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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夫对镜摸奶嘴里还念着妻主的名字;被吃醋椒按在墙上激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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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到麻处的男人轻呼出声,为求支点,弯腰抱住了宋椒的肩膀,由于身高和体型的差异,这一抱,几乎把她整个人都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埋在男人微软的胸膛之间,意识到刚才是自己使了坏的宋椒哈哈笑起来,也许是触碰到了哪根笑筋,她这一笑就停下来了,窝在男人的怀里又滚又蹭。

被蹭得又痒又酸,男人整个身子都是软的,小妻主只顾着笑,都抓不稳他的腰,他只好用力抱着她,使她固定在自己身上。察觉到他的动作,她不再笑了,把头靠在他的肩上,紧紧抱住他的腰背。

“妻主……唔嗯”

男人饱满红润的唇被她捉住,她步步紧攻,他连连败退,到最后退无可退,他被比他小三岁的妻主抵在酒店的白墙上,指腹处带着薄茧的小手伸进男人本就防守薄弱的宽松外套之中。和预想的一样,他里面什么都没穿,随便往上一摸,就摸到他肥大坚挺的乳头。

他的身子是软的,弹珠大的乳头却像石头一般硬胀,黏在女高中生的指尖下,随她的指尖而软绵,又在她远离之后而重新硬挺,周而复始,诲而不倦。

睡衣扣子被轻易扯开,两颗红彤彤圆溜溜的果子随微涨乳房弹出来,他的左乳比右边要大一些,也因此先遭受到女学生的袭击。

葡萄大的乳粒染上露珠,湿漉漉淫靡不堪,空调暖风正对着被露水淋湿的乳头吹送,今日她格外开恩,好心情的吸入了另一边总受冷落的乳头。

“嗯……妻主,好舒服。”

在与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孩相处之时,他总会不自觉暴露出熟透人夫淫秽丑恶的一面,被小妻主抵在墙上吮吸因孕期而更加敏感的乳头,他想的只是希望自己赶快产出奶汁,喂养这世上唯一待他温柔的女孩。

背靠着墙面,面对着女孩手指的挑弄,他温顺的张开大腿,任由她将松垮垮的睡裤褪到耻骨处。

应该是故意的,她不再往下褪,只专注摸他露出上半的屁股瓣,手指时不时从前方浓密阴毛之中穿过,因太长而有些打结的阴毛被穿扯疏通,结成顺滑柔软的模样——就和这个温顺的男人一样。

之前那个女人因为嫌弃男人的阴毛碍事恶心,时常把这里的毛发用锋利刀片刮掉,有时还会故意划破皮肉,久而久之,被刮掉的毛囊处更加坚挺,毛发间穿插着已经愈合的细小疮疤,就构现在成了这幅熟密烂透的姿态。

男人抱着她纤细柔韧的身体,被挑逗而不能发作,通红着脸微喘着气。

“妻主……”他哀求道。

宋椒又亲上去,把舌搅进男人的嘴里,另一方小心翼翼迎合,灵舌动而木舌静,随即木舌也缓缓传动起来,与灵舌纠缠辗转。

不同于以往的柔情蜜意春风化雨,今日她的舌头极其富有攻击性,将本就防线薄弱不堪一击的男人狠狠压制,脑袋里全是她的味道与气息,根本无法容纳别的东西。

刚才她打电话回去,店主说有个瘦高的青年女人过来找她,说是想要从她这里赎回自己去年卖掉的东西。很显然,那个瘦高女人就是余的前妻,要赎回的东西就是这个正在被她压着狠狠亲吻的男人。

典夫者一年内可以约定价格赎回其夫,这是她今天在常识课上刚学的内容。当时那个女人将余卖给她时,并未有约定赎回日期及价格,视为买断,只能由买卖双方协商决定,不可强制赎回,这是她去请教老师后得到的结论。

妻主今日过于猛烈,亲的男人喘不上气来,事毕,他的裤子已经被褪到大腿根,上衣的扣子也解开三颗,红着脸喘着粗气,大敞着露出湿漉漉红彤彤的肿胀奶头。

他的眼里仍有情意,跪在床边软绵绵抬头看着她,还小心翼翼把头靠过来,侧着头枕在了她的腿上。

她却冷静不似平常,摸着男人柔软的长发,问了一句:“你比我大一点,我可以叫你‘哥哥’吗?”

这句话让原本沉溺其中的男人的心沉到了谷底,他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女孩的下一句话更是让他彻底白了脸色。

“今天‘她’去店里了,想要把你赎回去”,她说。

方才的一切仿佛是场梦境,或者说,过去的半年都只是他的梦,她在亲吻他之后急于撇清关系,甚至还拿他年纪大的事情出来,让他自己识趣,好知难而退。

她从来都没说过他是她的夫郎,只有他在一厢情愿的叫她“妻主”,就像他现在跪在地上贴着她的大腿,只敢把一小部分的重量放上去,因为害怕自己会被她狠狠推开,连带着肚子里的孩子摔到地上去。

如坠冰窟,男人被重新拉回了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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