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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除了师兄你还有没有被别人插过(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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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便有很多事情说得通了,譬如那日众人撞破她和白一河之事时,为何他会动如此大的怒气,原来是不仅仅把她当做了师妹啊。

可他的真心,又关她什么事呢?彼时爱慕他时,他未曾有过一丝偏爱。如今自己身死,却来深情告白,这算什么,爱的忏悔?

凤泠可顾不得那么多,她还有一件事要做。

简单收拾后,凤泠瞥见自己唯二的两件绯衣竟被洗得干干净净放在包袱里,想也不用想,大约是昨夜某个男人良心发现,做了些什么以为能弥补她吧。

换好衣裳,她在白一珂的房中找了纸笔仿着他的字迹写了字条,又取了包袱里的小药瓶,皆藏于衣袖中,施起轻功朝白听云的小院飞去。

此时众人皆在魁梧场观看着第二场比赛,白听云也被爹娘压着在那群青年才俊中选婿,这便给了她可趁之机。

凤泠将那字条放在她素来最爱翻阅的医书上,又去妆匣中娶了根白玉簪子,仔细检查并未留下痕迹,这才放心离去。

一路走小道来了魁梧场,恰巧又撞见了祁晋,她低头佯装没看到,却不想被人揪着领子拽到了跟前。

祁晋拿扇柄敲了敲她的额头,好笑道:“小阿泠,昨日咱们还是盟友呢,今日躲着我作甚?”

凤泠干笑两声,“原来是祁公子,好巧好巧。”

“不过话说回来,我昨夜陪你演了那么一出戏,小阿泠打算如何谢我?”男子凑近,一双桃花眼写满了不怀好意。

凤泠心想,今夜计划有八分胜算,到时便可恢复五成功力。若能利用好祁晋,不出一月便可恢复七八成的功力。

想罢,凤泠勾唇,“自然是该好好嘉奖一番祁公子,不过这两日我还有些事要做,到时再谢祁公子也不迟。”

说完,抛下两个媚眼,便钻进了人群中。

这时,身后响起一个低沉的男声:“少主,凤姑娘昨夜一直歇在房中,二人只待了一炷香的时间,白一珂并未留宿。”

祁晋眯起一双桃花眼,挥手示意他退下。

小阿泠,我倒要看看,你想玩些什么花样。

忙活了大半日,凤泠累得满头大汗。她翘腿坐在白听云院中的桂花树上,一面拿着从白一珂房中顺来的手帕擦汗,一面观察着屋内动态。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白听云孤身一人回到房中歇息,正欲在榻上小憩一会儿,倏然注意到桌上的医书挪了位置。

平日里,是没人敢来她房中的。

她正纳闷,上前翻看,书页恰好被一张字条隔开来。

凤泠瞧见女子面上飞上两抹红晕,眉眼舒展似是有什么天大的喜事,她轻笑两声,满意道:“鱼上钩了。”

再三思索,白听云将那纸条扔进香炉,在铜镜前梳妆打扮一番,便哼着小曲出门了。

不料,她刚进白一珂的小院,便被人偷袭,一掌打晕了过去。

凤泠专门找了长乐门特质的粗绳将她五花大绑,给她灌了药,又点了她的哑穴、定身穴,将她塞到了白一珂房中的衣橱里,特地给她开了条细缝以观榻上之景。

掐指算着时辰,她估摸着,白一珂体内的药物也快发作了。

昨夜她将这催情药下在茶中,让祁晋想方设法唬他吃下。

若非那即刻发作的药物缺货,她也不会退而求其次选这个。眼见天色落幕,八个时辰将近,她褪去上衣,给自己上药。

不得不说,白一珂拿来的这些药效果甚好,如今不足两日,伤痕都浅淡了不少。

正想着,房门被人推开。

她并未抬头,依旧自顾自地上药。

白一珂见她衣不蔽体,上身仅留了个肚兜堪堪遮住春色,眼皮一跳,忙把门关上,开口训斥道:“既要上药,也得关好门才是,若被人看了去——”

“我不关着呢。是师兄并未叩门,怎么赖在我头上?”她无辜地眨眨眼,余光瞥见衣橱中的“客人”似乎醒了过来。

闻言,白一珂也发觉自己有些自相矛盾。

他今日负责操持第二场比武,累了一整日。可昨夜还有许多话来不及问她,他连晚膳也没用,便匆匆赶了回来,想找她问清楚。

见他站得老远,凤泠朝他招招手,侧着身子,指了指后背,道:“师兄快来帮帮阿泠。”

白一珂上前,接过药瓶,坐在榻边,娴熟地给她上药,纠结半晌,道:“阿泠,你如今……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说不上哪里怪怪的,只觉得在她身上有很多事情无法解释,譬如为何像换了个人似的,为何修习那样不入流的武功,又为何……与他初次见面就用媚术勾引他。

正想着,下身倏然汇起一股热流,直冲阳物。

他运功想将其遏制住,不想竟遭反噬,下身愈发肿硬,头脑也不甚清晰,迫切地想找个东西泄欲。

——他这是,被下药了?!

白一珂皱眉盯着她,艰难蹦出一个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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