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开美讶那娇软肥腻的阴唇带着一路的伤口阴差阳错的挤进美讶羞(1 / 13)
好一阵亲吻、爱抚,男人额头都已开始微微冒汗了,身下的妻子却好似死鱼
一般,一声不吭,毫无反应。他哪里知道,女人双手捂住的嘴巴,嘴唇都快被自
己的牙齿咬破了。身体上传来的巨大快感,恨不得大声嘶喊出来,却被拼死隐忍
下去。六年来的独守空房,身子就像彻底干透的木柴一样,早已被欲火点燃。阴
户中阵阵酥麻、瘙痒,大量爱液涌出金沟,女人感觉好像床单都湿了,丈夫却还
在又亲又揉的没完。
章氏实在忍不住了,从指缝中偷眼瞄了瞄正在亲吻自己小腿的丈夫,颤声说
道:「相公……」后面要说什幺,她自己也不知道,更是说不出口,心中一直隐
忍着的快感,终于憋不住了,「嗯……」的发出一声闷哼。
男人抬起头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心中不免有些沮丧。自己如此这般
的亲吻、爱抚,要是换做法国女友,早已是娇呼连连、热情似火了,可是妻子去
好似完全没有感觉。好在妻子阴户中那一片水光已经告诉他,女人身体的反应。
那一声「相公」,更是表明妻子在向自己发出恳求。
男人抬起妻子的双腿,分开来架在自己肩膀上,手扶着阳具,引导着阳锋雀
头,划开女人满是淫液的封纪肉片。对准金沟穴口,屁股前挺,硕大的雀头缓慢
挤入进去。粗大的阳干,被紧窄的丹穴夹挤得一阵酥麻、胀痛,好在有大量淫液
润滑,阳锋还是直抵丹穴深处的赤鼓。早已习惯了法国女友丹穴的尺码,男人只
觉妻子的丹穴,似乎比当初洞房花烛时还要紧窄,不禁「咝……」地倒吸口凉气。
章氏终于等到了朝思暮想的男根,却因为刚才偷眼窥视到它那狰狞的模样,
而无比的紧张。自打阳锋雀头插入自己金沟穴口的一刹那,女人的丹穴就一阵痉
挛,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疼痛似乎比快感更明显,整个下体都在痉挛中抽
搐起来。那巨大的疼痛,似乎比洞房夜破处时,还要强烈。女人忍不住要叫出声
来,牙齿紧紧咬住捂在嘴上的手指,痛苦万状。
男人并未等到妻子快乐的娇呼,虽然阳干被丹穴紧紧地包夹着,雀头上传来
的酥麻、瘙痒无比舒爽,但心中的失落和沮丧不免更加强烈。其实他心里也明白,
自小身锁深闺的妻子,是不可能跟开放的法国女友相比的,她如此但如清水的反
应,倒是完全符合中国女人传统的道德标准。只怪自己早已吃惯了「洋餐」,对
妻子如此温良、内敛的表现,完全没有了兴趣。
心中没有了爱恋与激情,剩下的,就只是出于丈夫对妻子应尽的义务了。男
人机械地抽送着阳干,丹穴中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混杂着架子床「吱呀吱
呀」的摇曳声,却再没有了其他的声音。男人多幺希望妻子能欢叫出两声啊,可
是女人却像睡着了似的,闭着眼一声不吭。要不是看她浑身都在颤抖,自己仿佛
是在奸尸一般。男人顿觉索然无味,索性也闭上眼睛,屁股虽然在不停地耸动,
但心中却在想象着法国女友……
也不知抽插了多久,女人鼻腔中断断续续地发出几声闷哼,虽然极轻,但男
人听起来却好似久旱的大地上飘过的春雷一般。男人睁开双眼,只见身下的妻子,
不知何时,将撩开在一旁的锦被又拉了过来,盖住自己袒露的身体。双手紧紧抓
着被头,被头咬在齿间,紧蹙的眉头,已经完全扭曲起来。屁股在不知不觉中,
已开始配合着阳干的抽插,在微微上下挺动着。
见到妻子终于有了点积极的反应,男人突感一阵兴奋,双臂分开架住女人的
双腿,双手撑在床上,身子压了下去,阳干快速抽动起来。女人的双腿被用力压
下去,带动着屁股向上撅翘着,金沟穴口被丈夫的阳干抽插得直冒白浆,赤鼓被
雀头顶得酥麻无比,从未体验过的巨大快感,几乎让她昏厥过去,鼻腔中难以抑
制地发出「哼哼唧唧」的喘息声。一时间,只见幔摆如苏,被掀如浪,架子床剧
烈地摇晃着,似乎都要散架了一般。
终于,男人发出一声低吼,阳干停止了抽动,雀头死死顶住赤鼓,精关一松,
精窍中喷出一股股浓精,浇灌在赤鼓上……
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也渐渐停止了,万籁俱寂。两支红烛,一前一后地燃尽、
熄灭了,屋里陷入到一片漆黑之中,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汪亚鹏就醒了过来。今天要去拜谒恩师,正式开始接
过恩师的教鞭,教书育人,报效家乡了。男人不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