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家刑堂藤条、刑杖和钉板(2 / 3)
皱眉。
这执鞭的壮汉是郑宁宁找来的心腹,力气是够了……却半分技巧都没有。第一下便落在了他的脊背,那里密密麻麻的遍布人体重要的神经,若出了差错,恐怕他今日便无法走出这刑堂。
但如今……他已然没有别的选择了。
一切就交给命运吧。
只是不知道,他还有没有机会再见许悠一面……
嗖——啪!
藤条不断落在顾晏身上,隔着衣服看不清伤处,但重叠之处的黑色衬衫布料已然破碎,郑宁宁站在一旁看着,脸上露出些畅快的笑容。
陈琴啊陈琴……枉你自诩清高,你可知你那千辛万苦送出去的儿子……又回到了这里?
啪!
又一鞭,藤条应声而断。
“夫……夫人……”那执鞭的心腹颇有几分惊慌失措的看向郑宁宁。
“怎么回事?”
“想必……想必是这家法许久不用,也无人养护……”
“还不去取别的过来!”
“可是家里从来没准备过这些……”
“废物!”郑宁宁大怒:“这么大一个刑堂就一根藤条能用?赶紧去找!今天就是把这些家法全打折了,也得给我打够数量!”
“是!夫人!”
两名心腹赶忙跑去找其他刑具了,郑宁宁看向吊在刑架上微微喘息的顾晏,心中又生一计。
她朝跟在身后的女仆招了招手:“过来。”
“夫人?”
“去把后院那位请过来。”
“夫人……老爷说……”
“老爷不在家,如今这家里听谁的?”
“……自然是听夫人的。”
“还不快去!”
那女仆慌慌张张的跑走了,顾晏睁开眼,看向郑宁宁。
“你要做什么?”
“放心,我一向守诺。”郑宁宁笑道:“只是想到了些新的玩法……”
“别动她。”
“放心,她怎么说……也算是我的姐姐。”郑宁宁靠近顾晏,饶有兴致的看着他因痛苦而汗湿的鬓角:“我向你保证,绝不会动她一根手指。甚至……只要你忍得住,我便不会跟她说你的身份,如何?”
顾晏暗自咬牙。
她到底要做什么?
没过多久,那女仆带着陈琴走进了刑堂。
陈琴被女仆扶着,似乎有些疲惫,只看了挂在刑架上的顾晏一眼便兴致缺缺的移开了目光。
“累……”
“琴姐姐。”郑宁宁迎了上去:“这么晚还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只是想到琴姐姐独自在后院甚是无聊,这才给你找些乐子来看。”
陈琴不知是否理解了这几句话,她似乎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一般,只是茫然看着不知什么地方,轻声开口:“我累了。”
“还不扶琴姐姐坐下?”
陈琴被女仆扶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便再次安静了下来,眼睛毫无焦距的望着虚空,仿佛身边的一切都不能对她有分毫影响一般。
“夫,夫人!找到了刑杖和钉板!”
“钉板?”郑宁宁眼睛亮了:“那就委屈迟……少爷,跪在上面思过吧。”
寸长的钉子,密密麻麻的排列在木板上,钉子的尖端闪着寒光,昭示着那钉板该有的威力。
顾晏被从刑架上解了下来,不待他反应,便被郑宁宁的两个心腹按到了钉板上。
“唔……呃……”
细长的钉子穿透了血肉,被小腿的骨头阻挡了去处,尖端依然不甘的想要继续深入,血很快流下来,染红了整块钉板,渐渐在周围汇聚成鲜红的血泊。
“血……”
陈琴的目光停在了顾晏身下的血泊上,似乎多了几分反应:“不要……血……”
“还等什么?接着打啊!”
厚重的刑杖。
已然脱离了惩诫的范畴,夹着风声落在顾晏本就伤痕累累的背上,那股力气带着顾晏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前倾,没入小腿的钉子便因为他的动作而刮磨着腿骨。
“啊……”
顾晏没忍住痛呼出声,下意识抬头看向陈琴。
他的母亲便盯着他旁边的那滩血迹,表情无措。
不能……不能让她受到更多的刺激。
顾晏虽不知迟常义给陈琴吃了什么药,但常年服药抑制思维的人若受的刺激过大,直接疯了也说不定……郑宁宁大概就是想到这点才将她带过来,他不能让郑宁宁的诡计得逞。
绝不可以再发出声音……
顾晏死死咬住了下唇。
刑杖一下一下落在顾晏单薄的身体上,打了十几下的时候顾晏便无法抑制的喷出了血,显然内脏已然受损,那行刑的心腹也怕真的打出人命来,后面的刑杖便换了地方落在顾晏的臀腿处。
可即便如此……刑杖又岂是好挨的。
顾晏的意识已然模糊,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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