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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抽了五六百抽香汗如珠阴精直泻遂胜身而起 只见(6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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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杀寇无数,但武林中近年来已经罕于出现,李朝自是瞪大眼睛要看个仔细。她手执枪根,出枪甚长,且有虚实,有奇正;有虚虚实实,有奇奇正正;进其锐,退其速,其势险,其节短,不动如山,动如雷震。虽则是以多敌少却处处占先,北岭六鬼只是忙于招架,兵刃撞击的火花之间,女子飘逸的身手令人如痴如醉。

翠儿拍手笑道:「你看姐姐多厉害啊?只怕以你的身手也是胜之无望啦。」

李朝也正感叹着,忽闻身后有人道:「二十年梨花枪,天下无敌手,信其然乎。」

扭身回头一看,乃是一翩翩少年,手执纸扇,他唇红齿白,眉目清秀,身上的衣饰虽不耀眼,但搭配之间却流露着一股贵气,他身后还有七名侍从,均是相貌俊美。

听他所言极是,李朝向他行礼道:「敢问足下也是练武之人?」

他微微一笑,还礼道:「只是这杨家小姐心高气傲,若是换了同高手对局,怕是要花容失色啊。」

李朝不好说什么,只是道:「杨镖头乃名门之后,只要他多加调教,这女子仍是前途无量的。」

少年摇头道:「杨家将名垂青史,枪法更是绝伦神技,但杨镖头却只留得个仁义二字。」

听他口气甚大,李朝正要反问,忽然人群又是一阵惊叫,台上的六人被枪尖已是捅得东倒西歪,台上台下,死死伤伤。杨小姐漠然地收起劲道,姗姗走到一边喝起茶来。人仰马翻的北岭六鬼狼狈地收起屍体,互相搀扶着低头匆匆离去。

杨总镖头起身正要发话,李朝只觉身后气流涌动,那个少年便一个筋斗跃上擂台。

抱拳行礼道:「小生不才,愿意一试。」

杨镖头说道:「适才足下也见,刀枪无眼,还是请先考虑得当,立下名状。」

少年笑道:「不成问题,但诚如前辈所言,我签下状纸,自是生死由命,但擂台比武,最将公平二字,若我伤了贵小姐,是否要追究我的责任。」

杨镖头犹豫之间,小姐发话道:「说得对,若能伤得了我,也不能怪你。」

少年点头称妙,提笔在递上的纸上签了名字,然后使内力「嘶」地一声甩给对方。她觉得纸力急劲,忙运力至掌将其抓住,低头一瞧,白嫩的手掌居然被划了一道血痕。她又惊又恼,平日刁蛮任性的她几时被人这样欺负,自然怒从心生,草草签了名字,一把抓起枪柄,飞身刺来。

少年立时运气退避,任由少女的长枪如流星蝴蝶般闪来,只是不时用手中折扇击挡寒光凛冽的枪口,奇怪的是,这把看似普通的扇子在无坚不摧的杨家枪面前竟是应对自如。

李朝看出扇子其实只比寻常的坚固几分,但少年的手法迁就着枪尖的走势,避实就虚,自然化解自如。他的凌波步法进中有退,闲庭信步之间暗藏杀机,台下的观众也觉精彩,纷纷叫好。

转瞬间,少年已退到台角,女子眼看得手,「刷刷刷」地舞枪紮向对方前胸,忽然,少年的身影在她的眼前消失了,她暗叫一声「不好」,急欲回枪护体,却看到面前一花,只觉得深深的乳沟之间穿来一声闷响,然后钻心的痛楚直刺心口,整个人不有自主地向后飞了好几米远,重重地摔在台上,香臀颤悠地抖动着,雪白长腿从裙子中暴露了出来,穿着绣花鞋的美足胡乱踢腾了几下,跟着红唇翻露,「噗」地一口热血拌着涎津之吐了出来。

人群炸开了,既有怜香惜玉惋惜的,也有击掌称好起哄的。少年潇洒地落在台缘,一扬手,折扇「啪」地打开了,上面「清泉石上流」五个字印入人们眼帘。

杨镖头忙起身说道:「阁下既然胜出,小女当许配与你。」

少年也不答话,径自说道:「杨展鹏,威龙镖局总镖头,虽是忠良之后,全凭侠义二字,所使的杨家枪法与前辈相去甚远,徒有虚名;杨夫人乃荆门旺贾陶世石爱女,却独爱武学,曾在娥眉门下,千里追魂的鸳鸯刀另人闻风丧胆,远胜其夫;至于这位杨婉小姐与龙门的千金号称北莹双姝,样子还看得过去,武功却是不济。」

听到自己被这样诋毁,杨镖头脸色一变,说道:「在下武艺虽是粗浅疏漏,但公子即已上台,当守诺言,要是看不起杨家,还请速速离去。」

爬在台上的杨家小姐,此时方才站起身来,推开前来搀扶的丫鬟,叫道:「狗贼!谁要嫁给你,本姑娘要你今日葬身与此!」

说罢,挥枪有刺,少年含笑道:「现在比试已是生死对决,请各位英雄为证。」

少女的招式虽然凶狠了许多,但有了刚才的教训,路数明显收敛了些,以防不测。李朝看到这种嘲,知道少年得手难度会大一些,但两人实力毕竟悬殊,怕这杨姑娘还要吃苦头。

少年此时再也不回避了,举扇相攻,两人的兵器一长一短,犬牙交错,在擂台上身影翻飞地闪烁着,进攻的轨道在空中旋转。少女的杨家枪法刚劲异常,少年的扇子轻柔似水,双方速度越打约快,挑战着身体的极限。

李朝不禁疑惑起来,他曾有幸在武当山脚看过几大门派与师父的切磋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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