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吧等下琳琳就要回来了别搞我了越说不搞我越是(4 / 10)
着你那儿睡觉呢。」
妻说:「不能再玩了,真的不能再玩了,这样玩下去没完没了。」说着,翻身下了床,汪刚勇顺势在妻子白白的屁股上摸了一把,也只能看着她拿着三角裤,继而胸罩,走出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汪刚勇离开了高雄,搭飞机到台北,回基隆了。
汪刚勇走後的几天,我和妻子打炮时,妻子都显得特别兴奋,干到差不多的时候,妻子会抱紧我猛叫,屁股猛猛的往上顶,淫水一流就是一大片,有时忘了垫枕巾,床单就会湿了一大片,这是许久已来都没有的现像,平时大多是像条死猪一样任我插弄,哼都不哼个一声,屁股也难得的配合摇动个几下,干完後马上去浴室洗,倒下便呼呼大睡。
我说:「叫汪刚勇,再来玩一次怎麽样?!」
妻子马上说:「不要,不要,羞死人家了。」谁知道她心里想的是要,还是不要。
汪刚勇的婚礼,我和妻子都没去参加,操他妈的哩,这小子的婚礼订在星期三,又不是假日,我和妻子都有工作要做,基隆,高雄的路途又遥远,因此只好礼到而人没法到了,况且我也急着想看一看,他老婆长的是什麽鸡巴样,因为他说过要让我分享他老婆的,时间的不能配合只好作罢了。
汪刚勇婚礼後的几天,我接到汪刚勇打来的电话,他说蜜月旅行要经过我们这里,要带他新婚的妻子来和我们认识,并且说:「千万别把我们的事说给他新婚妻子知道。」
「是妻子让我分享的事?」
他说:「他会慢慢的跟新婚妻子沟通的,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我说:「好吧!也不急於一时,你安心的来吧!」
那天晚上,大约七点多的时候,我和妻子正倚偎着看着电视,突然间门铃响了,我跑去开门,一看正是汪刚勇。
汪刚勇的身後跟着一位穿白色半透明衬衫,红色短裙的小姐,那衬衫里面红色的胸罩明显可见,两粒奶子在走路时一上一下的弹动着,霎是诱人,像是熟透的红苹果,我想这大概就是他新婚的妻子了。
我急忙的请他们到屋里,坐定後汪刚勇就向着他妻子介绍了,我和我的妻子给她认识,汪刚勇然後介绍说这:「杨玉如。」
就是他的妻子。
我听到杨玉如这个名子,就感觉好熟,但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仔细看着他妻子的脸膀,我忽然想到,这不是二十年前住在我家隔壁的杨玉如吗?他有个哥哥与我同年,他哥哥叫杨国安。
我对着汪刚勇的妻子说:「杨小姐,你看起来好面熟,你哥哥是不是叫杨国安。」
汪刚勇的妻子愣了一下,惊讶的说:「是啊,你怎会知到?」
我说:「你忘了啊,约二十年前你住在我家隔壁,我和你哥哥是同年,你和我妹妹是同年,我们还一起玩过扮家家酒哩。」
汪刚勇的妻子突然很兴奋的说:「对呀!对呀!你就是那……那……那……」
一时间汪刚勇的妻子说不出话来了,接下来就退到旁边,满面通红的把脸别到一边去了。
汪刚勇见状也被搞的莫名其妙,随口说:「既然是认识的熟人,那是最好了。」
我接着说:「我和汪刚勇有如亲兄弟一般,也没有什麽话不能说的,杨小姐,你不必顾虑那麽多,有些事我看说出来会比较好过些的。」
汪刚勇,和我妻子,看到我和杨小姐的对话,都急着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麽事,逼迫我一定要把事情给讲出来。
我对杨小姐说:「我把我们故事讲给他们听好吗,没关系的,大家也不是外人。」
我说:「大家坐好了,故事要开始了。」
杨小姐对着汪刚勇说:「你听了他讲完故事以後,不可以不要我呦,你发誓。」
汪刚勇说:「我发誓。」
便左手举起来伸出四支手指头发誓。
妻说:「好了。发完誓可以开始说了,我都等不及了。」
杨小姐才松了口气,坐在沙发上,我随着喝了一口水,於是我就开始讲述这段的故事:话说二十多年前,那时我和杨国安都是读国小二年级,杨国安就是汪刚勇妻子的哥哥,而我妹妹和杨玉如同年,都是读国小一年级。
那时一,二年级都是读半天,因此下午没有课,自然的我们四个人,又是住隔壁,就玩在一起了,那时因为大家的家境经济状况都不好,因此,晚上一家人都睡在同一间榻榻米的房间里,我晚上起床小便的时候,常常会碰到爸爸,妈妈在干那种事,那时还小,不懂事,不知道那是在干什麽。
在班上,同学间会骂一种,「谁和谁在打炮,打的七零八落」,而有时会被写在桌子上,当时认为那是一种耻辱,非要和他讨回公道不可。
我和妹妹聊天的时候,说给妹妹听,爸爸和妈妈晚上抱压在一起不晓得在干嘛,是不是叫做打炮,妹妹也一知半解,我妹妹也说有看到爸爸,妈妈在棉被里不晓得在干嘛。
於是我和妹妹说,我们晚上不要睡觉,来看个究竟,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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