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 / 3)
上的死亡,保护器一旦被破坏,必须立即退出竞赛,离开赛场。
裴洇突然被什么击中了,睁大眼睛看向杜克:“你那时已经知道我是双性人了?”
明明知道,那为什么不……不……
裴洇蜷缩着,回忆杜克握着自己的手说你很优秀的样子,和自己孤独度过的每一个夜晚,心口滚烫。
杜克在裴洇腿间缓缓挺动,巨大的阴茎与花穴互相挤压,发出叽咕的水声。杜克沉默地捋过他的额发,低声命令道:“求我,向我求饶。然后我就放过你。”
“杜克……”裴洇抖着嗓音道:“我讨厌你。”
……为什么……为什么看到他那么狼狈的样子,还不来帮他……
“呜……”
裴洇感觉那句话像是戳到杜克的某个点,身后隐忍不发的粗长性器突然挤开穴口,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挺进,把早就被磨得湿软的甬道撑开。微微翘起的龟头蛮横地擦过内壁,引发一阵接着一阵的抽搐。
裴洇抵在床头的双手忍不住挣动,手铐凛凛作响,压过了身后入穴带起的水声。
杜克一下插到最深处,在他耳边呢喃:“这是一次。”原本尽根的肉棒又整根抽出,冠沟刮过敏感的穴肉,带出一大股水流,饱胀的龟头从穴里拔出时甚至发出“啵”的一声。
穴内的空虚逼得裴洇眼眶发红,那里还残留着被插入的感觉,对男人的阴茎无比渴望,在杜克又一次抵上穴口的时候,柔顺地献媚。
“这是第二次。”他挺身,坚硬的性器再一次贯穿,窄小的花穴被撑成阴茎的形状。裴洇舒服得呜呜出声,但很快又被迫从快感中脱离,湿润的花穴无论如何挽留,粗刃依旧坚定地整根抽出,连接处的穴口淌出银丝,滴在床单上,晕开一片。
“这是第三次。”
尽根没入,尽根抽出。
裴洇感觉自己不是在做爱,而是在被男人一次又一次地侵犯。好像真的是在补偿过去的债一样,在宿舍、在操作室、在湖边……被杜克压着腿插入,占有。
断断续续的快感折磨着他的神经,思绪迷迷糊糊,裴洇似乎分不清自己在哪里,只感觉到杜克滚烫有力的阴茎。
敏感的花穴不知疲惫地吃着鸡巴,渴望高潮,却始终达不到那个点。
裴洇弓起的背脊发抖。杜克吻着那条笔直突出的脊梁,像吻一座雪山的山脉,他低声道:“叫我学长。叫我就给你。全部给你。”
裴洇咬紧牙关,发出破碎的不正常的呜咽声。
杜克突然停下来,伸手摸向身下人埋在枕头里的脸。
裴洇侧过头,双眼被泪水洗过,睫毛都打湿了。脸上是纵横交错的水痕。
杜克迟疑了一下,“你怎么……哭了?”
裴洇闭上眼睛,脸颊埋在对方宽阔的掌心里,把眼泪生气地蹭在上面。嘴唇抿着,不吭声。
杜克的心兀然跳停了一下。本来想说“你怎么一操就哭”或者“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娇气”,此刻全部言语,都刹那间被手心里的温度烫化,蒸发干净。
他握紧手里的腰,带着湿漉漉的眼泪贴在对方的腰侧,狠狠挤进去。这次没有再抽出来,而是凶残地顶撞,翘起的弧度在甬道内引起阵阵战栗。裴洇要不是被那双手握住,整个人都要被顶得向前。
杜克找准某一点后,次次用龟头碾过,裴洇顾不上哭了,喘息着发出甜腻的声音。
积攒的快感成倍而来。粗硬的阴茎不再是刑具,而成为温柔火热的爱人。几十下过后,花穴心满意足地达到高潮。杜克一下插到底,把裴洇抱在怀里,拢着他身前的小东西上下滑动,帮助它慢慢吐干净。
裴洇的脸埋在他的脖颈处,乖乖地被弄。半睁着眼看杜克把他射出来的精液抹开,才小声地叫了句,带着脱力的绵软:“……学长。”
杜克浑身一僵,插在穴里的阴茎还没射,此刻猛地涨了一圈。裴洇感觉到杜克想压着他继续操弄,忙挣扎开:“不行,我很难受。等一下!”
他那里刚刚高潮完,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光是动一动都受不了。
杜克激动地舔着他的脖子:“让我插一下,听话。”
“不行!”裴洇推开他:“先出去,我要缓缓。”
杜克不满地抽出来。退出时黏黏糊糊的磨蹭已经让裴洇快想死了。
杜克看着他腿间被操得嫣红,湿透的花穴,怎么看怎么心痒。他俯身想要舔一下,却被长腿踢开了。杜克啧了一声,掰开腿,强硬地在那里亲了一口。
裴洇要哭不哭道:“走开!”
杜克烦躁地放开他,表情阴沉,像只被禁止捕食的野兽。阴茎比之前更粗硬恐惧,沾满穴里喷出的潮吹液,好像随时要滴下来。
裴洇缓了一会儿,想说要不用手帮撸他一把,但看到自己被铐起来的双手,咬咬牙道:“我帮你舔一下吧。”
杜克神色一下古怪起来:“你愿意?”
裴洇脸一热,心想:这有什么不愿意的?明明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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