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很卖力的为干涩的阴部涂满水分甚至连内里都 用舌头自习的(5 / 12)
情了。
但是,那团肉色的模糊影像,却已在艾萝心里沉淀好长一段时间。
某道声音犹如虐待着发疼的脑袋的幻影般,硬是将言语化做坚硬的性器,强 暴着她痛得要命的脑子。
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
她盯着主人勃起流汁的老二,四周光秃秃的没有半根毛发,就只有看起来十 分可口的阴茎和睾丸。
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用心服 侍主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
她颤抖着撑开嘴唇,破碎的下颚和鼻梁却刺得她整张嘴都发疼。即使如此, 她还是努力地张开、再张开,直到嘴巴可以容纳那根小肉棒为止。
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用心服 侍用心服侍用心服侍用心服侍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主人的肉棒主人的肉棒主人的 肉棒肉棒肉棒肉棒肉棒肉棒主人的肉棒。
她虚弱地攀到主人双腿之间,吃力地摆动颈子,直到微腥的阴茎用滑的滑入 自己痛到无法吸吮的嘴里为止。
「咕……呜……」
用心服侍……服侍主人的肉棒。
「呼……呜咕……咕嗯……」
娇小的主人抱住了头破血流的自己,无声无息地动起了腰。
艾萝调教日记(2)
日期记录:祖母绿。
预定事项:感度测试。
本人附注:强化骨骼打坏了,路上记得去报修……
§
颈项忽然一阵刺冷,艾萝不禁将身子缩进被窝里。
虽然说是被窝,不过就是随病床附赠的薄薄一件棉被,微黄表面实在令人怀 疑到底乾不乾净。在这种时候,也只能将就些了。
在感到恐惧降临的时候。
在主人来临的时候。
到底为什么小安娜会变成自己的主人……自己又身在何方……这些事情已经 不重要。
因为这就是现实。
是一个若自己试图反抗,必定将遭逢苦难的现实。
她好讨厌那样。再也不想被主人打到头晕目眩、感觉到脸颊骨骼的碎裂感、 既痒又晕、既麻又痛地抗拒着死亡。
她打从心底发誓效忠她的主人。
以及主人美味的肉棒。
艾萝在逐渐升温的被窝内放松了身体,回想着唯一能令自己感到稍微开心的 一幅景象。
小安娜主人的肉棒,总是湿淋淋得很可口。
粉粉嫩嫩的包皮沾了淫水后闪闪发亮,漂亮的粉红色龟头十分柔软。
而且肉棒还挺小根的,口交时可以轻松将它完全吞进嘴里,吸吸舔舔也不费 力。
最重要的是……主人的腥味,并没有淫秽得令人想做爱,而是微腥微甜的微 妙气味。
如果能一直闻着那股味道带主人迎向高潮,说不定也能嚐到如此美味的精液 吧?
可惜……都怪自己当时太笨了。
没有用心服侍,所以主人才会一点也不兴奋,还生气了。
等到用心服侍,嘴巴早被主人打到没了知觉,又麻又肿。
要是自己早点开窍就好了。唉……
……话说回来,从那之后过了几天呢?
那绝不是梦。若没有那段让人害怕的过程,想必也不会发现自己的过失。
可是,今天醒来的时候,脸颊却没有那副惨状的痕迹。尽管脑袋有些晕眩, 那应该只是低血压的关系吧。总之,这个状态实在不像被打到快死掉的那个自己 。
唯一合理的推断,就是……
「一定休养了七天……或是十天吧?」
「不。急救五分钟,睡眠二十三小时又二十分钟。根本是一头吃饱睡、睡饱 吃的母猪。」
「哎呀,别这样说嘛──呃,咦?」
艾萝对那道回应自己的自言自语的声音报以傻笑,话没说完便察觉到哪里怪 怪的,於是连忙窜出被窝。
「小安娜主人!」
急急忙忙从床尾探出头的艾萝,也不顾一头窜到凌乱的金发,看到安娜的瞬 间便直呼主人。
「是安娜大人。」
不管怎么看都只是个银发小女孩,却有着发育得有点过分的乳房、小巧可爱 的肉棒,再加上彷佛在装成熟的黑色马甲及黑色漆皮内裤,这就是她的主人。
安娜大人、安娜大人、安娜大人。
艾萝很快地在心里默念三遍后,急欲表现似地开心说道:
「小……安、安娜大人!」
「哼。」
主人没有很高兴的样子哪……看来要多多努力学着念这个称谓了。
安娜站到艾萝面前,以眼神示意要她解开内裤,艾萝毕恭毕敬地照做。随后 安娜便挺着半勃起的湿润肉棒坐到病床上,向艾萝招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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