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渣了我妈(1 / 2)
南司雪走过拱门,看到了苍绿色擂台,擂台上的人也在看她。
这是给已经悟道,有了道心的修士准备的比试场所。
她是打算越级挑战吗?
不是。
她只是在暴走。
顶着火辣辣的似火骄阳,顶着苍绿色擂台上修士们的目光,一路又走到了尽头的拱门处,然后又走了进去。
然后就没什么人了。
擂台是乌金色的,而且擂台也就寥寥几个,上面也没有人。
旁边有湖。
湖边有树。
这是给小成期修士们准备的比试场所,但是更像一个大型公园,有湖有树有景,有人,但没人比试。
看见南司雪这个擅闯者之后,仅有的几个人也离开了。
真好。
就剩她一个了。
湖边没有围栏,但是树下是绿茵茵的草坪,可以遮阳,可以坐下,可以看湖面波光粼粼,眯着眼迎接夏日热风。
南司雪靠着树坐下。
头颅低垂,动作迟缓,像是年纪大的老人,也像是已经疲惫至极了。
她觉得自己社恐的毛病,就像心口漏了一个大洞。
不知什么时候,就呼呼扯风。
而她堵不住,掩藏不住,只能一个人听风声,从她心口吹出来的,可能要到她闭眼那一刻,才能停下的社恐之风。
为什么。
她这种性格在人类进化史上,怎么没被淘汰掉?
那些同样社恐的祖先们,到底是怎么活下来,并且还找到异性交往,还繁衍出后代的呢?
是奇迹。
一定是人类历史上的奇迹。
南司雪将头颅靠在树干上,盯着湖面,觉得她内心的社恐之洞,大概有整座湖那么大。
“咳。”
“我不是故意要跟着你的。”
“鱼枫枫被你母亲派来的人叫走了。”
“我怕你出什么事,所以就跟过来。”
是江熠站在一边。
南司雪曾经把他误认成自己的师傅,此刻偏了偏头,还是觉得,如果是江熠是自己师傅的话,她应该会更自在。
黑白风。
手腕上戴着禅香珠串。
澄净冷淡,眼中又透出好奇和关心。
与这夏日之景很相配,就像是夏日里,郁郁葱葱的桂花树下,光影斑驳的青石桌子上,一杯带着碎冰、掺了果冻,又掉了几颗金黄色桂花的夏日专属饮品。
而且他爹还是社恐。
自己母亲却是社牛。
“是江熠。”
南司雪捏了一下悟言纸,展示给是江熠看,她不知道要说什么,干脆“喊”他的名字。
是江熠想了一下,从黑色袖口里拿出另一枚纳戒,展示给南司雪看,说道:“这是我母亲去世前留给我的东西,你要不要猜一下,里面是什么?”
他母亲的遗物?
“法器?”
南司雪捏了一下悟言纸,法器是最实用的东西,也是最能保护后代的武器。
是江熠摇头,说道:“跟你有关。”
跟我?
南司雪知道是江熠的祖父是大成期修士,是若阳,对他父亲是青山的印象也很深刻,但他母亲是谁,不知道。
而且怎么会跟自己有关?
“花裙子?”
她捏着悟言纸,乱猜。
是江熠一笑,像是蓝色的湖水被微风亲吻了一下,他点头,说道:“你还真猜对了,是一些女孩子的衣服、首饰。”
“你有姐妹?”
南司雪捏了一下悟言纸,其实她还怀疑是江熠可能是女装大佬,他母亲一直不接受儿子的爱好,直到临死前,才与儿子和解,将花裙子、首饰等等东西,都留给儿子。
但这种剧情太离谱。
她没敢猜。
所以又捏了一下悟言纸,上面浮现出新的字迹:“留给你姐妹的?”
“不是。”
是江熠说道:“我没有姐妹。”
他看了一眼南司雪,四目相对,说道:“不过我母亲临终前,让我发誓,让我保证把你当亲妹妹对待,保护庇佑,关心爱护,给你准备嫁妆,不许嫌弃你。”
顿了顿。
他连忙解释道:“那时你还很小,才五六岁吧,看不见,不会说话,也还不是仙尊的首徒,所以我母亲才让我那么发誓的。”
谁能想到。
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当初被所有人以为是废柴的南华之女,现在却是高山之巅,一抔不可攀的清雪。
“我不是我母亲亲生的?”
南司雪瞪大眼睛。
这是什么离谱剧情,南华仙姬给别人养女儿,还是有什么狸猫换太子的换女儿剧情?
“你当然是仙姬亲生的!”
是江熠也没想到南司雪脑洞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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