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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罗得(H)(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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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她的额头,下了逐客令。

“我失败了,是吗?”

“你在做蠢事。”

弗朗辛柔软的身体滑下来,跪坐在地上,把头放在他两腿的缝隙之间。“至少我成功过。”

“你丝毫不了解我是个怎样的人,弗朗辛。那天晚上的事,我没忘,但我不能表现得像个勾引了女儿又假惺惺忏悔的蠢货,把罪推到你头上。”

她不说话。一阵可悲的怜惜突然涌上心头,主教轻柔地命令道:“现在站起来,把扣子系好,灯打开。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每当我想为你做些什么,你都把我推得更远。”

“我在阻止你干傻事。”

“你把柯琳娜留在了孤岛上,也是这么解释给她听的吗?”

“那是无奈之举。”

黑暗中,弗朗辛抽泣的声音变得清晰无比,她用力攥着主教的裤角,肩膀一耸一耸的,“你……也会丢下我,作为无奈之举吗?还是只在……只在需要抚慰时才来找我?”

他捧住弗朗辛的头,迫使她直视他,“别说了!我该受绝罚!我该受绝罚!但我得保护你。”

“你是主教阁下,我是格莱耶夫斯基的女儿。但我爱你,我该怎么办呢?”

他疯狂地摇晃她的头,“别批判我!弗朗辛!闭嘴!闭嘴!”伤疤像绞索勒进了他的皮肉中,疼痛使他更加绝望,他干脆在被绝望吞没前去吻弗朗辛。女儿被他吓了一跳,但很快欣喜地和他接起吻来。他胡乱摸索着她的脸颊,却发现她的脸是干燥的,没有泪水,她的呼吸声也充满了情欲,而非委屈。女儿安慰似的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舌尖试探着进入他的口腔。他不敢确定她是否满意,因为一个人可能在妓院学会一切,却唯独不可能学会接吻。他不知因为欲望还是害怕而颤抖起来,生怕她会嫌弃他的回应,然后抽身离去。

“对不起,弗朗辛……你还在生我的气吗?”他用哆嗦的嘴唇不停亲吻她的双眼,“我不是故意要丢下你……你满足了吗?你满足吧。求求你……你满足吧……我爱你。”

“不,爸爸,我想满足你。”她去解他的裤带,主教说着“不行”,辩解如此苍白,以至于弗朗辛不屑一顾。黑暗中仿佛能看见她心底的笑声,她按着他早已硬起来的那处,正要埋下头,被主教制止了。

“你对别的男人这么做过吗,孩子?”

“没有,”弗朗辛抬起头抽搭一下鼻子,“怎么啦?你害怕吃醋?”

“当然没。”他喑哑地说。年轻而贪婪的女孩,想从我这儿索取什么呢?我没什么好给你的;即使有,也不想给你,不然你一旦尝够了腐朽的滋味,就要投奔到另一个年轻火热的肉体那儿去。他讨好般地吻她的嘴唇和下巴,弗朗辛却抿起嘴,小手挡在他们之间。她亲吻他的大腿,哪里发抖,她就亲吻哪儿,从大腿内侧一路延伸到腹股沟。主教像打寒战似的,牙齿轻轻磕碰在一起,他感觉弗朗辛用舌头托着阴茎,慢慢把它含住。她做得很不错,虽然动作笨拙了点,但没有弄痛他。他迷茫地挑起一缕垂在她眼前的头发,用手指卷住,又放开。他爱她的这种笨拙,这使他可爱的女儿与那些站街的区别开来。她的名字不是Abiectio,而是Nefas。我也不想抛下你,可我的生活从十四岁起就断裂了。现在看来,倒不如抛弃你为好……主教在一片混乱中,想要抓住这最后的线索。快感让他越来越神志不清,他压着她的头,想让她吞得更深一点,她却一把甩开那只手,把它死死压住。主教便作茧自缚似的,任由她抓着他。弗朗辛很高兴,好像他被强迫着接受这种服务一样。当她用舌尖堵住顶端来回挑逗,他浑身悚栗,脊背绷直,肋骨的形状突出出来。

她又沉下去,袒露的脖颈起起伏伏,像黑色海水中一块漂浮的丝绸。

“我要高潮了,弗朗辛……”主教小声提醒,他托住了她的下巴,手上立刻沾满黏腻的口水。弗朗辛突然停下,口中还含着他的阴茎,让即将攀临高潮的主教瞬间跌至谷底。他难过又恳切地抚摸着她,下流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他只是抚摸她,希望她能明白这层隐晦。弗朗辛缓慢张开嘴巴,一边套弄一边舔舐龟头,舌尖在嘴唇之间若隐若现,然后忽然又把它含进嘴里。主教反过来攥紧了她的手,他感到一部分自我被砸得粉碎,冲刷着盆骨,最后奔向她。弗朗辛环住他的腰,仰起头,好像他能看清她是怎么把精液咽下去似的。不过主教还是听见了吞咽声,“弗朗辛……”他握住她沾满体液的手,想把她拉起来,弗朗辛追着他去舔手指上残留的精液,像刚才为他口交那样把无名指塞进喉咙里,用牙齿咬他的戒指。那只是一小片薄薄的金属,介于骨骼和骨骼之间。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东西有那么大的魅力,让人们畏惧他、信服他,愿意向他告解,而她只是爱这戒指下的血肉。主教就把手盖在她脸上,让她亲吻掌心,酥麻与高潮的余韵交织在一起。这个小疯子追着咬他的手,像只永远吃不饱的小动物。她想与他撕打在一块,但他已经没力气挣扎了,张开双臂,摆出苦像一般的姿势。突然,在他们正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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