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审讯(2 / 2)
信。
? ? ? 在我的指示下,光头粗暴地扯下飞流的牛仔裤,褪到膝盖以下。两截白花花的大腿露出来,肌肉匀挺紧致,基本没有体毛,膝盖透着粉色。光头吹了一声口哨,在他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 ? ? 往上,肿胀的下体被纯白的棉内裤包裹,前端有一小块颜色比周围略深的地方,我知道这是湿了。
? ? ? 飞流哀求的眼光看我:“不要这样。”
? ? ?但我用以前那种情意绵绵的眼睛看他:“不要害羞,小飞。”
? ? ? 小飞,小飞,我心里念着这个旧日爱称,冷笑连连。我让光头绕到飞流身后,用手扶住他的胯。他却用下体猛地向前顶上飞流臀部,飞流受惊似的身体往前一拱,引发周围人一阵哄笑。
? ? ? 我瞪了光头一眼,他只好不再动作。脚再次攀上飞流的下体,轻轻打着转,又用脚趾加大力道搓揉着,飞流白色内裤前端的那团濡湿面积越来越大,那片布料也被顶出一个硕大的小帐篷。
? ? ? 我问他:“你的另一个线人,到底是谁。”
? ? ? 飞流呼吸凌乱,面色潮红。他才不会这么轻易松口,于是我发了狠,脚用力往前踩去,而光头在后面顶着他不让他后缩,让飞流再一次体会了刚才那般的疼痛。
? ? ? 飞流五官纠结在一起,额角淌出豆大汗珠。尽管如此,他还是不愿开口。我让光头把他内裤也脱掉,一根粗长的阴茎弹跳出来,已涨成紫红色,前端拳头大的龟头挂着一点晶莹的黏液,柱身嵌着条条青筋,狰狞极了。他身体其他地方体毛稀疏,阴毛却和正常男人一样浓密,杂草似的。我知道飞流平时勃起或疲软时阴茎都是秀气的粉色,现在变成这般模样大约是痛苦所致。
? ? ? “妈的,这小子长得跟个女的一样,鸡巴比驴还大!”光头哕道。
? ? ? 我咽了一口唾沫,有点口干舌燥的感觉。不合时宜的情欲像一只看不见的手顺着我的脊背向上爬。我又一次把脚伸向他裸露的下体,重复刚才的过程,让他在天堂地狱两极切换。
? ? ? 没人知道,我内裤下面也湿了一片。
? ? ? 就这样重复了几次,飞流还是牙关紧咬,只有鼻腔泄出了几声呻吟。在我开始怀疑他的鸡巴要被玩坏了时候,一个兄弟拿着手机,匆匆放到我耳边,“大姐,冯叔的电话。”
? ? ? 我只好把脚缩回来,拿住手机。冯的声音从话筒那边传过来,我注意到飞流刚才还半死不活的眼睛瞟向这边。他听力好,我不想出什么差错,便走到较远的地方接听。
? ? ? “缅甸那边出事了。”我的心沉沉落下,冯吩咐我过去那边一趟,马上就去。事情才做到一半,我气急败坏。我回头看向飞流,他的鸡巴还颤颤巍巍的挺立着,在晚春微凉的空气里一跳一跳,泛着莹莹水光。光头粗肥的身子叠在他后面,下体在他屁股上摩擦着,手伸向前面飞流的鸡巴,在他的龟头上弹了一下。飞流的身体又像鱼一样滑稽地扭了起来。
? ? ? 我挂了电话,警告光头他们乘我不在时别对他动手动脚;又吩咐他们把飞流关起来,其他事等我回来再处理。
? ? ? 我最后看了一眼飞流,他的头垂在铁柱上,闭着眼睛喘息。鸡巴已经软下来了,粗粗的一条悬垂在两颗褐色的睾丸中间,像一条肥大的蠕虫。我犹豫了两秒,还是帮他把裤子拉起,然后就急急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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