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护主杀豹獠牙现疯猫月下与蛇交(惧蛇慎入)(2 / 3)
伤口可以修复,容貌也不会轻易老去,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皱纹,浑身上下的皮肉也都紧致弹润,与芳龄少女无异。然而,他硕大的豪乳,肥肿的阴唇和松垮垮的两口骚穴,无一不在时刻诉说着他的淫荡与肮脏。
甘甜的奶汁喷洒在草地上,明亮月光下,墨绿的草与乳白的奶汁,均匀而淫秽。像小黑这样的蛇还有很多,只是它闻到奶香味儿后跑得更快些,熟悉的乳汁吸引来众多黑蛇,黑压压的蛇群贪婪地伸出蛇信舔舐着草叶上的乳汁。
这些细长的黑蛇,有哪些缠过他的奶子,有哪些钻过他的喉咙,又有哪些进过他的骚穴,暴雪裸露着仍在滴乳汁的大奶,跪在草地上数着数,十个手指都数完,还有一堆没进账的贪婪淫蛇。
“数不清了。”
暴雪喃喃自语,岔开双腿把自己的手指伸到湿漉漉黏糊糊的肥肿阴蒂上,他粗暴地揪捏着敏感淫荡的大阴蒂,用拳头捶打自己的穴口。在这种近乎凌虐的自慰中,空荡荡的两穴竟然同时高潮了,又喷出两股骚水来,一些直接喷出来,另一些则慢吞吞滴落到身旁的草地上。
那根能够够到他变形移位宫口的鲜嫩大肉棒,光洁无毛,前半端经络遍布,后半端滑嫩而粗大,少女有力的窄腰有节奏地顶收,粗大肉棒撞击着他软烂的骚穴。
滑嫩的后半段在湿软的穴口进出自如,遍布经络的前半段则刮蹭着凹凸不平的穴壁。龟头狠狠撞开紧闭的宫口,把美味的精液尽数灌进干涸了多年的子宫。
只有在这样的性事中,他才体会到了真正的快乐。大肉棒抽离时,骚穴肉壁的凸起恋恋不舍地咬住肉根,他恨不得把粗大的肉棒永远嵌在里面,时不时把暖暖的精液射进冰凉凉的子宫里,直到他怀上孩子为止。
怎么可能会不喜欢孩子呢。生很多很多的孩子,多到责任足够沉重,就可以把她永远留在身边了。他原本是这样想的,只是原本而已,欲望因肉欲而起,却不至于肉欲。
也许是兽人的危机意识,豹人终于重新醒了过来,一睁眼便看到埋在蛇堆里,只剩一个脑袋和两口骚穴仍露在外面的暴雪。
看着眼前这惊悚又淫乱的一幕,豹人终于记起来,在多年前的月夜,也是像今天这样月明星稀万里无云的夜晚,他和三名宫人一起押送欲图逃跑的猫奴,路过此处遇到蛇群袭击,便把猫奴推进了蛇堆里。
那时的猫奴远没有现在这般处变不惊,他拼命挣扎着,呼救着,接着整个人被蛇群埋住,连脑袋都不放过,两口被肏肿的骚穴更是被细长的黑蛇进进出出,黑蛇密密麻麻,猫奴浑身上下不剩一丝缝隙。
随着猫奴的呼救声消失在蛇群中,豹人一行也迅速离开了森林。后来的事情豹人就不清楚了,他只知道,第二天猫奴完好无损地出现在森林附近,他们轻易就抓住了他,并回去向御峰邀功。
而现在,情景再现,猫咪被包裹在蛇堆里,只露出脆弱的脑袋和两处肮脏的穴口,脸上的表情却十分平静,甚至有几分享受。
“你猜,我是怎么得到的肉体不损的能力?”
明明卧倒在蛇堆里的人笑得温柔而和善,可是回忆起往事的豹人却感到脊背发寒。
对了,那是在十六年前,猫奴刚流掉王上的孩子后不久。把他推到蛇堆里的事情只有他们兄弟三人知道,旁人只知道,猫奴身上的伤口全都奇迹般恢复了,而且从那以后,无论是受了再严重的皮外伤,都能修复如初。
“你在害怕什么呢?”暴雪把手从蛇堆里伸出,摸了摸其中一条黑蛇的脑袋,有了这一幕,其他黑蛇也争先恐后拱着暴雪的手指,毫不掩饰地表达着对这具身体的亲昵。
“它们,都是我的朋友。”
那些蛇就像听得懂人话一般,更加卖力地蹭着暴雪修长的手指,有几只还用脑袋蹭了蹭他的下巴,但是即便是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下。也没有任何一条蛇跑到脑袋和穴口附近。
眼前的场景诡异而恶心,豹人没忍住呕了出来,连身下的疼痛都暂时忘却,无论是哪里都可以,只要离开这里。这样想着,豹人随意向某个方向奔逃。不多时,耳边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接着是重物坠地的声响,听声音,大概是已经摔得稀巴烂了。
黑蛇们听到动静,从暴雪身上爬开,朝着悬崖方向散尽了,只剩一只浑身黏糊糊脏兮兮的裸体大猫。在他的身边,未被蛇群指染的草地上,是一套毛茸茸软乎乎但有些短小的兔毛衣裙。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趁着王女回宫,欲图对芳璃出手。这个人,动了不该有的念头,做了不该做的事,只有死了,才能让人彻底安心。
事情已经解决,暴雪仍然躺在草地上没有动。方才与豹人闪斗之时,他发觉自己竟然能够躲开豹人的袭击,这并非他的能力有所提升,而是一直禁锢着他不让他反抗的那股力量消失了。
之前每次他想要逃跑或者是反击,总会毫无意外地失误,或者出现各种突发状况。所以,他选择引导豹人来到蛇窟,挤奶引蛇,想要借助蛇群的力量除掉觊觎者,但事实上,如果禁制已经消失的话,凭他自己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