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甩他一脸(1 / 1)
程溯盯着看了好一会儿,起身穿好衣物。何清欢泄了身,脱力的躺倒在床上休息了一阵,听着男人悉悉索索的穿衣声,不由得一阵火起,裸着身忍着大腿根的酸痛下了床。
程溯正低头整理自己的腰带,何清欢牙一咬,飞起一脚踢向男人下巴,程溯听见破空之声,轻描淡写地抬手一挡,又反手一握。
何清欢脚踝被擒双腿大开,方才刚被他肉棒操过的淫艳穴口正对着他,一小股淫汁在何清欢高抬腿的飞踢下,正正甩到他唇角,正缓缓地流过他棱角分明的下巴。
程溯的目光又黏在她的腿心,一脸诧异道:“还流着水?”何清欢脸上烧红,正欲挣脱,谁知程溯竟然伸指在何清欢微张的穴口轻轻一擦,何清欢轻叫一声身子一软,就要倒地,程溯连忙撒手,环住美人腰肢。
何清欢在他胸口“咚咚”捶了几拳,程溯揉着她的身子笑道:“别恼,让我为你穿衣可好?”见他还算有点良心,何清欢略微定定神,朝着一旁三门的大衣柜,示意他:“那里。”
程溯打开衣柜,取出一身纱衣,觉得有些不对,挂在臂弯抖开一看,薄透的过分,若隐若现引人遐想,他回头看了何清欢一眼。
何清欢一脸闲适地裸身坐在床沿,双手撑在身后,两条纤长的美腿交叠,细腰盈盈,丰硕的奶乳依旧晃得人眼馋。
程溯捧着一身长裙为何清欢穿上,虽然衣服遮掩得严实,却已然遮挡不住胸前鼓鼓的雪团,何清欢将他的心思尽收眼底,故意在他面前跳了两下,衣服里的兔子蹦蹦跳跳的呼之欲出,程溯看出她的小心思,双手在乳团上狠狠一按,何清欢坏心眼的在他手心里蹭了蹭。
程溯无可奈何,叹息道:“莫要再勾我。”
何清欢眨眨眼:“小女子和公子面都没见过,公子怎么这般说话。”
程溯知她是恼他不摘下面具,抓住她的手亲了亲:“到时候你自然知道。”他拉着何清欢坐下,又问道:“你这酒里是“三日仙”?”
何清欢目光一闪,还是如实说到:“酒里放的不是三日仙,是……神仙醉。”
床笫之间药物助兴也是常事,人人都想试一试“三日仙”,可是有市无价极为难寻。她就找来“神仙醉”做替代,温和不刺激不伤身,她赚了钱,客人也有飘飘欲仙之感。
方才她和男人做爱,着实感觉不错。
“你可曾见过真正的“三日仙”?”
何清欢摇摇头,身为留春园的主人连“三日仙”都没见过,说出去真是丢人……
程溯正色道:“这药极为霸道,一旦被有心人利用,光是一颗的药性足以让全城百姓不眠不休交媾三日,若是此时敌军来犯,恐有覆国之危。”
何清欢悚然一惊,她只想赚点小钱,哪里知道还有这样大的干系。
全城百姓……灵光一瞬乍现她惊道:“圣女游行!”
一月后的明灵圣女游行,圣女从皇宫出发绕城,届时全城百姓倾城而出,只需在花车上做手脚,全城必将无一幸免。
京城中的外邦质子嫌疑最大!
何清欢上下打量程溯,此人到底是谁,相貌如此英俊且武功不凡,竟能从“三日仙”查到一城一国安危……
程溯看着何清欢若有所思的目光,忍不住又在她唇上一啄。何清欢嫌弃地擦掉唇上的口水:“你从哪里得知“三日仙”?”此人应该不是她这里的客人,今日金主豪宴,几乎所有的客人都到了场,也不知他怎么混进来的。
程溯低头从腰带里侧翻出一块长约寸余极薄的玉牌,只需一眼何清欢就看出了那块玉牌是她为这次宴会特制的,最高级别的入场凭证。
留春园有两座,以迷宫阵法相隔,两边互不干扰。
能进出真正的留春园客人极少,并且客人主要对短暂留京的客商,京中权贵所知者寥寥。
而何清欢背后的靠山信阳公主,所知多少却也不是她能揣测。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窗外传来几声急促的鸟鸣,何清欢朝着窗外看来一眼,回过头问:“你的人?”程溯点点头,站起身,牵着她走到窗前,一面对她说:“过几日信阳公主的赏花宴记得要去。”又倾身吻住她,手却捏住她耳垂,何清欢猝不及防不知被那狂徒动了什么手脚只觉耳朵上一疼,两人唇分,男人转身从窗中飞身而出,转眼不见踪影。
何清欢回到房中对镜一看,才看到耳垂上挂着一朵黑色的花,非石非玉却暗光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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