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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懿囚禁变魅魔/饥饿放置/绳缚肛钩滴蜡(含下章选择投票)(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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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来不及消化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蜡液就噼里啪啦的开始掉落,像是在画一幅鲜艳亮丽的泼墨画一样。而他的身体,就是画布。

大珠小珠落玉盘,蜡液是血红的雨珠,落在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无声无响,却又换来男人难过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唔——”

司马懿的眼眶积蓄着泪水,牙关咬紧。滚烫的触感叫他忍不住摆动着腰肢去躲避,但一点儿用处都没有,反而叫他扭得好似在求欢一样放荡淫乱。这样的想法同时出现在司马懿和大乔两个人的心里。

男人的眉睫颤抖的厉害,羞耻到了极点。

大乔很快就在他后背的每一寸肌肤上滴满了红烛,她将手中剩余的半根蜡烛放在司马懿的腰肢上,却不熄灭,任由蜡液积蓄,欲滴不滴。

司马懿感受到腰部的威胁,顿时一动不敢动,生怕那半只蜡烛倾倒。

大乔问:“义父,疼吗?”

司马懿被堵着嘴,怎么回答?于是闷哼一声,显然是在生闷气。

大乔又说:“哦,不说话那就是不疼了。我这就给义父把背上凝固的蜡液撕下来,咱们再来一次。”

听到这混账话,司马懿可不淡定了,顿时呜呜咽咽的反驳,急的胸腔都在发抖,带着银链条的乳夹发出清脆的响声。大乔假装不理解他的抗拒,只伸出小手,挨个捻起凝固的蜡液,轻轻撕掉。

蜡液之下,是被烫的微微发红的肌肤。

此时的肌肤不再莹白,而是变成可爱的粉红色,稍微一碰就敏感的不行。第一次滴蜡,痛感其实是最小的,如果将凝固的蜡液除去,再进行一次滴蜡,那痛感将会翻倍增长。

司马懿绝望的感受着大乔的动作,喉间是无助的呻吟,仔细一听竟然带上了哭腔。

大乔撕完蜡液,将手帕从司马懿的口中取出,问:“义父,还再来一次吗?”

司马懿本以为自己在劫难逃,此刻突然获得选择的权利,顿时有种劫后余生的起伏感,顾不上干呕与咳嗽,虚弱的摇头抗拒,“不……不来了……不要了……”

大乔哦了一声,狡黠的说:“听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尤其义父这样诡计多端的人,肯定是不可信的。义父既然说不要,那就是要更多的意思……那我们再来一遍吧!”

司马懿:“!!!”

他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戏耍了!司马懿刚刚憋出来的眼泪都被气回去了,此刻恨不得砍人,“你!你既然早就想好了要再来……你为什么还要多余问我一句!”

大乔拍了拍司马懿圆滚滚的翘臀,笑得花枝乱颤,“想看义父吃瘪的样子呀~乔儿跟在义父身边这么久,除了诸葛先知,还没见过义父在谁身上吃瘪过呢~”

“你!”

回应司马懿的,是又一次狂风暴雨一般的滴蜡。只是这一次,他的嘴巴里没塞着手帕,属于成熟男性性感低沉的闷哼、以及难耐的哀叫便一股脑的倾泻出来。

“啊!不要……好疼、别……烫死了……”

男人的哀叫性感的令人疯狂,这样的破碎感足以叫每一个艺术家为之沉醉。等那半只蜡烛被用的只剩台座时,司马懿已经叫的喉咙沙哑,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大乔绕到前面一看,只看见司马懿布满汗水的脸颊上,还挂着几道明显的泪痕,“义父乖~乔儿给你亲亲,痛痛都飞走啦~”

曾经的司马懿哪里会带孩子,尤其还是个女娃娃,自然是少不了窒息操作。乖巧的大乔没少被欺负过,每次受伤,这个恶劣的男人就搬出这样的说辞来哄骗她。如今,也轮到她说这种无关痛痒的屁话了。

司马懿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声线颤抖着质问:“你满意了?还不快把我放下来!”

大乔摇摇头,“还不够呢……”

“义父的背上画完了,还有胸口,还要腰腹,还有屁股,还有大腿……”

“对了,您知道吗?蜡液如果不小心滴在肛钩上,热量就会通过金属传递,到时候整个肛钩都会开始发烫……义父的骚穴会不会被烫坏啊?”

司马懿震惊的抬头,磕磕巴巴的说:“你……你这个变态!魔鬼!”

他当初就应该掐死这个混账东西!

大乔无所谓的拱拱手,男人的怒骂不能再激起她任何情绪。时代已经变了,女孩子早就已经不会被男人掌控,不会情绪化的为他们的喜怒哀乐承担后果与风险。

她想要的,是司马懿为她哭,为她笑,为她提供情绪价值。

小黑屋内又响起男人的呻吟声。

………………

貂蝉最近有点儿忙。

不光要忙着满足越来越淫荡的东皇大人,还要接管峡谷管理员委托给她的任务,那就是在峡谷之中建立一个“壁尻馆”。

此时,她刚和一众女玩家商量完具体事宜,正坐在石墩上歇息。

一条婴儿手臂粗细的紫色小蛇盘旋在她柔韧的腰肢上,仔细一看那鳞片都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在那小蛇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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