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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他时,就习惯这么叫他。

她沿着他的手背,一寸一寸的往上摸,覃青的手臂很结实,不像是个会把自己关在画室里一呆就是一整天的画家。

可她刚摸到他的小臂,就换了方向。她的身体往前倾了些,把手伸到了他腿间。那处的布料被性器顶出了形状,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是硬的。

*

晚十点。

就在宋佳宁走后不久,公寓门被敲响了。

那敲门声刚响起,门就被打开了。

你怎么上来的?任松月看着门外的男人,往后退了半步。

我在这住了多久,你忘了?他一把扣住了任松月的腰,她退半步,他进一步,你忘了,reception可没忘。

他低下头,把任松月压在那背后的墙上,扣在她腰上的手轻而易举的伸进了她的睡衣。他掌心下的身体在颤,还有那没有直视他的眼睫。

还是说,你也没忘。

他轻笑,吻住了任松月的嘴唇,那伸进她睡衣里的手往上,一把抓住了她胸前的乳肉揉弄。

这下,任松月颤得更厉害了。

他捏着那硬起来的乳头,拉扯着挤压。任松月胸前的扣子被他扯开,半遮半掩的露出了里面的奶肉。他掠夺着,占有着,他吮着她的软舌深吻,就要把她压迫到窒息。

任松月抓着他的手,她越是缺氧,那指甲就陷的越深,就要抠进他的皮肤里。

他主宰着他掌心下的这副身体,这个女人。

他像是救世主般的将她松开,施舍的让她喘息。

他往后退了退,手指抹过了任松月的嘴唇。他把那沾在她唇上的痕迹抹去,又把手指伸进了她嘴里。

说话啊,我的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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