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抽出女人们的肠子拿在手里把玩也或是把女人美丽的肚子开(7 / 9)
转动了一下,随着呼吸,肚子又开始缓缓蠕动起来,双腿又神经质的抽搐起来,她的嘴里发出痛苦的声音:「啊~ 疼~ 疼~ 啊~ 疼~ 啊~ 死呀~
死~ 」
我一直不停的抚摩着安的肚皮,用我的手给她温暖,我说:「对不起,安,我不得不救活你呀,如果你现在就死,你就是不新鲜的食物,没有人会喜欢你的,你所有的努力和付出都是白费啊,你不要怪我好么。」
安的脸因痛苦而扭曲,当她听到我的话后用尽全力给了我一个温柔的微笑,但立刻,两行晶莹的泪珠从她眼眶中滑落。兴奋剂恢复了她的精神和感觉,疼痛再次袭来,肚子痉挛着,一段白花花的肠子从死灰色的肚脐洞口中滑出,毫无生气的耷拉在肚皮上,我轻轻的把它塞了回去。
启动床头的机关,原本锁住双脚的铁环松开了,而锁住双手的铁环缓缓向上移动,把安直直的钓了起来,一直钓到铁床的中央的上空,双腿由于失去了束缚,神经质的在空中抽动。双手被钓住的雪白赤裸的身体,在空中徒劳的扭动。我开动床上空的淋浴器,冲洗着安身上的血污和汗水,把她从上到下的每寸肌肤都洗的干干净净。冰冷的水刺激着她的肌肤,同时使她的意志更加清醒,疼痛更加的明显了。嘴里发出象动物一样的「呜噜,呜噜,」的叫声,不过她的肢体语言更加丰富。她双腿抖动,肚子痉挛,胸部抽搐,浑身都因痛苦而扭动,肠子因为地心引力的作用,又从伤口中溜出了一小部分,垂挂在小腹上面晃晃悠悠的。好象是迎着痛苦而跳的一支美丽的舞蹈。
我拿起一条干毛巾,拭去她身上的水珠,再次启动床头的机关,解开双手的锁环,把安平放在床上。她肚皮上上堆着的白花花的肚肠,它们雍懒的挂在肚皮上,随着肚皮的呼吸,不知羞耻的蹒跚、扭动、展示自己。我再次把肠子塞进灰白色软塌塌的肚脐洞口,并用手指扣了进去,把伤口稍稍拉开并提起来,接过助手递来的特制调味品,从伤口口里塞了进去。安挣扎了一下,没有用的,她现在就象是一只柔弱的小猫,如何用力挣扎,对我来说也只是轻轻就能摆布。同时助手用栓子把她的肛门、阴道塞住,尿道用针钉拢起来,免得调料漏出来,再拿一颗樱桃堵住她的食道,现在安的肚子其实就象是一只袋子,其他地方都密封了,只有肚脐上的伤口是袋子的开口。我把所有调料从开口塞进去后,助手拿来一桶卤水,我把卤水桶一头接着的管子塞入安的开口,弄开关,卤水顺着管子流入腹腔,原本干瘪的肚皮,因为有卤水的注入,又渐渐丰满起来。我一直等到肚子里所有的肠子都浸泡在卤水里后,才把管子抽出,同时助手迅速的拿一块胶布,贴在安的已经不能算肚脐的肚脐上,封住了伤口。这种特制可以粘住皮肉,防水防油,伤口被贴住后卤水就密封在安的肚子里面。
肠子经过撕扯、揉捏、刺穿、挤压后,得到卤水的滋润,现在贪婪的吸收着,安却要继续承受痛苦,调味料刺激着肚皮内的脏器,象火烫、象水煮、象刀割的疼痛,使安的肚肠在腹中翻江倒海的翻腾。虽然手上脚上绑着的铁环都解下,可现在被疼痛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安,已经完全没有挣扎的力气了,可是由于兴奋剂的作用,她的意识毫无迷乱,每一分的疼痛都真切的感受着。我把她抱在怀里,等助手在铁床上铺好被褥,再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她的皮肤比雪白的床单更显苍白,陷在柔软的被褥中,显的那么可怜无助。我拿过一条毯子,盖在安的身上,用无比温柔的声音,象对情人一样的对她说道:「再过一小时我们就要去见客人了,先乖乖睡一觉吧。
∩我自己心里也非常的清楚,如此的痛苦,她又如何睡得着呢。安求助的看着我,眼中泪水淋漓,喉咙咯咯作响,她扭动着身躯,却无力翻滚,两条雪白的大腿,胡乱的蹬着,只是轻轻地扯动床单。双手努力的按住肚皮,却又徒劳的滑来滑去,非但不能减少肚腹痛苦,反而帮助卤水调料浸透肠子。我看着她的可怜模样,心里涌起无比爱怜,我隔着毯子把脑袋枕在她的肚子上,脸贴着柔软的腹部,透过毯子感受着腹部传来的柔嫩和温暖,鼻子里闻到的是卤水的香味,耳朵听到的是肚皮里的咕噜咕噜的美妙音乐,浸泡在液体里的肠子,不安分的漂动、推挤、翻滚。女人的肚子真奇妙啊,它永远都能给你最大的满足。现在这样拿它当枕头用,你永远都找不到比这更好的了,柔软,有弹力又那么温柔,它不会拒绝,不会反抗,承受着你的重量和压力,给你的却是放松,并用肠子鸣奏出动听的声音,伴你入睡。我就这样枕着无尽的温柔,慢慢的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助手把我叫醒,我揉揉眼睛,一看,我已经睡了整整一小时了。再看安,她嘴唇微启,喉咙里已经没有了咯咯声,呼吸好象已经不是她自己的行为,只是空气不舍得她死去,而自己进进出出,维持着她的气息。脸上的痛苦表情已经变成木然,眼睛定定的看着我,可是没有焦距,我不知道她是否看到了我,还是已经神游天外。我冲她微笑道:「你看我睡了那么久,你一直陪着我啊,你都没有睡着么,还很痛吗?」
安还是木然,光洁的脸纹丝不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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