深与邢栖十指相扣,意思是不言而喻。

大多数感情就是水到渠成的,在出了林昊那档子事后,像是突然确定了双方的心意。

“别干站着,过来端饭。”简随玉在一旁系着围裙,使唤着方晖,看见晏深来时还特别有礼貌地打招呼,“老师,这是我小姨开的店,你们随便坐,要喝什么随便拿。”

方晖猝不及防被使唤,也只能认命跑到简随玉身旁,压低音量,“哎,平时在外面给我点面子。”

简随玉翻了个白眼,“先把芹菜根掐了。”

“你别看他们这样,其实以前见面就撕。”邢栖指着这两人,“关键是他们还住对床。”

晏深接过服务员给他泡的绿茶,“你朋友都挺可爱,不像有些人,撒谎成性了,你说对不对,邢栖。”

.....

晏大佬,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邢栖冷汗直冒,苦哈哈地扯了几下嘴角。

包间里还挂着些淡雅恬静的山水画,特殊的木雕工艺带来点古朴的韵味。

方晖坐在位置上侃侃而谈:“上次轮滑社团来找完美社团麻烦,我们栖哥一个人就往那么一站,那几个穿着轮子鞋的就走不动路了啊....哎..邢栖,你怎么不夹菜?”

“他不饿,零食吃多了。”

晏深斯文地坐在皮椅上,说这句话时还看邢栖两眼,这邢栖可是如坐针毡,他看着桌上的清水白菜发愁,呵呵,大早上还和晏深关系和美呢,现在却跟桌上的淡水菜一样地里黄了。

邢栖情不自禁叹了口气,夹起那根水煮菜幽怨道:“我开始祭奠自己死去的爱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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