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涨奶/鞭子抽奶/机器挤奶/做脚垫（2 / 2）

两只乳头都接上挤奶器被挤奶的不适，显然这个过程已经重复了成千上万遍。

乳孔里的小塞是斯特罗齐爵士特意为他订制的，小小的两个金属圆柱体，用专门的“钥匙”很轻易就能推进乳孔，再轻轻一拧就能扩张外壁，能牢牢塞住又不至于撑大乳孔。斯特罗齐爵士很喜欢他的大狗涨奶的模样，也丝毫不吝于训练他的产乳和蓄乳能力。

挤奶的过程持续了好一会，弗瑞挺着连结着吸奶器的大乳房，安静地看着巨大奶罐里的白色液体渐渐升高，直到透明吸口中被吸成小指节一样长的红肿乳头中，终于只流出零星的几滴奶水。仆人上前取下挤奶仪、为狗奴擦干乳头，把乳塞塞回去，弗瑞汪汪地吠了两声。斯特罗齐爵士侧头看了一眼奶罐的刻度线，距离一头普通奶牛的产量还有半厘米的高度。他摸了摸大狗的头：“小狗，你还是差一些。”

仆人推着小车离开书房，弗瑞绕着主人的椅子爬了两圈，钻进了书桌底下。和斯特罗齐爵士在其他任何地方的办公桌一样，这张特殊订制的桌子外表看不出异样，底下却十分宽敞，足够一个壮硕的中年男人蜷缩在底下；这个三面围合的小小空间布置得极尽舒适，垫着柔软的厚毯，这是弗瑞最喜欢的休息地方。在三面都密不透光的桌底下，唯一的光源来自主人坐着的一面，狗奴的视线只有主人的下半身，一抬头就能看到主人鼓鼓囊囊的裤裆，低头就能舔到主人的皮鞋或者脚趾，对于他来说，简直是莫大的幸福。

弗瑞在桌子底下熟练地像狗一样蜷缩着趴好。他的乳房即使刚刚挤过奶也尺寸惊人，他只能侧着上半身闭目养神。主人偶尔变换坐姿，皮鞋就会踩到他身上不同的地方。有时候是肩膀，有时候是屁股，有时候是乳房。温顺的肌肉大狗一点也不闹，慢慢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