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这么不禁操要你有什么用(2 / 3)
任白不再碰他的前面了,后穴的鞭挞却一下重过一下,早就被器具操弄开了的男人在不应期中被迫承受着极乐的煎熬,坏心眼儿的主人故意在吊绳往后荡的时候挺腰,撞击时淫靡的“啪啪”声越发刺耳,凶狠的肉刃破开可怜收缩的柔嫩甬道,捅到了从未到达过的深度——
“主人!主人……慢一点,求您慢一点,”顾泓的性器又精神地抬起了头,他却在强烈的刺激下被逼出了哭腔,“太深了……主人!嗯……求您!求您……”
“没规矩,”任白掐着他的大腿揉捏,又惩罚地打他的屁股,热辣的刺痛让奴隶不受控制地夹紧屁股,肉棒在身体里开疆扩土的感受就更加不容忽视,他又爽又难受,呻吟里伴着呜咽,极度的无助,却又万分的沉沦,任白有节奏的拍打都落在一处,巴掌着肉时的脆响在空旷的地下室带起回应,任白在奴隶隐忍的求饶中问道:“主人操你,你该说什么?”
顾泓是不敢说“不要”的,所以一直软着嗓子求饶,通常他这样求饶算是种情趣,任白是喜欢的,但显然今天主人不打算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外面硬气得如同一杆长枪的顾总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受了教训,也不装柔弱了,老老实实地将呻吟与哭求都忍了下来,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谢、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知道任白今天不喜欢,他也不求饶了,忍不住的时候,每一句道谢的尾音都失控地被拔高,他一动不能动,吊在半空,如同一个没有生命的容器,被动地取悦主人的欲望,成为容纳精液的容器。
高潮的快感在第四次射精的时候就没有了,接连不断的高潮让所有神经都格外敏感难受,然而任白不容他有任何的喘息,不应期里的强制高潮一次又一次,直到任白终于射在他身体里,他已经在难以描述的刺痛和疲惫中射了第五次……
“会坏掉的……”这会儿终于不再是情趣的配合了,顾二少的哀求情真意切,眼泪跟热汗混在一起,晕得鬓角都湿了,“主人……会坏掉的……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主人,求您了……”
任白的性器埋在他的身体里再度抬头,男人缓慢地抽离,却在即将离开的一瞬再度用力地顶弄进去,“不让你射的时候不听话,让你射个爽了,又不高兴,你怎么这么难伺候?”
“高兴!高兴……”顾泓甚至觉得自己体内格外敏感的那一点已经肿了,哪怕只是被主人轻描淡写地擦过,也不禁瑟缩颤抖,他生怕任白不满意,主人话音刚落,他就识时务地服了软,“是奴隶的错,是奴隶自己不中用,求您……求您饶奴隶这一次吧,再不敢了,主人,再不敢了……”
任白一边持续地狠操他,一边慢条斯理地挑他的毛病,“二少连求饶都硬邦邦的,怎么会有人心动呢?”
“主人……主人的肉棒、好大,”不断的强制高潮中,顾泓身上一面发烧一面流冷汗,这话说出来,因向后仰头而充血的脸上几乎红透了,“好粗,母狗……被、被操服了,再也不敢不听话了,求主人……主人能不能……饶母狗这一次?”
任白的手又握住了顾泓那饱受摧残的性器,主人毫不手软的刺激伴随着心理的恐惧让顾泓无助地呜咽一声,他躲无可躲,眼泪更加凶狠地往外涌,任白推了下绳子,又抓着他的屁股摁回了自己腿间,“这么不禁操,要你有什么用?”
顾泓顾不上主人的揶揄了,他真的快被强制高潮逼到崩溃了,刚才有意助兴的呜咽这会儿终于变成了真情实感的哭求,他哀叫求饶,被弄得狠了就一边哭一边一迭声地叫主人,等任白在他身体里泄了两次,终于把他可怜兮兮吐了几滴稀薄液体的性器放开了。
任白从他身体里退出来,简单地清理了自己的性器,系好裤子,连续按了几个开关,将顾泓从吊缚中放了下来。
长时间捆绑的麻木感在绳子即将被解开时灰飞烟灭,全身关节和肌肉僵麻酸痛的感觉同时叫嚣起来,急不可耐地想摆脱控制重获自由,但顾泓已经喊不出来了,他疲惫至极,像个被玩坏的玩偶,瘫软如泥地任主人摆弄着解开绳子,任白将他身上复杂的绳结都解开,从后面把他抱在怀里,按摩他已经被勒得发紫的手臂,安抚道:“乖,没事了。”
顾泓眨眨眼,撇了下嘴,抽了抽鼻涕。
任白似有所觉,还没等他的嘴角完全撇下来,就已经在背后命令道:“不许哭。”
“……”于是顾二少把差点就要撇到底的嘴角又强行拉平了。
任白问他:“哪里不舒服?”
关节乍然回血,顾泓浑身上下都麻得一动不敢动,哪怕重获自由,也暂时彻底失去了身体的支配权,闷闷地委屈道:“……哪里都不舒服。”
“那不是你自找的?”这个时不时就要上线刷存在感的委屈可怜劲儿,让令主大人哭笑不得地打了他一巴掌,任白两根手指扣着他的一条肩膀,手法古怪地自上而下捋了下去,顾泓只觉得一阵无法忍耐的酥麻和疼痛打着旋地钻进了神经,当即就忍不住地喊了出来,“疼!疼疼疼——主人,主人我错了!”
“……”任白一路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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