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从的将所有的衣服脱掉内衣被放进写着她 名字的箱子里(7 / 11)
贪得无厌的女人啊,好吧,再加你一千大洋吧。」
第二天一早,住在金家的四男一女起床吃好早饭后,剧社的人也都来到了金
家的二楼办公室里工作了。金大牙也起来准备去接收处上班。门外却来了许多记
者采访,他们是接到接收处的通知,为了证明廉正,证明接收处很文明而讲道理。
就连副处长也开始腾原来上海市民的房子,让记者来宣传报道。
金大牙知道包处长介绍记者来采访这里的意思,于是大言不惭的夸夸其谈了
起来「作为党国的要员,我毫不犹豫的把很紧张的住房腾给了原来的云水话剧社
的人员居住并工作。啊,这也是应该做的事。」
《新民晚报》的青年女记者欧阳佳慧问道:「那请问金副处长,本来就属于
剧社的房子,为何只腾了很少的一部分那?接收处接收了很多日伪的房产,为何
不去那些房子里住?这显然有更多的霸占公私财物的嫌疑啊。」
「这个,这个………,这不是临时的吗,以后有了房子定当即可迁出此处。」
金大牙很不高兴了。
欧阳佳慧,上海复旦大学新闻系的毕业生,今年25岁,于洁的校友。地下
党上海市委的联络员。这次正是利用采访的机会和许军接头的。 三年前,她以优异的成绩获得新闻学硕士,成为一名记者。
三年后,她写的报道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完全不像出自一名女子之手。
她称不上靓丽,但自信、坚强的气质要比街头混世界的所谓靓妹强许多。
她一直有一个梦想,能写出一部关于囚徒的报告文学。
她甚至渴望,自己能走进监狱,变成一个真正的囚犯,去体会那种感觉。
当主编提出要采访一名优秀的女子监狱长时,她第一个站起来。
傅城,坐落在一个美丽的小岛上,是闻名全国的地方。
它环境优美,却不是旅游胜地;它治安良好,却关押了大量穷凶极恶的罪犯
;它终日阳光普照,山顶却是一座警备森严的超大型监狱,关押着全省100%
待决和90%十年以上的女囚徒。
刘馨坐在城里唯一的咖啡馆里,等候着她的采访对象。
窗外,一辆警车悄然而停,一位身穿警服英姿飒爽的女子走下来。
居然是她,刘馨高中时代最好的同学——付丽。
十年了,从考入警校,她再也没有和刘馨联系过,有时刘馨都怀疑她是否有
过这个朋友。
付丽见到刘馨,眼中的闪出的震惊不亚于刘馨眼中的惊喜。
两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留心仔细打量着昔日的好友,她一点都没变,还是那样的严肃。
“听说有位来自省城的年青漂亮的女记者要见我,没想到是你。”付丽说。
“你也不错啊,司法局最年青的女监狱长。”刘馨回敬她。
“说吧,你怎么会被流放到监狱的?说实话,犯了什么罪?”刘馨还是像以
前一样的俏皮,一样的漂亮,一样的青春逼人,看看自己,付丽心里如同打碎了
五味瓶。
“一言难尽,先说说你吧,你这位大记者找我有什么事?”付丽问。
付丽笔直的坐下,面色凝重,眼神却隐隐透出凌厉的光芒,仿佛要把对面的
女人看穿。
刘馨在她的注视下,浑身不自在,仿佛成为了她的囚犯。
“我是专程来采访你的!”这话到嘴边又被咽下。
眼前就是一个机会,心里深埋已久的愿望,却如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你不会从别的同学那里打听到我,特意来看我的吧?”付丽见刘馨没说话,
接着问。
“是这样,报社要搞一个从心理上探索犯人犯罪的系列报道,派我来的采访。
没想到竟然遇到了你,真是有缘。”刘馨进入正题。
“好啊,我们这里也在挖掘和整理这方面的材料,你这位专业人士来了,我
们就轻松多了。”付丽嘴角一翘,算是微笑了。
警察的职业病,刘馨心里想,不知她多久没有笑了。
“不过,”刘馨故意压低了声音,“我想要用一种特殊的方式进行。”“特
殊?”付丽疑惑地问,“说说看?”“我想住在监狱里进行实地采访。”刘馨神
秘的说。
“就这个,容易,你住在我们监狱就可以了,我们那的值班室有空床。”付
丽轻松的答应。
“不是这样简单,”刘馨压抑狂挑的心脏,“我想犯人一样,住在牢房里。
和她们同吃同睡。”“啊!”付丽大吃一惊,绷紧了脸,“你神经出毛病了,牢
房可不是旅馆,能说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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