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你是我前男友的爹?我前男友是你儿子?那可真是太妙了上(2 / 3)
腿脚撑着自己一半的体重怕压到人的,瞬间将腿脚放松,腰臀一沉全部压在了舟瀛身上,想要彻底压制住对方,臀部与髋部皮肉相击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也将舟瀛那根与主人漂亮无害的外表完全两样的粗长鸡巴吞吃的更深。
鹤逢年深吸一口气,顿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虽然昨晚刚被开苞,但已经遭过一番激烈开垦后的身体,敏感程度出乎了鹤逢年的意料,于是原以为稳妥的压制变成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面上浮现一抹薄红,鹤逢年克制着体内腾升而起的难耐欲火和情动瘙痒,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稳得住,呼吸却难免暧昧的粗重许多,鼻间气息腾腾发热。
理智也开始遭受考验的鹤逢年,声音里难掩情欲的喑哑:“只要被我包养期间,你没有脚踏两条船跟另外的人确定关系,或者你有本事让我尽快对你产生厌恶感,包养合约就可以作废”
“这买卖确实带有强迫性,但你并不亏。”
一把将摁在额头上的手打开,舟瀛从下往上瞧着鹤九爷,眼神在对方浮现潮红的脸庞还有直勾勾对着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鸡巴上暧昧的打转,满含情欲的炙热视线像是带着热度的软舌,在男人优美的每块肌肉上舔舐而过。
见鹤九爷在他露骨的视线中喉结不住的滑动,舟瀛当即趁人不备,左手握住那根形状长度与自己不相上下的粗长玩意儿快速撸动,挺起上半身伸出右手勾住对方的脖子,让男人昂起的头颅不得不向下低垂,朝他的脸贴近——
“好吧,九爷,我还是第一次见您这样,用自己软处夹着人家硬处来威胁的呢,这怎么让人拒绝得了?”
脸上露出妖冶靡艳的笑容,故意吐露惑人的呻吟,舟瀛一反之前的抵抗和不满,在鹤九爷的嘴角甜蜜蜜的亲了一口,勾住对方脖子的手缓缓下移,抚摸过性感的锁骨和结实的胸口,感受指腹下反射性绷紧的肌肤,最后毫不留情的掐住那颗硬立起来还没消肿的红艳乳头,在指尖搓捏揉弄,耳朵里传来鹤九爷不知是痛是爽的轻嘶闷哼,舟瀛笑的更加放肆浪荡,像极了引人堕落的妖精。
鹤逢年难耐的粗喘,握住不断在身下活动的手,让舟瀛不得动弹,却没有将其扯开,也没有阻止对方手指对龟头和茎身的挑逗揉弄,刺激的快感不断从胸前身下向四肢百脉蔓延。
呼吸变得炙热,鹤逢年白净的脖颈上青筋鼓胀,毫无遮挡的肩背开始浮现一层细密的薄汗。
他不由在心里感叹舟瀛这个小妖精的识时务,一瞧他没有把包养合约一点余地不留的谈死,瞬间就软了态度开始撩拨他。而且这小家伙实在是坏,想要引诱他在清醒的状态下也为其魅力臣服,败在欲望下主动伺候,从而确定这段即将展开的包养关系里主次的地位。
这是隐形的交锋,舟瀛在用自己最得力的武器和鹤逢年的情感,在逼这位九爷为自己退让。
像鹤逢年这样的大佬,控制欲都是非常强的,要这样的人退让,不亚于老虎屁股上拔毛,可想而知舟瀛如此在人底线上疯狂踩踏的行为有多作死。
不过鹤逢年对舟瀛的意图一清二楚,无非是想让他产生厌恶感,同时还想抢夺回一些自由。
他很想笑,觉得年轻人想法就是稚嫩。
舟瀛怎么会觉得,他鹤九弄了一大圈把自己都献上了,还会在这种事情上在乎什么地位、面子和尊严?
舟瀛想要什么,他给就是了。
不就是要他自己动来伺候吗?就当是宠老婆,又有什么要紧?
而鹤逢年忍耐到现在都没动的原因,归根到底是不能接受此刻无法自控的自己。
就目前欲火疯长而理智岌岌可危的情况下,他一动,理智直接就灰飞烟灭,彻底成为一头完全被情欲控制的野兽。
他不能容忍这样完全失控的自己。
用力攥紧拳头,鹤逢年在跟自己较劲着,咬紧了牙关隐忍,而舟瀛看他这样还犹嫌不足,没被控制的那只手,到处在他身上点火。
鹤逢年忍的眼眶都泛起潮红,盯着舟瀛同样遍布红霞的脸看了半晌,突然像只瞅准机会,从隐蔽的草丛中飞扑而出的猎豹那般,低下头精准咬住舟瀛白皙的脖颈。
这个轻而易举就能令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荡然无存的男人,幼鹿一般优美孱弱的颈项,只要一用力就能咬断。
可即使被利齿咬住要害,男人却对危险全然无视,像是把面前的凶兽当成了宠物那般,竟然还伸出手来温柔的抚摸着他的短发自顾在那发笑。
低不可闻的叹息,溢出喉间。
鹤逢年用牙齿轻轻刮蹭了下齿间细腻的肌肤,惹得舟瀛忍不住躲避笑着直说痒,继而收敛了利齿,化作轻柔的吻贴在舟瀛的喉结上。
舟瀛的脖颈一如之前,白皙若雪。鹤逢年即使那一刻理智崩盘的逞凶,也下意识的不忍伤害对方从而不敢使力,连一点浅显的牙印都没留。
当凶悍的野兽决定收拾起自己尖锐锋利的爪牙,便是束手就擒,任凭发落了。
伸手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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