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妈被肏坏了一样(2 / 2)
像是发了疯,猛烈地挣扎起来,对着他们又叫又打。
乖顺的小白兔突然发了疯,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啊啊啊!别碰我!”
顾锦书踉跄着往旁边跑,要被人发现自己秘密的恐惧盖过了被人侵犯。
“操!这小子疯了!”破洞裤青年被他打到了眼睛,骂了句娘。
“先把胳膊扭了,看他还怎么横!”
寸头上前,一把抓住顾锦书的胳膊。
顾锦书还在挣扎,被破洞裤青年抓住他的脚踝,两人一用力,顾锦书就被摔到了地上。
“妈的,让你闹!”破洞裤青年对着顾锦书的腹部踢了一脚,顾锦书疼得蜷起身子,连喊叫的力气都没了。
见他蜷在地上小小一团,破洞裤青年突然兴奋了起来。他又抬脚,在他背部猛喘了几下,少年闷哼了几声,剧烈地咳嗽起来,原本白净的脸上沾了灰尘和草屑,眼角还挂着泪花,嘴唇也更艳丽了几分。
青年仍不满足,心里破坏欲不住上升, “力气大是不是?妈的今天轮了你!”
他又从地上找了块石头,寸头忙道,“你干嘛?”
“给他上点颜色,这小浪货哪儿都白,没意思!”破洞裤青年朝寸头笑了笑,接着拿起石头,朝着顾锦书的锁骨狠砸了几下,顾锦书没力气反抗,嗓子里发出痛苦的哀鸣,像只濒死的鸟,锁骨处很快变得血肉模糊。
“操,真他妈浪!”
瓷白的肌肤,艳红的血液,十分漂亮。
“你他妈口味这么重?别玩过了!”寸头拦住破洞裤青年,接着扯起顾锦书一条胳膊,把人拖行数十米,顾锦书的身上被地上的树枝和碎石挂开了几道浅浅的口子,蓝白校服上多了几道暗色,血跟着擦了一路。他半阖着眼被往暗处拉,睫毛上还挂着亮晶晶的水珠,一边脸颊沾满了锁骨处的血,胸腹小幅度地起伏,他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悲哀地想,爷爷奶奶见他没有回家,会不会着急呢?
“操,老四你看他的表情,跟他妈被肏坏了一样,妈的太骚了!”破洞裤青年抚了两下自己硬起来的小兄弟,看着顾锦书吞口水。
马路上很久才驶过辆车,没人注意到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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