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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脱光裤子挨鞭子不许躲热气捂住阴部剃毛(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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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疼痛过后的温柔,也被格外放大,很留恋他手的温度,脸颊忍不住贴上他的胸口。

松铭却一下子离开,从调教的抽屉里取出个小小的粉色跳蛋。

他拧打开马达:“认识这个吧!”

我点头,在俱乐部里,这是最简单的调教工具,岂能不认识。

松铭拿着跳蛋,命令似的说:“不许动,忍鞭子一样忍着。”

说完,便猛地将跳蛋贴到我的阴蒂上,然后将开关调到最高。

我完全想不到,他这个看似温柔的人,其实骨子里却极度冷酷,可能比姜世,还要冰冷。

更善于隐藏。

我一下子便跳起来,他的手随着跳蛋,追逐着我的果实,就连两边的小肉片,也不放过,另一只手将它们拨开,执着地将跳蛋放在阴蒂上。

不到一分钟,他的手便迅速湿透了,而我也迎来了短暂的小高潮。

这之后我一直在颤抖,他的手没有挪开,还躲在那片花朵中,继续用跳蛋折磨,还撕下两片黄色胶布,交叉着把跳蛋紧贴到私处。

“舒服吗?”

我摇头,这样的高潮,我并不喜欢。

早就和他说过,要温柔浪漫的调教,大尺度剧烈,毫无商量余地的调教,并不能使我快乐,连放松都谈不上。

“既然不喜欢,就接受惩罚吧。”

松铭拿起了紫檀木做的皮拍,以手扶我撅起屁股,再次命令道我哈着腰接受。

我前面贴着跳蛋,只能慢慢的低下身子扶墙,一动,跳蛋就如影相随,令我双腿颤抖不已。

松铭笑了,笑声极其爽朗,像阳光穿破云层。

可对于我来说,却极度害怕,他是个残忍的魔王,不会按牌理出牌。

他很可怕,我却不能开口喊他名字,那意味着结束,意味着落入姜世手里。

至少在松铭面前,我还可以忍耐,若是落入了姜世手里,才死不瞑目。

松铭已经让我知道,调教并不仅仅是捆绑、挨鞭子、忍疼那么简单,和性息息相关。

与其让我讨厌到极点的男人糟蹋,还不如送给稍有好感的男孩,我认了。

皮拍子和散鞭,不能相提并论。

它相当于散鞭疼痛的两倍,当松铭第一拍子打下来,我便感觉灭顶的灾难,那种疼,撕心裂肺,好像是把肌肉,活生生从腿骨上撕裂,我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呻吟。

不知道叫的是什么,脑子已经疼得顾不上了,神经快要错乱了。

松铭没有放松,而是接二连三拍下来,他掌控的力度,比第一拍稍微轻一些,依然在我能忍耐的边缘。

一拍接一拍,以令人头皮发麻的频率不断落下。

,我浑身地毛孔都打开了,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抗议,它们就是集体崩溃。

打了十下之后,松铭忽然低头,注视着我的阴部,前面被跳蛋折磨着,早已湿漉漉。

那里陷入了奇怪的境遇,说不清的痒顺着骨缝向外发散,刚才他皮拍子拍下去的疼,刚好抵消了渐渐积累的痒。

我的下阴部,好像积着一汪水,微微那么一碰,就要狂泻而出了。

我喘息着,因为疼,也因为积累的刺激。

“现在怎么样?”松铭冷漠地问,好像在市场里问这条鱼多少钱。

我几乎不知怎样回答,皮拍子,零星地落下来,被前面的振动抵消。

前面被震得发痒,后面被打得可能破皮,我的呼吸渐渐粗重,鼻孔发出咻咻地声音。

“主人…我…我……”我不知道该如何说清感受,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我无法组织语言。

松铭笑得愉快:“忍疼的能力不错,但你要忍耐快感,你不能在客人之前得到释放,必须先满足他们,或者姜世。”

他的话像泼了一瓢凉水,我的心立即冷下来,眼神也冷下来,前面的跳蛋,变得也不那么折磨人了。

松铭趁我松弛,突然猛地将胶带扯了下来,好疼,带掉了几根阴毛,他举着胶带,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你的毛很浓密,我帮你剃掉吧!”

我拼命摇头,这是另一种羞辱。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现在将大腿劈开,让我看清楚,记着,适应了我的调教后,还要通过视频给姜世看,让他快乐。”

他的话等同刀子,刺在我心上,刚才用跳蛋给我带来的高潮,无论如何也带着一丝愉悦,就被他这句话给扑灭了。

一想到我的身体,我的羞耻被两个男人当做乐子来观赏,我就陷入无法派遣地疼苦之中。

松铭又笑了,整齐的牙齿在我面前晃着,又白又糯,却让我有些讨厌。

“我亲手把你最隐私的阴毛剃掉,还是想让姜世来做?听说他更喜欢一根根拔。”

我打了哆嗦,这似乎没有可比性,只好说:“你来!”

对于从未接受过男人亲密接触的我来说,简直是羞耻到极点,可我没办法摆脱命运,只能硬着头皮迎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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