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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昌的昌是娼妓的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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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被带进了暗房,他怀着雀跃的心情,因为老板对他说只要他表现好就能带他走出东樟路。

男孩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走出东樟路,自男孩有记忆以来他就在渡昌了,他的父母是谁?出生日期?姓名?没有人告诉他……但他知道他是被抛弃的那一个人,因为所有和他一起长大的孩子都无父无母,只有一张类似卖身契一类的文件,那张契子被锁在了老板娘的保险柜里,只要出得起钱就能将契子连同人一并买走。

当然走出渡昌是不容易的,这一张契子的价格是由老板娘开价。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天文数字,虽然接一单会有不错的提成,但想凭自己将契子买回来完全是天方夜谭。

当然渡昌也有自己买下契子的先例,但往往那些自己为赎身的人最好的年华就已经花费在了渡昌里,前几天刚被放走的男人已经接近四十岁,老板娘才肯松口让他走,男人用一个不低的价格赎回了自己的自由。

然而也有在渡昌过一辈子的,只要熬过了半百接单量急速下滑,渡昌便不会继续管你,自己也可以去干些其他事情赚些外快,有吃有住的,很多人已经认了命被岁月磨平了棱角,无欲无求……

渡昌究竟燃烧了多少人的青春?我们无从所知……

【暗房】

男孩被带进了暗房,没有人告诉他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听渡昌一些年长哥哥讲过,客人会将性器或者道具放进自己的体内,那个过程会很痛,第一次是最痛的,所以接客前会自己先清理一遍。

男孩没有经历过,不懂清理这个词的潜在意思,以为将自己身上冲洗干净就可以,雏儿的世界像一张白纸,任由那些出得起钱的客人将白纸添上污秽。

男孩被带了进去,老板蒙上了他的双眼,脱去了男孩的衣服,将他绑在了X架上,男孩不敢乱动,像个布娃娃似地任人摆布。

男人拿起来浸过油的麻绳,用力地向男孩打去。

“啊……啊……好痛。”男孩大叫。

老板压低声线:“痛吗?痛就对了。”接着又是一鞭子。

“呜……啊……”男孩忍受不了叫了出声。

“嘘……不许叫……叫,就再打大力些。”老板接着又是一鞭子。

这次男孩咬着唇不敢再叫出来,老板很满意。找来了乳夹夹在了男孩的胸前。

“你叫什么名字?”老板凑到了男孩耳边问。

“桃桃,我……我叫桃桃。”男孩回答。

“那桃桃要乖哦,叫主人。”老板接着说。

“嗯,主……主人。”桃桃答到。

“贱狗。”老板的态度说变就变,对着桃桃的乳首来了一鞭子,乳夹被打飞,乳首被打肿。

“贱得连乳夹都夹不紧你。”老板放下了鞭子,对桃桃来了一巴掌。“你说贱不贱?”

“贱……贱的。”桃桃不敢反驳,只能一味地附和着老板。

“贱就对了。”老板又给了一巴掌,桃桃被打得嘴角有些出血,耳朵嗡嗡叫。男人又把桃桃嘴角的血抹去,换了一条教鞭。

“试试这个。”老板一鞭子打在了桃桃的肚子上,很快白暂的肌肤出现了一道红色的印子。

“唔……”男孩忍不住发出声来。

“允许你出声了吗?”老板用力得捏了一下桃桃的性器。

桃桃疼,但他不敢出声,嘴唇被他自己咬出了血。

再后来,老板一鞭接着一鞭打他,桃桃的全身布满了鞭痕……打到身上伤痕出了血珠子,打到桃桃没有了支撑和反抗的力气才将其从X架松绑放下。桃桃咚地一声双脚跪在了地上,老板又用绳子绑紧了他的双腿……

“灌肠没……”老板问。

“啊?……”桃桃发出疑问。

老板摆开他的后面看了一下,骂了一句:“操!”

接着将性器塞到了桃桃的嘴里,每一下都用力顶弄………

“牙齿收起来……不然就打。”老板叫道。

桃桃害怕被打,不敢违抗命令,只好将牙齿收起来,任由老板在他口中做活塞运动。每次顶弄都到喉咙眼,桃桃被顶得犯恶心,但他不敢言。

最后老板抵着桃桃的嗓子眼射了出来,滚烫的体液烫得桃桃忍不住,在老板拔出之后便呕吐了起来。

“真贱……”最后老板用鞭子在桃桃脸上来了一鞭子,这才离去。

暗房的门被打开,桃桃也昏迷了过去。

【桃桃逃不走】

桃桃的手上不知何时又被打上了点滴,桃桃的手动了一下,有些刺痛感。

“嘶……痛。”

不只是手上的针口被扯疼,桃桃全身都酸麻,有些愈合的地方生了痒意,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不舒服的状态。桃桃动了动脚,已经可以活动了,虽然站起来有些吃力,脚还是有些酸麻,但比起昨天已经好了许多。

身上套了一件阿钊给他的白T恤,衣服对于他来说还是大了些许遮住了半个大腿。输了两瓶葡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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