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翻开妈妈的阴唇看她里面的花蕊还有过分的就直接把手指伸(9 / 11)
咔嚓」一声,接着「啪」的一声,妈妈的脚断了,跌落在了地板上,爸爸弯腰把它检起来,放在水龙头下清洗着,并用手仔细地搓洗着妈妈的脚掌以及妈妈的每个脚趾头,「你妈妈的脚好漂亮,我以前最爱舔她的脚,就算她现在死了,可是她的脚依然是这么美,你看简直就是艺术品。」爸爸说着把妈妈的脚丫放在眼前仔细地欣赏着。这时候我已经砍下了妈妈的另一只脚,这只是妈妈的左脚,我抚摸这妈妈的这只脚看着实验台没有了双脚的妈妈,竟有种凄美的感觉。接着我又砍下了妈妈的双手,她胳膊的骨头比较细,很容易就砍断了。我拿起她的断手放在脸上,让她抚摸着我的脸,她的手指头划过我的脸,冷冷的感觉,我掰开她的手指头,一放开它们却自己又弹回原状,抓着妈妈这双玉手,却总感觉它们和市场上卖的鸡爪子没有什么区别。我要温暖它,我把它插进我的裆部,让它抓着我的鸡鸡,我想我小的时候,它们肯定经常抓我的鸡鸡,因为我是妈妈唯一的儿子,不同的是那时是妈妈用它们去抓,现在是我拿着它们去抓。我抓着她的手刺激我的龟头,过了十几分钟,我射了,白白的精液喷在了她的手上,我拿着这只玉手,舔舐着上面的精液,我的精液是热的,但妈妈的玉手已经冰凉……
我擦干妈妈那双手上的精液,打开冰箱,把它们放在那对脚丫的旁边,我也累了,想睡一会了,可是我又舍不得离开妈妈,因为我怕等我回来她就腐烂了……
更是因为我太爱我的妈妈,我想多和她待一会儿,于是,拿着刚才的刀,走近妈妈头的旁边,突然我想做一个试验,以前看电视上古装片里犯人砍头,一刀下去,头就断了,对此我一直抱怀疑态度,人的颈骨真的一刀可以砍断嘛?我掂了掂手上的刀,这是一把市场上剁猪排骨的刀,挺重的,突然,我将刀举过头顶,猛地向妈妈的脖子砍去,其实这个时候我的眼睛是闭着的,就听的「咔」的一声,接着是物体碰撞地板的声音,我知道,妈妈的头掉到地上了!我鼓足勇气睁开眼睛,只见妈妈的头颅就在我的脚旁边,脸朝上,看来是后脑勺先着地,所以并没碰伤妈妈的那秀美的脸庞。我放下手里的刀,双手捧起妈妈的头颅,她还是安详地闭着眼睛和双唇,好像还在熟睡的样子。我把妈妈零乱的头发用手给她梳理了一下,我抱着它走进我的卧室,妈妈的头不算很重,估计就7 ~8 斤吧,我把妈妈的头颅放在床上,脸朝上,我脱了光衣服,也躺在床上,我把妈妈的头放在我的头旁边,我吻了她,她的嘴唇虽然已经冰冷,可是还是那么的柔软,我用我的舌头分开她的嘴唇,试图伸进她的嘴里,可是她牙关紧闭,我的舌头无法通过她的牙齿。
这时候我的下边早就硬的象一根铁棒了,我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欲!我用手用力掰她的下颌,她的牙齿终于出现了一道缝隙,我找来了一把螺丝刀伸进她上下牙齿的缝隙里,用力地翘,结果,妈妈的嘴巴终于张开了,我看见她里面的那条香舌,我把自己的嘴紧紧地对在她的嘴上,我的舌头早就伸了进去,我使劲地用舌头勾她的舌头,她口里已经是冰冷冷的了,我用力地吸她剩余的口水,妈妈已经不能在分泌口水了,我贪婪地吸允着,品味着,妈妈的香舌被我牙齿咬着伸出了一点来,冰冷的香舌已经被我温热了,这是我已经忍不住了,我仰面躺着,双手搬起妈妈的头,让她拿张开的嘴巴对准了我下边硬的象铁的阴茎,然后轻轻的轻轻的把她的头向下按,我的阴茎顺利地进入到妈妈的口里!哦,天那,妈妈终于帮我口交了,我的阴茎把她的嘴巴撑的满满的,我上下挪动妈妈的头,我的鸡巴在她的嘴里一出一进的,她的嘴唇随着那节奏一翻一翻的,看到这景象,我仔细端详妈妈的脸庞,好淫荡的妈妈啊!我怀疑她生前是否也经常含住爸爸或者其他男人的鸡巴吃呢?就这样,我射在了妈妈的嘴里,我拿开妈妈的头,她的口还是开着的,可能她的口里装不下我那么多的精液,多余的精液从她的嘴角流淌了下来,我的嘴马上堵住了她的嘴,把那些精液用我的嘴送进妈妈的口腔里,然后用手把她的下巴向上推,妈妈的嘴巴就合上了,谁也不知道她的嘴里含满了她儿子纯净的精液啊!累了,我抱着妈妈的头睡去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爸爸已经回来了,我听见他在外面不知道在干什么的声音,我抱着妈妈的头走了出来,啊,他已经把妈妈给大卸八块了!没有了手脚的腿了胳膊全都离开了妈妈的身体,妈妈的身躯被他从腰部也就是胯部以上的位置给锯开了,腿也是从大腿根部截断的,妈妈那从胯部和臀部的那截显得那么得显眼和突出!爸爸把妈妈得腿啊胳膊啊什么的都堆到了一边,他正专心的对着妈妈的臀部那一段在修饰些什么,天,他原来是给妈妈梳理阴毛呢!我没出声,他沉沉地对我说:放下你妈妈的头,过来帮我。我走过去,他说:你把这里遮住阴唇的那些毛毛全给她剔掉,尽量露出她的阴部。他看我在迟疑,就又说:我是你们学校的客坐教授,平时讲解解剖学时很少有新鲜的标本,所以我想明天的课就用你妈妈留下的这些东西来讲,你说可以吗?我无语……爸爸说的确实是实事,一具新鲜年轻的尸体对一个医学院来说是很奢侈的东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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