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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痕(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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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他看见蔺献稷边脱下外套边逼向踉跄后退的南祀。

“呜……”

南祀如一只引颈受戮的美丽天鹅,脆弱的颈扬起来,进行扼杀的猎人面色冷酷。

“怎么这会翻脸不认人了?”蔺献稷的手揉捏在胸乳,不同于正常的alpha,南祀胸前隆起,是一掌就能握住的大小。“昨晚不还叫的多好听。”

洗漱间的镜子里,南祀被信息素压制的面色潮红,他最深最难以启齿的秘密,男人正毫不留情的大肆亵玩,那只手钻进他的衣服里,而他只能看见镜子里奇怪的鼓包。

回应蔺献稷的是一声冷笑。

但带着发颤的气音而显得不那么具有威慑力。

养不住,操不熟。

蔺献稷很久以前就知道的,在几年前跪废了膝盖的雨夜,在因处理血痕而总是满是消毒水味的房间,在这一年每一帧南祀和他侄子的亲密合照。

“蔺献稷……嗯哈……你,贱不贱……”

同类间信息素感知并不详细清楚,南祀只觉得吐息间都是醇厚的烈性酒味,当他以为自己要在这深不见底的海水里晕眩时,蔺献稷便收拢一点,当他要恢复清明是,蔺献稷又毫不客气的围堵上来。

疯了。

一来一回,将南祀觉得自己快要软化成一滩水,他难耐的低下头,又被掐着脸颊抬起来,视线越来越模糊,蔺献稷膝盖顶着他好不让他彻底摔倒,凑上来吻他的泪,低语着。

“今天哭的这么早,但不会因为这样就快点结束哦。”

南祀还在喘息着,蔺献稷对信息素的掌控远超他的预料,他像饮下了过量的伏特加一样,脑海混沌一片,口不择言。

“……贱狗。”

他恼怒的张开口,用尽全力去咬蔺献稷的手。

可现实里这一下没什么力道,牙齿磕上手骨,只留下不痛不痒的牙印,这反倒给了别人可乘之机,蔺献稷手指压在舌面,强硬阻止唇齿闭合。

不消片刻就有晶莹的涎液不受控的流出,红唇微肿,蔺献稷慢条斯理的撤去手指,把人翻转过来,去舔舐唇瓣,勾着南祀疲软的舌大力吸吮,如果南祀敢有反抗的兆头他就去捏刮他的乳头,逼着他献出领土交换吞咽体液。

南祀眼尾通红,几近喘不过气来,只能伸手在他肩膀胡乱抓着,汗珠滚落,泪水涟涟,可怜的整个人在灯光下泛着美味潋滟的水光。

“贱狗?”

蔺献稷反问,他一手钳住南祀的双腕,脸上笑着却有一丝阴鸷执拗。

南祀一阵颤抖。

“那我们看看我们亲爱的主人是怎么被贱狗操成烂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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