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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计多端的护工(一个炮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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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霍铖的电话时,陆景州正在帮唐燕知庆生。包厢里闹哄哄的,他冲唐燕知打了个手势,就拿起手机往外走。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那头是一如既往的低沉嗓音,只是此刻带上了一点不满。

“抱歉,有点吵,没听到。”

“吵?你在哪儿?”

“有个朋友过生日,在外面。”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语气由不满转为淡淡的嘲讽,“看来身体恢复的不错。”

一个多月前,陆景州意外被霍家的对头盯上,背上挨了一刀,这才没跟着霍铖出国。

“我到家了。”霍铖最后说了这么一句。

不用多说,陆景州也知道这是要他赶紧回去的意思。看来并购案比想象中的要顺利,霍铖提前了一周回来。

重新回到包厢时,刚好有个人在唱《忠诚》。唐燕知斜了他一眼,“喏,这不是你的专属吗。”

陆景州对这首歌没兴趣,对这个歌手也没兴趣,唐燕知纯粹是打趣他和霍铖的关系。

“我有点事,得先走了。”

唐燕知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陆景州有点愧疚,毕竟一年没见,这才刚到没多久就要走了。

“生日快乐。”

陆景州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礼物给唐燕知,又叮嘱旁边的人看着点她,别让人喝太多。

霍家灯火通明,陆景州到时,霍铖正坐在沙发上喝茶,看起来很悠闲,脸上没有半点长途飞行后的疲惫感。

见人回来了,霍铖微微抬眼,语气平淡地说,“我体谅你受伤没让你来接,你倒好,给人庆生去了。”

陆景州解释,“伤已经好了。”

“是吗,”霍铖放下茶杯,站起来后,优越的身高一下子凸显出来,带来阵阵压迫感,“我看看。”

刚刚进门时,陆景州就已经脱了外套,此刻上身仅穿着一件白色衬衫。

大家都是男人,陆景州也不扭捏,直接解了几粒扣子,半褪下衣服,露出线条漂亮的白皙背部。

霍铖的视线落在那道突兀的粉色疤痕上,用微凉的手指轻轻碰了碰,“还疼吗。”

“不疼。”从小在霍家做事,陆景州比常人机敏不止一点,因此那道伤其实并不深。反倒是伤他的那个人,最后被折磨的不人不鬼。毕竟对陆景州下手,就是明晃晃地打霍铖的脸。

“穿上吧。”霍铖收回手指,捻了一下,又说,“去洗一洗。”

陆景州有点疑惑。他出门前刚洗过,到包厢还没坐半个小时就被叫了回来,况且等下还要再出去。

“自己闻闻。”霍铖眉心轻皱,看起来颇为嫌弃。

陆景州依言闻了一下,发现身上除了沐浴露的味道外,还带上了一股女士香水的气味,是唐燕知常用的那款。

还真是挑剔。陆景州在心里悄悄吐槽了一句,但也没打算在这种小事上违背霍铖。他在霍家有单独的房间,洗个澡很方便,不过十分钟的事。

重新从浴室出来时,霍铖总算满意,扔了车钥匙给他,示意可以出门。

去疗养院的路有点远,按理说可以明天去。但霍铖这人办事讲究个宜早不宜迟,这次在国外的事情办的漂亮,他打算找老爷子拿最后的那点东西。

“唐燕知回来了?”

霍铖没有坐后排,而是坐在副驾,问话时盯着陆景州的侧脸,似乎想看出点什么来。

“嗯。”

唐燕知是记者,一年前被外派到海市跟踪一个长期报道,前不久刚回来。陆景州的朋友不多,值得他亲自去帮人庆生,还带回一身香水味的,也就这一个。

霍铖冷哼一声,“送什么礼物了。”

陆景州看了他一眼,“包。”

“够老套的。”

陆景州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唐燕知就是喜欢包,他有什么办法。

霍铖倒是满意了。在他看来,陆景州选的礼物完全不走心,与对自己的无微不至毫无可比性,这大概就是普通朋友和心上人的区别吧。

余光瞥见那人阴转晴的英俊面孔,陆景州再次感叹“上意”的难以揣摩。

疗养院地处市郊,山清水秀,空气极好,是霍家的产业,只接待高官富商。三年前霍翊晟动完心脏手术后,身体大不如前,一直住在这里。

夜晚的疗养院格外安静,走廊上甚至能听见秋初的微弱虫鸣,因此走到门口时,里面传来的暧昧动静也格外明显。

这一层只住了霍翊晟一个,自然不用避讳,他大概也没想到霍铖会这个点来,就算想到了,身为父亲的他又何须顾忌自己的儿子。

陆景州面不改色地敲了敲门,里面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戛然而止,随后响起一阵慌乱的窸窣声。

“谁?!”是道很年轻的男声。

“我。”霍铖双手插兜,面色不耐。

没过多久,门就从里面打开了,霍铖目不斜视地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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