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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挺着自己的阴茎想尽快完成使命尽管阴茎被 弄得通红通红的(9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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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老练地先拦住正要表演

的侍从,对两人说道:「快去找两个器具来!」「是!」两裸体帅哥一个人是提

着裤子,一蹦一跳样子怪异地满屋搜寻;另外一个索性是赤裸裸的,但是还是害

羞地用一只手捂住私处也在搜寻。一小会工夫后,终於找到了两只碗,於是拿了

回来。

这是曹昂指着没有脱尽裤子的侍从又开口:「你跪下,去接,倘若接不住或

者有些许的遗漏,仔细着了!」「是!」那侍从顿时半跪下来,双手托着碗,小

心地把碗口对准了同伴的龟头。曹昂看见都准备好了,就笑着对这个侍从道:

「那你就开始吧。」这侍从知道今天逃不过去了,把心一横,眼一闭,一只手紧

紧握住了自己挺起的阴茎,开始了上下不停地撸动。只见那:硬而大的阴茎上一

根根青筋凸现,浓而密的阴毛从腹部延续到肛门,红红的龟头由於不断地抽送已

变得发紫,硕大的阴囊由於手的运动而在晃动,大腿绷得笔直,托着碗的同伴知

道他是在努力地想快把精液射出来。

在所有人的注目下,他渐渐地达到了高潮。「啊」的一声,浓浆喷出,直扑

碗中,一下、两下、三下……刚开始的那几次有力的喷发不偏不倚地射在了同伴

托着的碗边上,年轻力壮的他,精液量很多,很快碗边上的精液便流向了碗的中

心。而最后那几次,从龟头上涌出的精液则无奈地滴在了碗的另外一边上。

除了曹昂瞪大了眼睛,其他的两位也都在仔细地观察着,毕竟看见别的男人

手淫的机会不多。等到他睁开了眼睛,喘着粗气的时候,曹昂的手又不自觉地伸

向了他的阴囊,边揉弄边噘着嘴问道:「就这样好了?还有吗?」「这……」侍

从本想尽快的结束羞辱,但是却不敢这样做,想了想,便无奈地说:「好像还有

吧。」「那还不再弄出来?」曹昂这时已经非常兴奋了,「噢……」侍从一脸尴

尬地只得再次撸动那支挺拔的阴茎,到底是年轻,精液又是几股射到了碗里面。

「还有吗?」曹昂继续问。侍从继续射,直到第5次,满脸疲惫的他只能无

可奈何地告诉曹昂,已经几乎射不出来了。曹昂也看见了,一次比一次少的精液,

最后可怜的几滴精液挂在了侍从的龟头上,犹如珠帘般垂淌着。曹昂看了看碗里

的精液,有半碗的数量了,粘稠而黄白的液体正散发着雄性动物特有的气味……

曹昂继续揉弄着他的阴囊,虽然已经是5次的喷射了,侍从那硕大的龟头上

还是继续滴淌出来一些晶莹的黏液来。然后另外一只手指了指跪着的侍从,那侍

从知道要干什么了,刚要起身,曹昂对他说:「你现在自己拿着另外一只碗,把

那精华盛好了,不许遗漏!」「是!」侍从小心地把盛有同伴精液的碗放在了一

边,自己起身,也脱光了身上所有的遮羞物,精壮的体格显示着他也将有一场精

彩的表演。

果然,在飞快撸动的手中,龟头前一道道半透明的黏液喷射而出。虽然有时

候在看到了别人撒尿的时候,会想起李白那精彩的诗句:「飞流直下三千尺,疑

是银河落九天」来,尽管射精没有撒尿那么磅礴,但是也是很绚丽的一道景观。

也是连续5次。也是半碗的精液。曹昂一边遐意地玩弄着一个帅哥的性器官,

又一边看着另外一个帅哥的表演,似乎已经忘记了吕布的存在。其实哪里有,他

只是在暗暗盘算着怎么样把吕布玩到最精彩最好的状态。那两是侍从只是先让自

己熟悉一下怎么玩,对於今天的讲法就是热热身而已。

看见两人都表演完了,曹昂心中一阵阵的喜悦,原来自己少爷是白当了,那

么精彩的事情直到现在才知道,他放开了玩弄侍从阴囊的手,小心地拿过另外一

个侍从的半碗精液,问道:「这真的是男子中的精华吗?」两侍从相互看了一眼

对方,异口同声说:「是的。」想不到曹昂突然一抬手,突然把碗中的精液倒向

了自己的口中,原来他想尝试一下宝贵的精液是什么味道。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两

侍从阻止曹昂已经来不及了,只得傻傻地看着曹昂喝完最后一点的精液。他们不

知道说什么才好,这时曹昂道:「还可以,不过……」「不过什么?」两侍从紧

张地问道。「怪不得夫子说此乃男子之精华,只有那么点点而已。」曹昂是非常

兴奋了,对於精液有些许的涩味也全然不顾了,就知道珍贵的东西是应该属於自

己的。

紧张的侍从现在说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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