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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他,可是这可怜太暖了——热烈大胆直白,冲击着他深封的硬壳,撬不开也不灰心,就简简单单待在壳外,又乖又嫩。
“好,不做了,乖孩子。”
李天累极,一等这句话说出来,才放下早已颤抖无力的腿,只有手还乖乖环着人的颈部。
“父亲...”小孩满脸霞红,被滋润的像是熟了的蜜桃,散发着催情的气息,这等尤物,在外面必须筑起高冷的围墙才不会被群起攻之。
亲了亲他的红唇,“乖了,父亲带你洗澡。”
在李天这里,陆远堂早就学会了克制,小孩身娇体软,受不了太多,不嗜痛,不嗜虐,一切全靠那所谓的爱硬撑着。
被洗了个干干净净,陆远堂很少会做完就给他清洗后穴,他喜欢李天身体记住自己包容自己,但一进水中,小孩满背的玫瑰花海就迷了他的心,深陷的腰窝中间五个字爱欲交织。
“陆远堂,我爱你。”李天有这习惯,明明被做的已经马上就要睡了,还会强撑着自己说上这一句,勾人的像只小猫,肉垫子软乎乎的,踩着陆远堂的心。
实际上双眼早就睁不开,迷迷糊糊的嘟囔。
*
等到李天睡熟,陆远堂才开车出门,林修清已经在那里。两人相视一眼没多说,并肩走向了一处空别墅。
忽明忽暗的烟头在黑夜里显得诡异,直到啪嗒一声,别墅的灯全开,里面的场景才证明了什么叫诡异。
一个被砍了双腿的人血淋淋地瘫在地板上,眼里充满恐惧,一听到脚步声就吓得往后爬,“不要...不要过来。”
其实他再怎么躲也没用,没有腿的人还能爬多远,他再喊也没用,上亿的别墅一点声音也传不出去。
等到两人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惊呼“是你!你...你是那个支教的大学生!你想干什么!你把李天还给我!”
林修清只静静地站在旁边抽烟,和他等高的人长相要比他温和谦逊太多,黑色厚实的大衣完美的衬出了挺拔的身姿,不了解他的人,一定会被他害的很惨。陆远堂的手段从来不会放在明面上,这是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
“你的李天?”
陆远堂扬唇一笑,邪气四散,直勾勾的盯着那个人。
男人不寒而栗,不自觉的往后爬,拖出的血液早已弄脏了地板,“你...你骗走了李天,你...他是我的!”
男人没本事,见识短,但他知道大明星肯定有钱,他卖了所有的土地房屋换成钱,历经千辛万苦才来到这座繁华的城市。
外面的繁华刺伤了他的眼,也会夺了他的命。
“李天在上水洼的碎石子路上给我下了跪”陆远堂平静地说着,思绪仿佛飘回了那个夏天,尘土飞扬的土路上面布满了尖利的碎石,他路过时,男孩就站在路边等他,满身伤痕,眼中却都是倔强。求他带他走,拒绝了一次,小孩攥紧了衣摆;又拒绝了一次,强装镇定的男孩眼中升起水雾;第三次拒绝,想转身就走的时候,小孩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尖厉的碎石深入膝盖的血肉,男孩哭了——陆老师,我求你了,带我走吧,我只要一个机会,我给你养老,我这条命都是你的!求你了...
陆远堂的声音绵长悠远,带着深深的眷恋,听着的人都平静了下来,林修清吸烟的动作都停了,他不知道弟弟的过往,也不敢去探究,那是林家人最不敢直视的痛。
“他给我下了跪,就是我的人——你算个什么东西?”双手插在大衣兜里的人,面色平和,邪气的嘴角微缓,换上了一种不怒自威的高高在上。
右手从大衣的兜里缓缓掏出,随之而出的是一把带着冷芒的黑色手枪,就像此时的陆云堂,带着逼人的嚣张和邪肆。
林修清眼睛微微放大,而后深深吸了一口烟,没出声。
陆远堂看着那断了双腿的人,断面流下的血脏了他的地板,血腥又恶心,“就是你,脏了李天的一生”陆远堂一字一句,用最平和的语气决定了他的生死,“让我的人受了惊,那你就去死吧”扳机扣动,枪身震天,黑幽幽的枪口似乎有一缕看不见的烟飘散了。子弹射入后一声闷哼都来不及,一条命就死在了这别墅里。
外面的深夜不受侵扰,海边别墅的床上,李天躺的舒服,不知梦到了什么,微微展了笑颜。
“剩下的辛苦林少爷了,我回去陪他。”
“放心...多谢。”
“不必。”
两人一个往外走,一个靠近死尸,但目标却是一致。
林家传承了不知道多少年,存在的久了就相信气运,林家的头上不能有一条命孽。至今,林家人的手上还是“干干净净”。
这件事,只剩让陆远堂做了。
陆远堂不想承认,但,他的李天——血液里终究是个林家人。
*
“唔...父亲”
“没事了,睡吧”李天蹭了蹭熟悉的绸缎睡衣,感受那人炙热的体温。
他像最初一样,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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