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解药(春药舔精液)(3 / 4)
透明的玻璃,被他射了很多稀薄的精液,淌成一道一道的浊痕,有些精液甚至已经干涸了,层层叠叠地粘黏在玻璃上。
“我,我想要……”夏邈规避了他的命令,继续喊,“主人,求求你。”
江聆海脱下来自己的西装外套,随手扔在脚边。在夏邈的注视下,江聆海倒了一半的液体在自己衣服上。
他就看着故作聪明的夏邈瞬间失控,难以置信地看着地上的衣服,他眼泪都飙出来了,“不!你!你!为什么……”
他的头撞到玻璃上,不停地哭喊:“给我,快点给我!!!”
江聆海摇晃只有半管液体的试剂,“舔玻璃。”
夏邈绝望地看着最后的那根试管,他哭着躬身,试探性地伸出小舌。
精液的味道很腥,夏邈蹙着眉。
就像他以往喜欢钻漏洞耍花招一样,他只浅浅地舔了几口,再一脸期待地抬头。满脸写着:你看,我舔了,快点给我吧。
魏良看见他那样就知道要完蛋。
江聆海冷着一张脸,再次强调:“舔干净。”
夏邈又委委屈屈再舔几口,腥臊的味道让人忍不住犯恶心。他舔着舔着又哭了。
心态就像灌满水的气球,稍微有点负面情绪,就会彻底炸裂开。
他把那些稀薄的精液舔舐干净,还剩下怎么都舔不掉的印记留在那。
他再次抬起头,期冀地看着江聆海。
不远处的魏良叹了口气,双手捂住眼,从指缝里观望战况。说实话,他都不忍心继续看——
江聆海漠然地说:“夏邈,我之前说过,有些机会只有一次。”
他突然松了手,试管直直地摔碎了,玻璃渣飞溅,液体洒落一地。
夏邈完全呆住了,怔怔地看着玻璃渣,像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红色的液体像血一般,狰狞地流淌。
江聆海转过身吩咐魏良:“再给他打一针。”
魏良伸了个懒腰:“喔,来了。”
夏邈一直呆呆地看那只摔碎的试管,他感觉后穴的酥痒再次强烈了起来。不太清醒的意识再一次开始割裂,他好像很难过,又好像很淡漠。
魏良拎了根针管过来,门吱呀一声,惊醒了夏邈。
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解药被摔了,一滴都没给他留。
他又用头撞向玻璃墙,嘶声喊叫:“为什么不给我!求求你……”
“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他忍不住哭,绝望地顺着玻璃滑落,再一次跌落进欲火中。
魏良蹲下来,要往夏邈侧颈处注射的时候,他扭头看了一眼门口倚着的江聆海。
老大的左手臂挂着刚刚脱下来的西装外套,沾了点灰,还有明显的湿痕——之前江聆海故意撒了一半的A37在上面。
他一个眼神都没往这边望,而是平淡地打电话。
“产品不合格,重做。”
“我今天找了一个——”江聆海顿了一下,“试验者。用的是O37和A37,回头魏良会把观察数据和视频发给你。”
“液体本身对试验者吸引程度过高。”
那头似乎在狡辩什么:“ABO项目,这不很正常。我们内部的测试是完美的双向吸引……”
“产品不合格。”江聆海懒得跟他废话,“你改。”
“……”敢怒不敢言的项目技术部部长。
他挂了电话,魏良这才把液体注射进去。
一瞬间,夏邈像搁浅的鱼一般乱撞,“啊……啊……”
他不明白为什么。
明明他都按照江聆海的命令做了,为什么还要这样折腾他。
他的双手被捆得很死,麻绳几乎要嵌进皮肉里,勒出一道道红痕。
房间里只有他的哭声和呻吟声,两者混合在一起。他的声音明明依旧勾人,可魏良听着有点瘆得慌,只好歪着头跟江聆海说:“没我事,那我走了?”
江聆海点头,魏良脚下生风溜走了。
夏邈根本意识不到屋里还有人,他难受到几乎没有任何思考的能力,那种绝望感好像天都要塌了。
江聆海无喜无悲地看着他,最终他把胳膊上的外套扔到夏邈的身上。他没有再看夏邈会怎么做,直接出了门。
安抚的气味瞬间包裹了夏邈,他哭着把自己拱进外套,可奈何这件衣服就这么大,而且味道分布不均,裹了头就裹不了下半身,捉襟见肘。
在无止尽的情欲里,这点安慰只是杯水车薪,夏邈咬着衣袖,胯部往硬挺的布料上摩擦。
体液打湿了衣服,呻吟声和哭声持续了很久,后来才轻了下去。
意识模糊间,他隐约感觉到有人把他抱了起来。
夏邈还咬着那片布料,那只手撬开了他的嘴,似乎有点嫌弃地给衣服扔远了。夏邈下意识想抓走衣服,可指尖只是微弱地动了一下。
不过这人的气味也很好闻,夏邈渐渐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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