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学长再卖力一点(2 / 3)
不能说是因为害怕裴炀看见自己背后的伤才选择正面骑乘,他守着规矩,并不去碰自己的前面,一次次挺动腰胯,深深浅浅地吞吐着主人的性器,体内水淋淋的嫩肉温和地绞紧主人的肉刃,纵容地放任它在自己体内驰骋,被疼痛与快感同时冲刷的身体敏感得不行,难耐地握住了裴炀在他身上摩挲的手,他气息不稳,前列腺被粗硬的性器强硬鞭挞的时候,连大腿都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好不容易才从压抑的呻吟中找回声音,“这两天……是我失职没能伺候好您,让您看起来……那么、啊……疲惫……”
裴炀笑起来,“所以你现在,是在用这种‘伺候’的方式来补偿我?”
江易安粗重地喘了几声,才断断续续地反问:“主人……满意吗?”
“想让我满意,”裴炀戏弄地猛然抬腰向上顶了一下,戏谑地回道:“——学长,你还得更卖力一点。”
接下来的一切,说是狂风骤雨也不过如此了。
江易安第一次主动,觉得腰腿快被自己折腾得散架了,他后背疼,身体里却被撩得着了火一样的酥麻,腰酸得恨不得趴在裴炀身上,自己的欲望却被裴炀把持着,好不容易跟着掌握着他生杀予夺的主人一起高潮了一次,还没回过神来,就被裴炀摁住肩膀,反客为主地摁倒在了床上——
裴炀这么一下势大力沉,江易安毫无防备,后背结结实实地砸在床垫上,疼痛根本无可抵抗,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与纵欲下的呻吟截然不同的痛苦闷哼已经溢了出来。
射了一次,非但没尽兴,反而重新亢奋起来。如狼似虎的裴三少听见男人的痛哼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力气好像太大了,连忙从他身上下去,试图把易安抱到自己怀里来,“摔疼了吗?”
“……”江易安甚至不敢说话,怕张开嘴依然是一声痛吟。
他背上的伤过了两天,已经开始在长肉愈合了,“隐幽”这药好就好在虽然涂上就弄不下来,但也绝对不会再让伤口裂开,他不用担心会有血蹭在床单上,咬牙忍了片刻,只想等这波始料未及的疼痛过去之后再粉饰太平。
但是身体的应激反应骗不了人。
晦暗的房间里,裴炀伸手一摸,在江易安脑门上摸到了满手的汗。
——跟动情流汗不一样,江易安脑门冰凉,却汗如雨下。
裴炀觉出不对,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打开了床头灯。
室内亮起暖黄色的光,江易安一脸东窗事发似的忐忑惊慌,裴炀心下更沉,二话不说地扳着他的肩膀,强硬地将他身体翻了过去。
——满背鞭伤,极深的血口子,触目惊心。
像被人兜头泼了盆凉水,高昂的情欲倏地退去,裴炀瞠目欲裂地看着那十道伤口,指尖颤抖地悬在上面,连碰都不敢碰。
震惊、心疼、狂怒,他的声音彻底冷了下来,“谁干的?是不是我哥?”
“……”江易安没想到裴炀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往裴铖身上琢磨,他断然不敢让大少背锅,连忙从床上坐起来,面对面地迎着裴炀冷厉的脸,艰难地澄清道:“不是大少。是我……我回了趟训练营。”
如果说自己猜测罪魁祸首是裴铖的时候只是暴怒,听见答案的裴三儿这会儿几乎就是要杀人了,“佐宸?谁给他的胆子?!!”
“不是,不是您想的那样,主人,您听我说!”江易安拦住说话间就准备起身去打电话的裴炀,这会儿也顾不上什么章法了,只紧紧地抱住裴炀的腰,慌乱地澄清,“不怪他,是我!我求着他打的!”
“???”裴炀像是听了个笑话,倏地顿住,转过头来像是不认识似的看着他,“你开什么玩笑?!”
江易安依旧抱着他,不敢放手,“没开玩笑!那天、那天两次把您气走,您却没罚什么,我心里不安生,就回了训练营,求着老师给我个警醒……”
裴炀脸色古怪,看着他的眼神越来越冷,易安的声音也越来越低,到了最后,心虚到几不可闻。
“我自己都舍不得跟你动手,你却犯贱自己找虐?”裴炀气疯了,觉得可笑又笑不出来,憋得说话的声音都有点抖,“江易安,你到底要干什么?”
易安想过被裴炀看见后背伤痕的应对方案,可是这一刻,他所有预先设定好的“程序”全部失灵,像在大海上失去了导航的孤舟,茫然无措,惊惶不安,舌头像是打了结,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
“你总有办法浇灭我的一腔热情。”裴炀意兴阑珊地打断他,从床上下去,披上衣服去了浴室。
易安以为他是去洗澡了,自己对着窗户坐在床边出神之际,却又见裴炀很快去而复返,回来的时候,手里提了一个药箱,“拖着这么一身伤主动骑乘,一口一个‘伺候我尽兴’,”裴炀蛮横地把他面朝下摁倒,看着那一后背扎眼的伤口,心疼地攥紧了拳头,嘴上却越发地刻薄起来,“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原来还是个奉献型人格,这样的委曲求全,会让你在床上格外有感觉吗?”
“没有……不是,主人,”易安扭着头,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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