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力壮少年郎如饥似渴老骚妇(2 / 3)
,故而他决定一杆入洞,用大鸡巴好好撞碎里头的东西,也把李嬷嬷给顶爽了。
他瞄准洞口几个比划后,用尽全力撞击,鸡巴破开堵住骚穴的花瓣直捣宫口。
少年趴在骚妇后背想到刚才的阻力,不由庆幸他决定一杆入洞,不然鸡巴非得卡在半路不可。他刚想邀功就听到骚妇的哀嚎。
“啊……你个毛头小子是要把我给撞坏了啊……进去了花瓣进去……噢……”
李嬷嬷直接被撞飞出去,额头还磕在床沿上,不过她全部注意力在自己被大鸡巴猛撞的骚穴里,这一下够她受的了。
还有宫口里那冰凉的感觉,花瓣可万不能被捅进子宫里,不然得等到花瓣腐烂才能冲出来,这对她可是百害而无一利。
少年有些无措,但想到自己只有一次机会,他又压着骚妇快速冲撞起来,如捣蒜般一下一下又重又狠。
“嬷嬷放心,我一定尽力,呃……把东西捣碎了唔啊……”
“你……啊啊……”可怜李嬷嬷只来得及撑住床沿,不让自己被少年给操到掉床下去。
一连百来下,下下皆要命。
就在她快要撑不住床沿的时候,身后滚烫的躯体离开了,骚穴里的鸡巴也停止了捣弄。
还没来得松口气小腹就横穿一条手臂,把她往回一带她立马变成了趴跪的姿势,接着滚烫的躯体再次覆上来,又是不要命的撞击。
鸡巴撞进去的时候像是要把囊袋也给撞进去似的,抽出来的时候连带穴肉也被鸡巴扯着往外带,李嬷嬷真觉他要捣碎的不是花瓣,而是她这个老骚逼。
“啊啊……不要……啊停……停下唔……呜呜呜要坏了啊啊……骚穴要被撞坏了啊啊……”
“嘶噢……嬷嬷放心,嗯……我不停……一定把骚穴和花瓣给撞烂了啊啊……”
原本略有些硬的荷花瓣在骚穴里被鸡巴捣弄,在棒身和穴肉间研磨很快就变得破碎,然后混合着淫液最终成了黏糊状。
房间里荷花的清香越发浓郁,盖过淫水的骚味。
李嬷嬷不知自己被干多久了,她只觉得疼,哪都疼,奶子疼骚穴疼屁股也疼,期间那几次的高潮就像错觉。
看着翻着白眼仿佛要被自己操死过去的李嬷嬷,少年突然开口问:“嬷嬷,捣碎了吗?我可以射了没?”
听到这话,李嬷嬷差点吐血,她终于知道这人一副要把人操死的架势,原来是因为她开头说的要把骚穴里头的东西捣碎了。
赶紧道:“碎了,啊……碎得不能在碎了,唔啊……在操下去都要流没了……哦哦射吧……快要被你操死了……快射了!”
少年双眼发亮,把她压在床上死死压着挺动几下,然后不动了。
“射了……啊……嬷嬷哦哦……嘶啊……”
“唔……好烫啊……”李嬷嬷被烫得一个哆嗦,又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房间里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声,良久少年撑起身,声音还带着沙哑话里确是笃定:“嬷嬷,我是不是过关了。”
李嬷嬷怕他直接抽出鸡巴,一把拉着他的手,快速道:“嗯,过关了。”眼睛四处瞄终于看到滚到床里边角落的玉势,她伸手去够,拿到后道:“等下把它塞进我的骚穴里。”
少年不懂但猜也猜到了,他接过玉势,抽出疲软的鸡巴就快去把玉势塞了进去。
李嬷嬷疼得直抽气,心里不断暗示自己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反正这人以后也操不到了……
她撑着酸痛的身子回到闻府,不少奴仆见到她都打趣道:“骚嬷嬷这是遇到哪个大鸡巴了,瞧这被榨干的模样,骚穴不会被操烂了吧?”
李嬷嬷没力气理会众人,她只想快点交差然后躺床上休息。
闻老夫人见着她这样也不由诧异,“你这是遇到对手了?如何?”
“老夫人别取笑奴婢了…您瞧……”李嬷嬷躺下抽出骚穴里的玉势,闻老夫人看到她的骚穴后微皱了眉,等看到流出来的东西笑了:“这少年确实不错,能把你这老骚逼操成这样,说吧,开头是不是说了得把荷花瓣捣碎?”
“嘿嘿,什么都瞒不过老夫人您的法眼。对了,那个少年奴婢瞧着和姑爷有两分相似呢。”
“当真?!”闻老夫人有些震惊,随即拍板,“那少年还是得调教一番才行,这事还是你来办,现在你先回去歇着用些伤药。”
李嬷嬷张了张嘴,想说换个人去调教少年她这把老骨头不行了,可闻老夫人已经转头吩咐丫鬟去了,她只能闷声应下回屋歇息去了。
南院。
院里静悄悄的,荷花的清香弥漫整个院子,可打眼看去哪里来的荷花,只见一小池荷叶在风中凌乱当中不少光秃秃的荷杆。
再一看,地面随处可见的莲蓬头和散落的花瓣,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调皮捣蛋的孩子玩闹造成的,而真正的罪魁祸首在花架摇椅上睡得正香。
这还得从昨夜说起。
李嬷嬷过来的时候闻大小姐刚好要沐浴,她直接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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