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绊脚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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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谦明在医院的这几天很漫长。

他本来其实是一个讨喜的人,只要不暴露本性,长相是美好教人想亲近的。护士是非常年轻的女孩,看见这样一个看起来很斯文的帅哥,又是自杀未遂,还没人照顾,自带折翼天使光环,更加令人心疼了。

护士没事就想跟他多说几句话,但是男人只是懒懒地敷衍她,平时除了吃饭上厕所,一睡就是一整天。只有另外两个人来的时候,男人才显得有些紧张。

那两个人经常过来探望,看起来年纪也不大,一个阴柔,神态动作有点女气,倒也不让人觉得生厌,一看就家境很好,身上穿着小护士有点印象的名牌。另外一个长得像外国人,眉压眼,看人的时候特别有杀气,不是小护士喜欢的类型,pass。

两个人看起来感情很好的样子,总是挽着手,大部分时候都是一起来的,送饭什么的,但是那个长得有点凶的帅哥经常在下午单独过来,可能是陪他聊天?

小护士的好奇在某天下午被解开了,她刚好查房经过,听见房间里有点动静,想进去看看怎么了。走到门口那声音越来越清晰,能听得出来被压着的那个已经很抑制了,却还是有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飘到门外。小护士吓得同手同脚地跑开了。

而此时的门内,陈谦明死死地咬着枕头,床嘎吱嘎吱的声音还有随着身后男人时轻时重的顶撞抑制不住发出的闷哼声还是让门口经过的护士听见了。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陈谦明只能失神地流着生理泪水,只觉得自己被草成了男人几把的形状。

身后的男人还是插入的姿势,忽然整个前胸贴到了他的后背,粗硬的东西进得更深,感觉都要捅到胃管了。陈谦明干呕了两下。

边磊忽然停了,在他旁边躺了下来,从背后搂着陈谦明的腰,用锋利的犬齿去磨咬他的耳朵。几把就这么硬着塞在逼里,时不时自己弹动一下,弄得陈谦明全身都软了。

这是边磊的一个习惯,好像草一次得草够本了,每次草着草着感觉自己想射了就停下缓一会儿,等缓过来继续草,一过来基本要草个一小时,陈谦明欲哭无泪。

草完边磊会顺道在这儿睡一会儿,一条胳膊像铁箍似的紧紧勒住陈谦明的腰,跟抱玩具熊一样,陈谦明感觉自己呼吸困难,挣扎着翻过身,面对边磊躺着,才得以喘息。

睡醒以后边磊还会把他弄到厕所洗干净,因为陈谦明一只手有纱布,要防水,只有一只手能用。陈谦明毫无反抗之力,也没打算反抗,任由边磊像洗狗一样把他从头到脚刷干净,甚至是让他趴在洗手台上,屁股撅起来,两根指头来回地在他还没完全合拢的逼缝之间摩擦,或者用指头撑开他的两片小阴唇,让冷空气灌进去,陈谦明的下体被调教得男人一碰就流水,经不起玩,稍微弄几下就高潮了。这样不间断地高潮下来,整个人连站着腿都要打晃。

即使不这样,他大部分时间也总是处在昏昏欲睡的状态,边磊抱着他回到床上他都不知道,靠在男人胸前,像个安静的大玩具。

边磊拿电吹风吹干了怀里人的头发,才发现陈谦明又睡着了,这种情况是很不好的,边磊蹙着眉。骨癌一定要有适度的运动,像陈谦明这样下去只会越来越严重。

其实伤口已经愈合得差不多,就差拆线了,完全可以出院的,但是边磊只告诉闻意陈谦明得了胃炎,手腕不小心被割伤了。如果要大张旗鼓地给陈谦明治病,闻意不可能不参与,然后猜测发生了什么,他倒可以让陈谦明自己承认自己不想活了,但是凡事都有蛛丝马迹,万一闻意真的发现他上了自己的前夫,他们的关系就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真是头疼。要是那个时候这个人真的死了呢。

边磊捏着睡着的男人的下巴,松开手就是个红印。

他发现如果男人真的死了,他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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