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干我哦用力啊」(1 / 10)
晚熬夜看了场臭球,一大早的又被电话叫醒,张南的心情非常烦躁。
他开了罐啤酒,踱步到阳台,希望这五月早晨的清冷空气能让他舒服些。
那场比赛让他一夜之间丢掉了借来的二十多万,偏偏债主竟然神通广大,没过几个钟头就来了电话——当然不是来安慰他的。张南知道这帮人惹不起,可拿什么还呢?但凡有别的办法,他又何苦找高利贷借钱赌球?
天已经开始亮了,空气很新鲜,张南喝着啤酒,睡意全无。从阳台上可以看到这个小区内部的全貌,零零星星的晨练者中,一个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女人穿着一套运动衫裤,像是要出去跑步的样子,脚上的运动鞋让她的步伐显得格外有弹性,末梢焗成褐色的马尾辫一甩一甩的。张南喜欢这种装扮。
张南认识这个女人,她就住在楼上,三十多岁,长得挺有风韵的,不过只知道姓李,好像是一家什么外企的行政,典型的OL。张南住401,这女人夫妻两个住502,张南夜晚趴阳台边抽烟时,常能看到她身穿睡衣在楼上晾晒衣物,一副贤淑主妇的样子,那薄薄的布料下熟透了的身姿总惹得他心猿意马无限遐想。
他感觉到裤裆里头有点热,不单单只是酒精的作用。女人出了小区大门,一转身不见了。
张南仰头喝光了啤酒,若有所思。他疲惫的眼神里忽然闪出一丝异光。张南摸出手机,打通了麻三的电话,他只说了一句:「晚上开车过来。」麻三只是个外号,没人知道他到底姓什么叫什么。事实上麻三是这一带方圆几十里有名的地下人口贩子,从婴儿到徐娘大小通吃。
张南也绝非善类,他凭借自己那天生讨女人喜欢的嘴脸和三寸不烂之舌,通过网络等途径勾引外地的寂寞女性前来见面,伺机用暴力手段控制对方,劫财劫色后再把人转手卖给麻三,从中获取利益。
最近风声紧,张南已经有半年多没找过麻三了,但此刻他的嗅觉在巨额债款的刺激下又陡然敏锐起来。
「妈的,逼着老子再干他一票!」
二十分钟后,那个姓李的少妇回来了,她显然对即将到来的噩运毫无察觉,完全不知道一个阴谋已经在不远处悄悄向她张开了口袋。
张南转身回屋。
他们住的这栋楼已经有些年头了,一梯两户的老式商品房,楼道很窄,张南估摸着时间,推门而出。
他算的很准,女人正要经过他家,两人打了个照面。
「呦,李姐,出去锻炼啊。」张南佯装出门。
女人没说话,仅仅客套地笑了笑,一边走一边继续低头翻一本杂志,封闭的楼道里充斥着一股甜腻的香气。
张南有点尴尬,眼看女人就要上楼了,他一眼瞥见对方手里拿的是本美容杂志,灵机一动:「哎对了,李姐,麻烦等一下。」「你有事儿?」女人终于停下了,但口气冰冷,居高临下的漂亮脸蛋上满是那种肤浅的傲慢。
「啊,是这样的,」张南酝酿了一下表情,开始编故事,「我一个朋友欠了我几千块钱,他弄了批进口化妆品搁我这儿,说是抵债,可我这光棍一条的哪懂这个?您能不能,帮我参谋参谋?这样,要是东西您看得上的话,拿两盒走,就当咨询费了。」
「呃,那……那怎么好意思呢?」女人有点意外,但随即脸上就由阴转多云了。
张南心头暗喜,行了,也是个贪小便宜的主,有门儿!「没事没事,咱们楼上楼下的谁跟谁啊,大不了,您给个成本价得了,呵呵。那什么,我屋里正好有样品,要不,您先进来看看?」
「这个……我……那好吧。」女人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张南把女人迎进来,大方地说:「李姐你随便坐啊,家里头乱,见笑见笑,哦对了,不会耽误给您先生做早餐吧?」
「他呀,」女人大大咧咧在客厅的沙发中间坐下,自然而然翘起二郎腿,「一天到晚就知道他的公司,早就出门了。」说着,又开始低头翻杂志,斜刘海遮住了半边脸。
「唉,男人事业为重理所应当嘛,哪能都像我似的这么瞎混,呵呵……」张南关门的时候,不易察觉地落了锁。随后,他从厨房端了杯橙汁出来:「李姐,先喝点饮料吧。」
「谢谢。」杯子不大,也或许是慢跑过后确有些口渴,女人接过三口两口就喝完了。
一丝笑意在张南嘴角闪过,稍纵即逝。
「我再给您倒点儿。」
「不用了不用了,小张啊,你快把东西拿出来吧,我看了就走,一会儿还上班呢。」女人说完,顺手把空杯子搁在茶几上。
「哦哦好,瞧我这记性,李姐您稍等啊,我这就去拿。」说着,张南钻进了里屋。
女人似乎有些热,她挽起运动衫的长袖,松开了马尾,及肩的烫发披散下来,她把黑色的皮筋头绳穿到白皙纤细的手腕上,将右侧鬓发夹到耳后,露出一枚精致闪亮的耳钉,修长的手指随意梳理着秀发。她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杂志,眼帘低垂,长长的睫毛不时扑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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