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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人家的睾丸弄得好敏感啊我我的小肉棒也也不行了啊(2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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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忍着腰上的酸痛,又再一次用阴道夹紧他的阳具。

「呀……!呀……!呀……!呀……!呀……!呀……!嗯……!呀……!」

一边敷衍地叫着,我又再次陷入回忆之中。我们被斩去手脚那天晚上,我看见张大妈一边在哭泣,一边在替我们包扎伤口。管理我们是,是一群男人,但真正照顾我们的,是一群女人。她们每人照顾小组小女孩,照顾我那组的说她姓张,我们都叫她张大妈。我们全是她带大的,是她喂年幼的我们吃饭,帮我们洗澡穿衣,就像我们的妈妈一样。我从来没见过,她哭得那么伤心,好像比自己失去手脚更伤心。

「嗯……嗯……嗯……嗯………………」我的叫声越来越无力了。下体中的肉棒在一轮抽插之后停了下来,稍稍跳动着,又在我体内射精了。今天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我的肉体深处已经再感觉不到那温热的感觉。

「婊子,把给舔干净。」他把肉棒抽出来,拿到我的嘴边说到。

我把他的肉棒含在咀里,在它一边软掉的同时一边吸着和舔着它上面那些残余的精液。男人都爱这样,明知我们不是自愿的,但永远要骂他正在操的女人婊子。似乎是工作的怨气太重,所以即使多晚,也要来我们身上发泄。

「别吐出来,我尿完就走。」说毕就在我口中尿起来。一度水柱在我的口腔中,又是那种熟悉的味道,咸咸的,总会觉得很腻。今天也有几个人在我口中尿过,嗅嗅自己的口,也觉得其实就是公厕的味道。我基本上已经当成水一样喝了,毕竟躺在这里,我自己拿不到水喝。这里是不会管客人对我们做甚么的,有人喜欢干我们,有的喜欢打,有的专门进来把我们当厕所,连专门进来参观看看无手无脚的人怎么生存的人也有,总之付一次钱就「用」我们半个小时。

当最后一滴尿干净之后他就穿上裤子出去了。

第二章

「嚓!」头顶上的灯关掉了,是终于关掉了。这是我们唯一知道的时间讯息,那就是一天的工作完结了。不一会,就有人打开门来,把我带回去住的地方。外面已经夜晚了,但比起封闭的房间,还是比较光亮的。一个男人徐徐走来,走到我的身边,带着一副熟悉的脸孔。一手捧在我的肩胛骨位置,一手捧在我腰上,把我立了起来。

我也很不喜欢一直叫他们「男人」,但实际上他们没告诉过我们任何称呼他们的方法,我也只能从外貌分辨他们,男人们不会分组管理我们,他们之间也没有身份高低,就像每个人都是一样似的。

「呼……」我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我已经差不多一整又都是躺着了。而这块板床上又没有枕头,平躺是非常辛苦的。我又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躺在这块板上真的是连呼吸都有被压抑的感觉。人一立着,感觉就更明显了,我指的下体两个洞在倒流出精液的感觉。在直肠里的我甚至要用力拉,把他们拉出体外。即使已经不再讨厌,也不会认他它们是美好的。那个男人开始把我从板上解下来。我颈上戴着一个颈圈,颈圈的铁炼连在板下面的扣子上,据说是为了防止客人们把我们整个搬走。系颈圈其实也并不是侮辱的意思,只是我们身上再也没有其他地方可以系了。他用锁匙把锁头打开,再解下我颈圈上的扣子,把我解放开来。然后小心翼翼的,捧起我的腰,把我带走。

通常他们是整个抱着我们的,但自从我们来了煤矿旁边就不是了。他们一个人要负责搬很多女孩,他们才不想沾上我们身上的煤灰。出门向右拐,经过一整排一样的房间之后,再往右拐,就来到整座建筑物的侧面,即是我们清洗的后巷。秋风在晚上特别凉,尤其是现在我这副接近麻目的身体,秋风吹过除了冷,还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到后巷里,张大妈一早已经在为其他女孩洗澡。同组的其他女孩也陆续被搬来。大家都是黑黑的,在一天的「工作」之后,难得我们还能相视苦笑。同组的女孩有五个人,本来,是有十五个的。

还记得他们把我们手脚斩去那天之后,很多女孩都死去了,有些是当时失血过多而死,有些是后来伤口感染而死,有些是因为失去手脚而遇上正常人不会有事的意外而死(例如从能屈膝而立的高处坠下,仆倒等等)。最后能和我一起活下来的,不多,只剩大约一半甚至更少了。一直到九岁,我们就开始过着不见天日的生活,因为一群没了手脚的女孩不能曝光,所以我们算是半逃亡地生活。

我还记得,当时我的伤口被包扎着,躺在地上好几个月,一点也动弹不行。本来一个六岁的小孩,早就能自己上厕所、穿衣、吃饭了。可是在那在那几年,我和其他女孩一起重新学着怎么从躺着起来,怎么忍着伤口的痛楚稍稍挪动身体,怎样不用手食饭,洗澡和立着躺下不会撞着头。当年,也会靠在一起哭泣。从那时起,我们再没有穿过衣服,不是不想穿或者他们不该穿。而是我们没有张大妈的帮助,根本就穿不了。我小时候都在想着,有一天,我再也不用别人照顾我,我有一天可以自己煮饭给张大妈和其他女孩吃。甚至可以自己造很漂亮的衣服给自己穿。怎么知道,一切可以从来没有变过……不,应该是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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