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外传2(晨交口交)(1 / 3)
这几日林媚柔与李玉两人逗留在成都郊外。本欲继续西行,李玉道:“阿柔,你月信初来,不如我们在成都休息几天。舟车劳顿,此地又山路回转十分的颠簸,我恐你落下病根。”
林媚柔心里虽不以为意,但唯恐李玉忧心,只好答应。二人驱车进了成都,在一处繁华热闹的街市找了间客栈歇息。
自那日林中亲热后,二人便以夫妻自居,先是嘴里不时冒出几句从戏文里学来的“卿卿我我”的绉酸情话来相互肉麻,后是林媚柔留意到街上妇人头髻,心血来潮也要凑热闹,命李玉也为她梳了一个更精美复杂的,不到半日便嫌头皮扎得紧、发髻发钗妨碍行动了,李玉连连叹气,只好动手拆了自己的得意之作。
晚上同宿一榻行夫妻之事,红烛未掩,只将罗帐合闭了,楠花香囊吊在床柱发挥物用。未经事前心思浮阔,总轻看床帏之欢,林中一晌后食髓知味,长恨春宵短促,时时蠢蠢欲动。林媚柔惦念李玉交欢时的迷醉情态,纵自己葵水中身子不便,睡前也要衣带不解地帮他弄出几次,过后李玉伏在她怀里喘气,红潮未褪、眼睛湿漉漉的,林媚柔爱极了他这幅楚楚之态,觉得小狗依偎主人似的,总要将他压在被中好一番欺负。
晨间李玉醒来,起床便习惯去外面看林媚柔练剑。只是偶尔找不着人,要废一些功夫才在屋顶上或树间捉住他家小麻雀的身影,罕见地不知在低头翻看什么。林媚柔对他的足音比对自家老爹的还熟,她又耳尖,常常快李玉一步,在他到来之际把手里东西藏好,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看风景的模样。李玉追问过一次,她只是不答,扯些别的逗他激他,来回几句后便糊弄过去了,只留他在心中纳闷不已。
如此过了五六日,林媚柔葵水流净,下身干爽起来。晚上两人先后沐浴,林媚柔洗完,李玉就着她剩下的水洗。他坐在屏风后,听见林媚柔在外面忙忙地转动,一会儿给他提进来一桶滚水,一会儿给他洒花瓣,一会儿又绕着桌子干转,蹙着眉一声不吭。李玉心里又好笑又疼惜,嘴上劝慰道:“阿柔莫紧张,你若是心里怕,不做这事也成的。”
林媚柔的声音闷闷的从屏风外传来:“你不喜欢么?”
李玉道:“做的时候很是喜欢,不做的时候觉得也不是什么非做不可的事。”他一直担心林媚柔为他做这些并不是自个儿喜欢,只是想让常年积病的他“快活快活”。
谁知林媚柔理所当然道:“我也喜欢,今晚就想试试。”她顿了顿,语气轻快,“其实我这几日羞于开口。刚到这里的时候,我在街边一书棚买了几本春宫,想着可以借鉴学习一下——里头千百种奇形怪状的姿势呢,乍看不堪入目,看进去后觉得着书人颇有巧思。今晚又方便又有兴质,何必因为我一时紧张留到以后呢?”
李玉被她这几句话实实在在地噎了一口,甚至觉得她有邀功之嫌——林姑娘这是拿出钻研剑术的精神放在鱼水之欢上了,不仅要不畏艰险迎难而上,还要今日事今日毕,他李某人着实钦佩不已。
于是在水里仔细洗干净了出来,拿过一条袍布胡乱将身子和头发一擦,便披在赤条条的身上走去床前。
林媚柔端端正正地在床上铺了条白布,正闭着眼,以打坐姿势坐于其上。她只松松套了件鹅黄的中单,领口没系紧,皓月似的肌肤从纤秀的脖子一路蜿蜒到胸前沟壑处。听见他来,便掀起眼皮在他赤裸的小腿上一扫,朝床上抬抬下巴,示意人赶快滚上来。
李玉偏要在此时脑抽:“阿柔,你铺张白布是要盛处子血吗?人说女子破处会落红,可由于人人身体状况不同,并非每个女子都有这点血。唔,我也不在乎这个……”
林媚柔讽道:“你可真会多想——我不过怕污渍染上床铺。”
“哈、哈。”李玉只好讪笑两声,长腿一跨上了床,也学林媚柔弄个打坐姿势,与她面对面坐着。擦身的袍服虚虚拢在身上,露出一大片白皙削瘦的胸膛,两条长腿从袍子底下伸出、交叠着,白得发亮,膝盖还泛着柔粉。中间部位被袍子遮着,藏在阴影中。他洗了发,不容易擦干,丝丝缕缕乌黑的湿发便黏在皮肤上,往下淌着细小的水珠。他将头凑到林媚柔眼前,挤出一脸准备对良家少女动手动脚的贱笑。
林媚柔看他那样,气不打一处来,呵斥道:“还不赶紧把头擦干!身上都是水,待会儿凉风一激,又要头痛起不来床。”
李玉只好老老实实退回去,杵着长脖子左右找擦头的布。林媚柔不耐,手一伸从旁边捞来叠成豆腐块的毛毯展开;又直接扒了李玉身上的袍布,用毯子将他粽子似的裹起来,便拿起那袍布给他擦发,动作十分心狠手辣。
李玉吱哇乱叫:“阿柔轻点轻点……嘶,快被你扯成秃头了,你想嫁一个秃头丈夫么?你就可着我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病秧子使劲欺负吧。”
在后面憋了许久的林媚柔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她叹道:“小玉子啊小玉子,欺负你真是我人生第一大乐事。”她缓缓弯下腰,双臂环住李玉,将脸贴在他头顶,呼吸发间的玫瑰香气。“你这样好玩,让我这样开心,可得活得久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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