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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从的将所有的衣服脱掉内衣被放进写着她 名字的箱子里(9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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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25岁,临江省惠得县黄村人,因

贩毒被捕入狱。一审被判死刑。”刘馨小声的说。

“听不清,再大声说一遍!”付丽高声斥责。

“我叫黄婷婷,编号105088,今年25岁,临江省惠得县黄村人,因

贩毒被捕入狱。一审被判死刑。”刘馨被吓了一跳,只好大声的背出。

付丽从警车的后备箱取出了一身淡黄色的囚服,一双布鞋布袜和一条黑粗的

脚镣。

“黄婷婷,给你一分钟换服装。”说完付丽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生怕刘馨改

变主意逃走。

“是!”刘馨看着它,上面星星点点的污迹,看上去很长时间没有洗了。

她有些犹豫,付丽的立即变了脸色。

“快!”付丽声音仿佛从地狱里发出来一样,带着森森的鬼气,听得刘馨身

上爬满鸡皮疙瘩。

刘馨看了看周围,没有一个人,她害羞的脱下牛仔裤,露出卡通图案的白色

内裤。

付丽脸上冷冰冰,没有一丝笑容。

接着她脱掉时尚的外衣,露出丰满的胸部。

惹火的身材让付丽羡慕不已,从上高中时她就羡慕甚至嫉妒刘馨,为什么上

天对她如此的厚爱,对自己却无比的吝啬。

初秋的天气依然有点热,风却已是凉凉的了。薄薄囚服贴在她的皮肤上,发

出阵阵的恶臭。凉风袭来,顿觉冷意催心。

罪衣,一身黄色的罪衣,一身单薄的罪衣。

无论是谁,无论她曾有多么崇高的地位,多么炫耀的财富,多么辉煌的前程,

从她穿上这件衣服的那一刻,她就什么都没有了。因为它不仅是一件黄色而单薄

的罪衣,它是一种象征,失去自由的象征,邪恶的象征;它是一种力量,一种让

人失去所有尊严的力量,一种可以改变人一生甚至连带父母,爱人,子女,朋友

命运的力量。

付丽迅速从腰间掏出的手铐,铐住了刘馨的双手。

手铐冰凉入骨,黑色的头套蒙住了她的脸。

黑暗中,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恐惧如乌云般笼罩在她的世界里。

刘馨已经从这个世界消失了,她是黄婷婷。

她是黄婷婷,一个随时可能被枪毙的死囚,她再也不能穿漂亮的衣服,酷爱

的记者职业也将从此弃她而去。她不再有亲人,不再有朋友,也不再有老公。她

剩下的日子只有一个地方——囚笼。

付丽蹲下身,将脚镣上的铁环套在黄婷婷的腿上,调整了一下位置,将铆钉

塞进可以活动的一侧孔中,手中的小锤在空中表演了一个高空翻,落下,几声优

美清脆的金属碰撞后,十八斤的脚镣紧贴在她的脚踝。

付丽大声一声:“走!”。

黄婷婷还沉醉在悲伤中,吓了一跳。

她抬起脚,才想起脚镣已经砸上,将伴随着走完为数不多的日子。

铁链摩擦着地面,她现在才知道什么样的声音算是刺耳的。

哗啦,哗啦,她踉跄的向前踱着,如同故事里的韩人,忘记怎样走路一样。

囚衣是一个人失去自由的象征,手铐脚镣还有头套则是工具,就想法律是专

制的象征,警察监狱军队是专制的工具一样。

囚衣可以脱下,法律可以更改,但被镣铐固化了的囚衣就不能脱下,就如同

被警察监狱军队扞卫的法律无法更改一样。

很难说是囚衣支配了镣铐,还是镣铐带来了囚衣。

很难说一个人是先有罪而被穿上了囚衣,还是因为穿上了囚衣而被人认为有

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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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惩罚

囚车在公路上飞奔,已经到了郊外,高楼大厦渐渐远去,青山绿水,阳光灿

烂。

天色已进黄昏,车子慢下来,高墙电网,武警站岗,这就是傅城监狱。

头罩被扯掉,夕阳中,强烈的光线让黄婷婷眯着眼睛观察这个陌生的地方。

铁门缓缓打开,囚车径直开进去,在一栋八角三层小楼前停住。

付丽和她的表妹直接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很简陋,沙发都带着一股霉味。一面墙上贴着“坦白从宽……”之类

的标语,另一面是一排包着掉漆的铁皮的卷柜,在一个卷柜的把手上,挂着一副

锃亮的手铐。办公桌四四方方,很古板。

付丽坐在椅子上,又拿出了一根烟,脸上的肌肉不自主的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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