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电话play,被下药play,肏尿(2 / 4)
冰凉的手企图靠近韩靖泽,却都被他粗暴地推开。再不甘心的往上扑,又被追上来的保镖们拦住。
韩靖泽的视线已经模糊,但还不住地往酒池里去,想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但事实总不如他愿。他的身体也不允许他强撑。分离后重新塞进他屁眼的跳蛋,已经开始尽职尽责地震动。爽得他两腿发麻,但他的心里只对这种快感感到麻痹和厌烦。
他只能在保镖们的护拥下,跌跌撞撞往外走。他的神志已经不清醒,只记得自己被送上车躺在后座的时候,手已经伸入了裤裆。
他流了好多水,他的车后座一定已经被泡发了,全是他的骚味。
但是还好,还好他咬住了自己的舌头,没让自己发出一丝求饶的声音。
直到被送进自家旗下的酒店套房,所有人都离开,房间只剩他一人。他看着窗外空旷的夜,才泄出第一声呻吟。
“我今晚就要去找他,我等不起了。”
说干就干,李在棠拎起包就往外走。
宋行止也没有拦她,只是故作惋惜地摇头叹息:“女大不中留哦~”说罢,又嬉笑着去搭讪了。
还在路边打车,李在棠竟接到了那个早已熟稔在心的来电号码。
“喂?”
李在棠几乎是忙不迭地就接起了电话,但电话那头明显不适的粗重呼吸让她刚刚有了喜色的眉眼就染上焦急。
“出什么事了?”
电话那头不说话,只是呻吟。声音低沉性感,一听便知道是在做什么,令人脸红心跳。
韩靖泽把电话打开免提丢在床头,把跳蛋开到最大,还将三根手指并拢,直直地往屁眼里插。
这已经是第三次这样进入了。
但是前两次的刺激,他的性器甚至都没有硬起来。
对身心前后快感的极具渴望让他的小穴痒的恨不得去死。
他的身体本就很久没有得到过彻底的高潮,身体对高潮的苦苦等待让他身心俱疲。
这些天无论他多么用力地去刺激自己的敏感点,细致频繁的撸动他的性器,他甚至都没有真正意义上地勃起和射精过。
他甚至怀疑他已经坏掉了,变成了一个只能靠后面取悦别人的性爱玩具。
可是今天再一次见到李在棠,对她的想念如潮水汹涌,他建立多日的心理防线不堪一击,霎时崩塌。
他再也按捺不住他对她的欲望,拨通了李在棠的电话。
最后一次。韩靖泽在心里安慰自己,最后一次了。
在电话铃声响起的短短的一两秒,韩靖泽也在心里哀求,哀求接电话的不要是那个男人,哀求李在棠愿意和他说上几句话。
韩靖泽再一次认知到自己有多贱,贱到要去求一个有了新欢的女性,对他施舍怜悯。
但是在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听到女性焦急地呼唤的那一刻,韩靖泽的脑子里就什么也没有了。
阔别多日的极乐重回巅峰,刚刚还勉强抬头的性器直直挺立射出一股一股浓稠的白精。他的身体如同久逢甘霖的旱土,终于得到了情欲的滋润。
“喂?喂?韩靖泽你还在吗,你在哪儿?你在家里吗?”
李在棠得不到回应,只能听到韩靖泽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心里更加急躁。她坐上车,匆匆报了韩靖泽家的地址,继续试图和韩靖泽对话。
韩靖泽的魂都快要被爽飞了。歪在床上缓了一会儿,理智尚未回笼,下一波情潮便来势汹汹。
他低声唤着李在棠的名字,坐起来把手机放在自己的穴口外。还没抽出来的手指顺势在里面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这声音不加掩饰地通过听筒传进李在棠的耳朵里。饶是做了那么多场,李在棠还是没禁住脸红了。
“李在棠,李在棠……”
韩靖泽觉得自己在发一场高烧,他在重病中做起了无意识的梦,只能喃喃地喊着李在棠的名字。
他喊一声,李在棠应一声。但他像是怎么也听不够的,像求证一样一直喊着。李在棠也没有不耐烦,到时极耐心地应了一声又一声。
韩靖泽听着李在棠的声音,学着李在棠惯用的手势去剐蹭他的前列腺和肠道,双腿无力地绞在一起又分开。不够,不够。
他的屁股在床单上蹭出深色的水渍,将手指从小穴里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响亮的声响。
几乎每一个大大小小的动静,落在李在棠耳朵里,她都能立马猜出韩靖泽是在怎么做。
韩靖泽把手指拔出来,将挂着晶莹肠液的修长手指送到嘴边。他想象着这是李在棠的手指,痴迷地伸出舌头去小心翼翼地舔舐。
被舔干净的手指勾住韩靖泽的龟头,开始挤压撸动。
两颗不曾停下工作的跳蛋不断地往肠道深处跃进,肠道已经被震到麻木。
但是刚顾及到前面,后面就又流出水来了,并且瘙痒之感愈演愈烈。
这种无论如何也止不住的欲望让韩靖泽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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