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这副样子不是很正常吗(2 / 2)
射空了,反观项久铭沉甸甸的两个卵袋,一看就憋着不少子孙准备去浇灌身下的花穴。
“怎么不说话了,不肯做我的小母狗?是我伺候得你不满意?”项久铭将虞思珩射在胸前的精液抹匀,又强势地将手指插入了他的口中,两根手指灵巧地搅弄着他的唇舌,虞思珩来不及吞咽的涎液淌在嘴边,增添了几分春色。
“看来确实是不满意,虞总这身子,得天天被男人的鸡巴捅着,被精液喂着,才能不发骚吧。只靠我一个是不是满足不了你啊?”项久铭的话里带着蔑视,让虞思珩听了心里钝痛,他不知道项久铭究竟是故意这么说的,还是心里真的有几分是这样看他的。
他挣扎着开口,刚刚被尽情玩过的口腔还有丝丝麻意:“我只要你一个。”
“你说什么?”
“我只要你一个,项久铭,我只要你的。”
项久铭眼睛眨了眨,似乎在掩藏什么:“哼,虞总这些漂亮话只有上了床才肯说出口吧。”
“别叫我虞总,叫我名字。”虞思珩伸手,想要抱住身上的人。
项久铭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俯下身子,让虞思珩抱住了。
“思珩……”淡淡的声音如同眷侣间的呢喃,尾音缱绻,却被虞思珩听出了一丝悲哀。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将手附在了项久铭的后脑,无声地在心里回应他:“嗯,我在。”
……
这场无尽的荒唐最终还是落下了帷幕,虞思珩静静地躺在床上,抚摸着身旁似乎还存留着些许温热的床单。
那些惨不忍睹的水痕、精斑都在昭示着最后这场“战争”有多么激烈。
虞思珩无声地笑了,他的身体遍布着吻痕,大腿内侧与腰侧甚至有些青紫,脖颈上啃咬的痕迹尤为清晰,项久铭仿佛是在给他盖章一般狠狠地叼住了那块肉,哪怕听到了他的痛呼也未曾减轻力道。
这痕迹没有一两个星期应该很难消下去了,虞思珩心想,之后只能穿高领上衣去上班了。
“狗崽子!”虞思珩笑骂,笑着笑着突然感到脸侧有些冰凉,竟是一滴泪顺着眼角无声地滑落了,径直落在了他汗湿的鬓角,与那些淫糜的痕迹混杂一处,仿佛在暗示着他这段感情,最终也不过流于肉体上的飨宴。
项久铭临走之前给他擦了擦身体,但他留在他后面的东西并没有清理,时间一长,已经难以很好收缩的后穴将那些白浊汩汩地吐了出来,又沾湿了身下的床单。
虞思珩想起身到浴室收拾一下自己,他尝试动了动手脚,却发现此时不论是心灵还是肉体,都再难以接受任何的折腾,他索性双眼一闭,就这样睡了过去。
待天光再次亮起的时候,卧室里传出了一声巨大的喷嚏声,而床上的人双目紧闭,面色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昨晚被扔到卧室外的手机此刻一遍遍地响起聒噪的铃声,虞思珩却连起身的力气都没了,嗓子的干哑让他说不出话,头痛欲裂的感觉让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恐怕是中招了。
虞思珩暗暗骂了一声,强撑着自己坐起来,一步一步地挪动到外面去找散落一地的衣服里藏着的手机,正在发热的身体让他没有看清楚来电显示,下意识地将之当做是老魏打给他的工作电话。
他接起手机,哑着嗓子说到:“老魏,我发烧了,给我送点药来。”
电话那头响起的却是另一个声音:“发烧了?你在家躺着,我马上就来!”
听到项久铭的声音他一愣,眼神重新聚焦到手机屏幕上,才发现出现的“心肝儿”两字,说不出的讽刺,他扯了个苦涩的笑,清了清嗓子对着电话那头说:“该干嘛干嘛去,我这里用不着你。”
罕见的,电话那头的人没有被他的冷言冷语刺激到,而是急切地开口:“虞思珩你烧糊涂了吧?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想找谁去帮你?”
是啊,他现在这个样子,浑身都是和男人厮混后的暧昧痕迹,就算只看脸也能知道他昨晚经历了怎样的摧残,如果被任何人知道了虞氏的总裁有这样的癖好,不知道又会被有心人传出多少风言风语。
他摇了摇头,让自己不要轻易落在项久铭的逻辑里:“我什么样子?我这副样子给别人看不是很正常吗?你不是说我谁都可以吗,只是给别人看一眼,我又有什么损失?”
“虞思珩,你!”项久铭没想到他能把昨晚在床上的气话留到现在发作,却还是顾及着他的病情不敢发火。
“电话挂了吧,我十分钟后到。”没有给虞思珩反驳的余地,项久铭挂断了电话。
死寂的心脏传来一阵久违的悸动,宛如焦土之上冒出的新芽,这种感觉令他恐慌,虞思珩盯着黑下去的手机屏幕,那里面的人,陌生得快连他自己都不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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