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3 / 3)
?”
沙诺耶脸一红,默认了。
裴洇心里迷惑:为什么?不是说第一次都很快射的吗?为什么?这不科学!
沙诺耶没有退出来,维持着面对面的姿势,上身稍微退开一点。他伸手放到裴洇的腹部上,那里撑出来一点形状,他对自己的恶劣行为有点羞愧,但不舍得退后哪怕一点。
沙诺耶低声道:“这里是子宫对吗?”
裴洇想拨开他的手,却反而被扣住了,被迫放在那处被阴茎撑起的形状上。裴洇的耻意前所未有的强烈,他咬唇侧过脸,双颊烧得通红。
沙诺耶:“可是你的腰那么细,要怎么怀孕呢?”
裴洇忍着羞耻,道:“这三年里怀不了,别问了。”
沙诺耶还在出神地思考,双手环在裴洇的腰间比划,自己的手掌分开居然可以勉强拢住一圈。
他被自己的发现怔住了,为这个纤细柔软的身体曾经跟他打了三天三夜而难以置信。
“……还做不做?”裴洇恼怒地问道。
沙诺耶把裴洇抱起来转了个身,粗大硬物在穴内转动,摩擦内壁的感觉差点让裴洇再次高潮,他紧紧攀住沙诺耶的双臂才勉强忍下放浪的呻吟。
沙诺耶从后面抱住裴洇,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把整个人的重量都交给自己。因为重力,裴洇被迫一下坐到底,整根性器完全插入,仿佛整个人就是由这根巨物支撑起来。
裴洇比沙诺耶小了一圈,正好整个人被对方抱在怀里。他身体失去施力点,所以的动作都被身下的人牢牢掌控,只能被动承受快感。
沙诺耶挺身抽动,又快又狠,仿佛永远不知疲惫,打出一片水声。
他双手握在裴洇的腰上,虚虚贴在子宫的位置上,维持着不让他倒下去。
裴洇腿间的肌肤最敏感娇嫩,此刻被对方粗硬的毛发磨擦着,瘙痒酥麻,却丝毫没有办法避开。
他尝试地扶着对方的双臂,发现自己的身体因为快感而绵软无力,指尖都敏感得发抖,只好呜咽着感受指下蓬勃爆发的肌肉,一下下带动身体操弄自己。
裴洇感觉自己的汗水都把长发打湿了,贴在后背上。沙诺耶却始终精力充沛,像是追逐着什么一样,拨开他的头发,反复地亲吻他的侧脸,脖颈,锁骨和脊背。
在裴洇虚脱之前,沙诺耶终于停下来,沙哑地在他耳边问道:“可以射进去吗?”
“呜……?”
一股股精液打进他的穴内,内壁像被烫到一样抽搐着。积攒许久的精液又多又浓,与淫水不同的触感尤为明显。
裴洇喘息着躺在沙诺耶怀里,双目失神,睫毛还上挂着泪珠,仿佛下一秒就要滴下来。
这个样子,就像在比赛结束时,沙诺耶无数次看到的那样。原本顽强不屈的裴洇,露出难得的虚弱的样子。仿佛能被人咬着后颈拖回巢穴里,铺上柔软的羽毛,只要每天等着被人喂食就好了。
沙诺耶低声问:“你还好吗?”
裴洇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像是想说什么。
沙诺耶凑过去,才发现他在说:
“快点亲我。”
与所有青春期的年轻人不同,沙诺耶从未做过春梦。
他只是一次又一次梦见自己战胜了裴洇,看到自己把虚弱的他压在地上,低声道:“你输了。”
然后梦境就戛然而止。
索瑟的家训只说了:每一代索瑟都应该是个追捕手。
却没有人告诉他,在野兽生存哲学中,漫长的追捕不仅仅是为了进食,还为了在春暖花开的时候,抵死交配。
四年太长。
他为什么没有早点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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