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公堂审讯中(再鞭穴鞭打屁股鞭足心刑架)(2 / 3)
动起来,四个衙役才勉强压住邵临,没让他继续挣扎。
藤条不留情面的又抽上了邵临的屁眼,第一下令那一处变成了深红色,第二下就让那里高高的鼓了起来。由于里面的肠肉也随着铁球的排出也堆聚在肛口,因此同样受到了鞭打。
“七、八、九……”
藤条将那一处粉嫩可以承欢的小穴责成了一朵烂花,第九下的时候,邵临再也撑不住,晕了过去。
然而,公堂之上折磨人的手段多的是。衙役端来一盆掺了盐的水,哗啦一声尽数泼在了邵临的屁股上,那个肿烂不堪的屁股经此刺激,剧烈的缩了缩,而邵临也被强烈的疼痛刺激醒,晕晕乎乎的醒来。
“大人……求,求您,别,别打了……”
“既然不想受皮肉之苦,那就如实招来!”
求饶是邵临的本能,可当他清醒以后,想到江瑜临走前对他说的话,却又不得不咬牙强撑下去。
“啊……疼……好疼……”
最后一鞭落在臀缝上时,邵临疼的眼前发黑,如今什么羞耻,什么狼狈已经顾不上了,他现在只想像刚刚一样昏过去,也许,昏过去后,便体会不到如此折磨人的疼了。
“邵临,若你再不招,你的屁眼可就要被抽烂了。”
邵临的眼睛被汗水迷住,看不清眼前的景象,但来自后方的声音听的还是很清楚的,他并不作答,只是用尽全力体起唇角,似在嘲讽县令与衙役的无能一般。
“来人,继续打。”
那婴儿拳头大小的铁球又一次被塞进了邵临肿烂的屁眼里,虽然表面光滑又有肠液润滑,然而想要突破那个窄小的洞穴就要挤压到周围的烂肉,还是疼的邵临浑身颤抖。若不是邵临的性器已经被堵住了,说不准又会当场失禁。
这一次,六名衙役分别站在邵临的两侧。
两名衙役手执软鞭欲责背部,两名衙役手执木板欲责臀肉与大腿,另两名衙役手执戒尺欲责足心。
随着唱刑官的一声高喝,三处刑责同时落鞭,邵临绷紧身体再次惨呼,声音凄厉嘶哑,分明已经是快到极限,有些撑不住了。
被鞭打过的屁眼再含上铁球,身体完全不敢再向探去,因为哪怕是将铁球从屁眼中排出来也比屁股挨打的责罚更加难熬。
二十一组便更换执刑人,五组过后,邵临的脊背渗了血,屁股青紫一片好像两个大号的葡萄粒,足心高肿一层薄皮几近透明。整个人湿淋淋的挂在刑架上,屁股向后撅着,时不时颤抖一下。
医官上前检查,先是用竹片翻看了脊背上的伤口,又用指腹反复按压着屁股上的伤痕,再掰开臀肉,查看含裹了铁球的屁眼,与邵临道:“你若再不招,是当真会被打烂的。屁眼一旦被打烂了,你是会死掉的。”
邵临摇了摇头,喃喃道:“我,我不想死,我还要……等着,等着江瑜来。”
薛经之审讯到此时,已经是十分不耐,再次重重拍了惊堂木,问道:“如此说来,你与江瑜私定终身,是事实了?”
邵临虚弱的点了点头,挣扎着动了动身体,试图从刑架上下来,却也只是徒劳。
“继续说,你为何杀死江怀。”
邵临又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其实……我与江瑜,是禁忌之恋。”
薛经之以为这是邵临又编出的什么托辞,正要再拿刑签之时,邵临却说道:“是江瑜杀了江怀。”
薛经之蹙眉沉思片刻,将刑签放回到签筒里,手指一捋胡须,道:“继续说。”
邵临有意拖延,此刻开堂审理案件已有将近两个时辰了,他想,江瑜应该已经离开了。
“江瑜本是男儿身,大人英明,的确没有第四个人。”
薛经之闻言一惊,正想要抬手令人封锁各个路口,却想起邵临东拉西扯了这么久,定然是预料到江瑜已经平安离开,这才敢如实招供。他便没有再做多余的搜寻,只让人画出江瑜的画像,送到各个州府通缉他。
邵临则将整件事情尽数交代:“我早便知道江瑜是男儿身,但我仍旧与他私定了终身,我喜欢他,无论他是男是女,我都愿意与他在一起。”
“我们本已经说好,待此番学子参加考试后,我便递出辞呈,与他一并寻深山隐居。今日,我去他家中,他父亲虽好意迎接……却对我下药,趁我昏迷之时……”
“强奸了我。”
邵临略微停顿,随后又道:“江瑜回家之时,正好撞见,杀了江怀后,他说仍有重要事情,要是不能与我一并离开,故而在一番云雨过后,便先一步离开。后面的事情,大人就都知道了。”
医官闻言在侧接道:“照你这么说,此番云雨,乃是江瑜……在上?”
邵临脸面一红,点了点头,随后又轻嗯一声,露出羞涩的面容。
薛经之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一声:“伤风败俗。”
邵临沉默不语,将这一切和盘而出已经用尽了他的力气。
一侧文书录下邵临的口供后,令邵临签字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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