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价的性发泄娃娃(2 / 3)
“哎哎哎,别真插进去,要不然不好交待。”
“给她留个膜就行。”
“咱操了她,南司雪再操她,算不算咱操了南司雪?”
“你怎么不说仙尊上了南司雪,咱四舍五入,等于上了仙尊了?哈哈”
……
画面里。
邓云瑶像个懵懂乖巧的仿真娃娃,任由七个人玩弄上下,高潮起伏,然后被龟头怼着各种射,除了不敢真的插进去,破了邓云瑶的身子,几乎什么都做过了。
再然后。
就是屠菱、闵毅、左映农三人路过,救下邓云瑶后,给她简单清理了一下。
映天镜到他们三人拉着邓云瑶见到南司雪后,结束。
“师姐?”
邓云瑶看映天镜里已经没有画面了,南司雪还低着头看,心里有点惶恐,扯了扯她的袖子,说道:“我们去睡觉吧。”
“嗯。”
南司雪仍维持原来的动作,只是微微点了下头,说道:“你去睡吧。”
邓云瑶感觉到气氛的压抑,小心翼翼地又观察了一下师姐的脸色,见师姐好像不是对着自己生气。
轻手轻脚地往殿外走去,准备离开。
到门口时。
她不知为何,又回过头去,却见南司雪手持剪刀,在烛台旁边剪蜡烛。
是。
该剪蜡烛,毕竟晚上了。
“其实我早就知道他们的编排。”
南司雪侧对着她,眼皮微垂,目光落在被口气吹得摇摇晃晃的烛光上,一剪子下去,一根烛芯被剪断,她的脸色就暗一分。
语气也像烛光一样,摇摇晃晃。
好像自己在、与不在,师姐都会说下去。是说给自己听得吗?
邓云瑶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越清白,越要诬赖。”
“越干净,越要染脏。”
“越纯粹,越要弄得污浊。”
南司雪每说一句话,便拿着剪刀剪断一根烛芯,语气平静无比,接着说道:“其实装作看不见、听不见就好了。”
“我又能怎么样?”
“师傅不在,我社恐。”
“你没死没伤,谁会觉得你有什么公道需要讨?”
南司雪偏过头看她,目光幽幽,半面脸映着烛光,半面脸映着从殿外照进来的月光,清冷之姿,染上一层朦胧的妖冶之色。
问道:“你觉得难受、生气、愤怒吗?”
“不。”
邓云瑶摇头,眼中闪过一点迷茫,说道:“我只是觉得奇怪。”
为什么师姐教她的、对她的,好像跟旁人教她的、对她的不一样?
“你都不觉得难受,我有什么好难受的?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大不了在师傅回来之前,我一直看着你,不再发生第二次就好了。”
南司雪又剪断一根烛芯,重复道:“不再发生第二次就好了。”
睡一觉。
明天就把阵法开得大一点,让别人连紫阳峰附近都进不来,她再重点看护邓云瑶,一切等师傅回来再说。
“哦。”
邓云瑶很听她的,重重点了点头,说道:“那师姐你早点休息吧,我以后不乱跑了。”
“嗯。”
南司雪专心致志剪蜡烛。
邓云瑶低着头,蹑手蹑脚走出大殿,转身帮忙关门,殿门很重,她先跑到两边各推一扇门,等合拢得差不多的时候,再双手用力,一起推门。
慢慢合拢。
门缝只剩下一个人头大小的距离。
“其实我是骗你的。”
只剩下一根烛芯,南司雪持着剪刀,迟迟不肯剪断,一脸认真地看着烛芯,说道:“跟你乱跑不乱跑,没关系。”
“这不是你的错。”
“就算阵法开到最大,就算你包裹的只露一双眼睛,又怎么抵得过人心恶念?”
“我只是怕麻烦,才跟你说阵法开大就好了,你别乱跑就好了。真是对不住啊,我的性子实在不适合当一个师姐。”
师者。
传道受业解惑。
长者。
教导庇佑引领。
她时常在社恐和责任之间两难,最优解就是:远离一个需要负责的位置。比如能当徒弟,就不当师傅,能当师妹,就不当师姐。
南司雪扭头,透过门缝,看向站在门外,茫然无措无知的邓云瑶,其实她和邓云瑶一样茫然无知。
“不过毕竟--”
“我是你的师姐啊。”
邓云瑶点头,她记得住的,南司雪是自己的师姐,门规第一条,不许调戏师姐,门规第二条,不许说师傅坏话!
南司雪转过头,吹灭最后一根蜡烛,轻声说道:“走吧。”
她不喜欢邓云瑶的性格,很熊,不听话,想出一出是一出,无拘无束,无知无畏,是那种最容易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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