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把大佬给睡了怎么办是不是该给自己准备棺材(2 / 3)
神而已,这双漆黑如墨的眸子,深沉如渊,似一对黑亮圆润的磁石,牢牢吸附住舟瀛的目光。
就像一尊雕工精湛的石像有了灵魂,它的美丽不再单纯只是外表,经过岁月和丰富阅历沉淀的内在魅力和神秘的气质,让人目眩神迷。
又像一只原本陷入沉睡的优雅巨兽复苏,当他的气息开始扩散,意味着危险无声降临,直面这只巨兽的所有生物都会本能畏惧惶恐,失去所有力气,只得颤抖的僵在原地绝望。
哦,这所有的生物里不包括舟瀛,他似乎并没有察觉到逐渐包围自己的危险,只顾着迷的盯着面前男人的眼睛说:“我喜欢你的眼睛,因为它完美呈现出了我的样子。”
瞧瞧这话说的多不是东西,他着迷的是对方的眼睛吗?他根本就是为自己而着迷!
当然舟瀛也确实有自恋的资本。
他是个混血儿,也许隔代有些久远,除了一双让人一见,就会联想到碧波涌动的大海,万里无云的蓝天,那般蔚蓝澄澈的眸子外,相貌没有融合一点西方刀削斧凿般的深刻硬朗。
舟瀛的面部轮廓柔和,过分俊秀的眉眼生机勃勃,笑起来的时候只是有些微微上挑的眼尾便格外明显,张扬又肆意,灵动且鲜活,右眼下方那颗小巧的泪痣又平添几分自然魅惑,鼻梁俊挺,凉薄红润的唇成了整张白皙如雪毫无瑕疵的脸庞上,除眼睛外唯二鲜明的亮色。
他的五官无一处不精致,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为人风流,富有才华,年轻有为,举止又洒脱自在,出手阔绰,对情人好。
难怪最后提出分手的时候,那些情人都会不乐意的继续纠缠,却也只能落得个伤心欲绝的下场。
鹤逢年睁眼见到舟瀛并听到对方的话时,脑子里迅速浮现有关舟瀛的信息,他深深的望向这双蔚蓝的眼眸,没有表情的样子严肃的不像是在床上与人赤身裸体的搂抱在一起,而是在什么重要会议中要展开一场关乎生死存亡的讨论。
舟瀛被看的有些受不了,很想说要杀要剐也就一句话的事,何必拿这种眼神对他进行精神凌迟,这可不人道。
鹤逢年却在他开口之前问了一个问题:“你还记得我吗?”
“什么?”舟瀛反射性回道。
这问题问的让人摸不着头脑,还记得什么的……说的像是和他有过什么似的,他舟瀛活到现在,二十七年人生要跟这么一号人物有过交集,他不可能忘啊。
鹤逢年闭了闭眼,像是在压抑某种即将破口而出的东西,再睁开时他恢复了淡然,伸手揉了揉舟瀛慵懒齐肩的自然卷,不带欲望更像怀念一张老照片般,拇指轻柔摩挲那颗右眼角下的泪痣:“没什么,你想要吗?你的东西……”
他顿了顿,才继续说道:“还在我里面硬着。”
喂喂!你知道你沙哑低沉着嗓音说这样的话,实在是……让人很想把你给酱酱酿酿了!干些羞羞的事吗?!
面前的鹤九爷,一副就事论事的态度都没多余的表示,嗓音沙哑也是因为昨晚做的太猛造成的,没有任何暧昧成分在,语气就像是问你吃早饭了吗似的稀松平常,舟瀛却觉得自己受到了引诱。
原本只是分庭抗礼的情欲野火开始激烈灼烧理智的坚冰,还没来得及为此刻“为什么你一副认识我很久的样子,而我却不认识你?”的氛围而惊奇疑惑,舟瀛便口干舌燥,隐有精虫上脑的趋势,下面的鸡巴都壮大了一圈迫不及待的蠢蠢欲动着。
作为一个节操早就丢没的风流浪子来说,忍受情欲的煎熬,就像甜食佬看到喜爱的甜品店推出了新品,可一模口袋却半个子儿都没有,只能隔着橱窗猛咽口水那般痛苦。
舟瀛却不得不煎熬忍耐。
此时此刻显然不该被情欲支配,鹤九爷醒过来后,完全不尊常理,谜一样的态度让他感到不解。
说实在的,对方要是毫不犹豫雷厉风行的把他给处理了,舟瀛根本不至如此,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可现在把人搞得云里雾里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就像脖子上摆了把铡刀,完全放弃求生欲望的时候反而希望它能干脆利落的切断脖子,而不是就这么摆着,也不知道它是坏了还是好着,又不能轻举妄动,只得干躺着胡乱猜测,反而难受。
而这份难受因为还得压抑欲望被成倍放大了。
舟瀛喉结上下滑动吞咽了好几次,才艰难地开口:“九爷,你……您是鹤九爷吧?您难道不想把我给……”
舟瀛活动了下终于能动还有些麻的手臂,然后在自己脖子上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眨了眨眼睛。
见状,鹤九爷挑眉,似笑非笑:“怎么?你活腻了想要我送你上路?”
舟瀛:“……”
这话说的。
他赶紧摇头,觑着面前的男人,迟疑的问:“您……难道不生气吗?”
鹤逢年盯着舟瀛,看他一副真搞不明白现在到底什么个情况的样子,有些无奈的以舟瀛听不见的音量,轻声咕哝了句小笨蛋。
即使不知道他鹤九爷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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