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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大早就离开了阿黎那早就空荡荡的故居。琅东和阿黎去一旁的城邑计置办了一架车马,也不雇佣马夫,琅东打算亲自执疆。阿黎看着车里的一堆衣服和一堆用品,心里高兴的紧,心想着以后的生活。
琅东还在和一旁的商贩攀谈着。这商贩就是刚才买给自己好多东西的人。这商人看琅东出手大方谈吐风雅,又感激他在自己这里消费许多就和他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话来。琅东也觉得这商人走南闯北见多识广,说不定可以从他这里知道一些有用的情报呢。尤其是自己以前主人公子图的消息。虽然二人君臣缘分已经完了,但是琅东还是不由得关心这人的消息。
“你说这最近人马不断,粮食器物不断向着城外运,这是要打仗了么?”
琅东明知顾问,他知道列国有变,但绝对不是兵祸。他只想借此探探口风而已。
“你有所不知,这是好事。那随国和渠国的国君相约漫国的公子豹和我们环国大臣福林,要在那雀邑会盟,说是要总结同好,就是不在打仗了。哎呀,要真是成了,哪怕上面多收一点赋税,只要是能不打仗就行!”
确实这战争经费平摊到老百姓头上,还不算死伤人口,要比那些赋税徭役来的狠毒的多。宁愿苛捐杂税一年,也不打这劳民伤财的仗哪怕一天!
琅东点了点头,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但是却不说一句话。
“唉!你看!前些日子那漫国逃亡的公子图还威风的很,结果他的兄长先他一步上位,这下新仇旧恨一起算了。唉听说那公子图为人不错,可惜他的母亲太淫荡无道,杀了好多人。这公子豹本来就是漫国嫡长子,母亲邓琳又是贤惠,可惜死在姬风手里。这公子豹终于给他母亲报了仇,哎呀总算老天有眼!”
果然公子图已经被抓了起来,那么自己处境也不是很好了。
琅东心痛公子图生死未卜,但是自己也没有办法。何况自己还带着一个娇滴滴的小祖宗阿黎。这些天君臣一场,现在也就只能各奔东西了。
“你知道那车里是谁么?”琅东问到,远远的囚车里貌似关押着一个人。
“这人叫胜素,是公子图手下的力士,也是个汉子,被捉了去了。”
琅东暗暗叫苦,这胜素认识自己,要是让他认出了自己该如何是好。琅东急忙谢过了这商家,回到马车上打算驱车先离开一步。
“喂!你个笨蛋怎么才回来?我还以为你跑了呢,我正要去找你。”
“我的小祖宗阿黎,你快坐好,我们向前走出城去先,前面有人识得我,要是被认出来,恐怕有事端。”
“听你的,出去城在收拾你,哼!”
阿黎小嘴一撅,做回到了车子上面,琅东执着缰绳向前驱车,眼见刚刚过了城门,就有人在门口贴出一个布帛,上面就是自己画像和描述。心里暗暗亲幸早出了城门一步,否则就难说会不会被抓起来了。
“喂!那不就是你么…啊啊…你慢点啊!”
琅东不多逗留,一挥绳子,马匹受惊奔了起来,车辆卷起滚滚尘埃向前跑了起来。
“他们来捉我了,你不后悔跟着我?”
“捉你,除了我谁也不能骑在你头上撒野吧哈哈。我们找个地方藏起来吧,永远藏起来那样!”
阿黎在车里叫唤着,琅东听着好笑,看了一下后面没人发觉自己,也就暂时松了一口气。
他们二人不敢在大道上走,但是也没法弃了车去那荒山野岭。琅东一路上向着东面的未知之地驾车行走,这阿黎又开始嚷了起来。
“我晕死了,我不要坐你的破车了,我自己走啊!我难受死了。”原来这阿黎天生晕这摇摇晃晃的马车。琅东架不住他的嚎叫,就找了个平坦地方停了车。
“你别开玩笑了,这一天我们就要奔几十里多。这还是瞒着走啊,你要是拿你的偏平足走,不疼死你。”
看着男人停下了车马走进了马车里,阿黎感觉稍微舒服了起来,但是仍旧不依不饶。
“哎呀我不管啦,你伺候我,我舒服了,再走要不然我躺在轮子底下不走了。”
阿黎调皮的对着琅东呲牙咧嘴,男没有办法,只能任由玩弄。
“我说你刚才,瞧不起我的小脚丫子?它们可厉害了,陪我好几年了,你对它们道歉。”
说完她伸出了长裙底下的一对脚丫,上面还裹着袜布和一双精致草履。
琅东无可奈何,只得捧起了这妮子的小脚,说:“对不起,小祖宗的嫩足们,我出言不逊,下次再也不敢了。”
“哈哈!不能就这么算了,你的嘴巴真坏,要给惩罚懂么!要被你的可爱阿黎好好的惩罚呢!”
阿黎脱下了草履,把一双淘气的小脚伸到了琅东嘴前,还不停摩擦着一双白色的袜布,诱惑着男人上钩。
“你要如何?”
“哈哈你可真不诚实,当然是给我好好舔舔了,我高兴了,就饶了你!”阿黎自持一双小脚微微发臭,但是九分汗香在里面,而且这琅东必然抵抗不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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