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抱住我的脖子(2 / 3)
皮疙瘩,他慢慢缓了口气,等那瞬间激起的寒颤退去,才小声地问前面正好因为他闷哼而抬眼查看的裴炀,“主人……可以停一下吗?我想……去厕所。”
赶的正巧,说话时他们正好路过一个街心公园,路边公厕在夜里亮着白色的“WC”灯箱,夜里一眼就能看见。
裴炀没为难他,在公厕边上,把车停了下来。
停车是个默许动作,江易安松了口气,说“谢谢主人”的同时,手已经握住门把推开了车门。
“等等,”他一脚已经迈出去的时候,裴炀在前面把车熄了火,也开了车门,“我跟你一起去。”
……上个厕所这种简单的事情,有主人跟着,就注定不能简单了。
江易安认命,难受地舔了下嘴唇,下车的时候再弯腰,他觉得再多一秒,自己可能真要上医院了。
公厕近在咫尺,裴炀却带着他,往更深的小树林走去了。
午夜的街心公园一个人也没有,树林里影影绰绰,好像到处都埋伏着魑魅魍魉。
沿着曲折的石子小路走到小树林深处,再里面就是湖心岛了,易安再多一步都走不了,而裴炀也终于停了下来。
一路上,想了各种被羞辱可能的易安在裴炀勾勾手指的时候,不安和恐惧被放到了最大。
他艰难地挨过去,“主人?”
裴炀抬手,浑不在意地徒手抹掉了他额头上的虚汗,语气说不上是揶揄还是心疼,“自己求来的罚,满意吗?”
江易安两条腿尴尬地绞在一起,终于有点站不直了,“……主人满意吗?”
“我其实不喜欢看你痛苦的样子,”裴炀收回手,绕到了他的身后,踢了踢易安的小腿,示意他把腿分开,“但我喜欢你的情绪被我掌控的样子,我想让你时时刻刻都想着我。”
这是在学校那会儿,他被学长百般无视的时候就打定的主意了,只是易安这个当事人一直不知道。他只当主人又一时兴起出了幺蛾子,僵着身体听命行事,腿一分,仿佛下一秒就要失禁的恐惧立即席卷而来,他快崩溃了,可是却不得不强行抽出一丝清明来听裴炀的话,以便应付主人随时兴起的刁难。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无所谓,我对你的各种欲望正不正常,你都得属于我——”裴炀说着,忽然弯腰,将个头甚至要比他高出一些的男人直接抱了起来!
“!!!”易安受到了强烈的惊吓,差点一嗓子叫出来。
裴炀在他身后,斯条慢理地调整着姿势,知道两条肌肉完全隆起绷紧的手臂搂住了易安的两条大腿,把怀里的人硬生生摆成了一个把尿的姿势,他才在后面脸不红气不喘地用鼻尖蹭了蹭男人后脑有点被虚汗打湿的碎发,接着刚才的话说道:“所以我很想试试,这样掌控你的感觉。”
“……”这理由惊世骇俗,江易安无言以对。
不过反正明面上的道理就是这些,他属于裴炀,主人当然可以对自己做任何事,而自己只要服从就好了,所以即便现在这剧情发展有点离谱,他也可以全然当裴炀真是个喝多了的醉鬼,这样,不可理喻的糊涂账就变得容易接受多了。
只是,虽然心理建设做好了,要在这样尴尬窘迫的情况下安之若素,也还是有点难。
裴炀把他拦腰抱起来的瞬间,他甚至忘了要小解这回事,直到裴炀在后面命令他:“等什么呢?解裤子啊。”
这一说,刚才一时晃神未及关注的尿意立刻又更汹涌地反扑上来。
反正事已至此没得商量,江易安也再没什么好犹豫挣扎的,他顺从地解开皮带和裤子的拉链,将失去毛发遮挡的秀气阴茎拿出来的时候,裴炀却又有了新的命令,“手举起来,交握——对,向后,抱住我脖子。”
“……”裴炀抽风,他只好作陪,按主人的意思向后搂住了他,裴炀终于像是恶作剧终于得逞了的孩子,满足地吹了声口哨。
原本还咬牙强忍的江易安,终于在这一声口哨中,彻底失控了。
他憋了太久,时间也格外的长,到了后来,他甚至明显的感觉到,裴炀抱着自己的手臂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什么尊严脸面羞耻,他能丢的早就丢光了,不在乎再有这么一次。
只是,这一次,可能多了点天时地利人和,让他在自暴自弃中,无端端地生出了一点大胆的、与主人同样恶劣的小心思。
——他明明可以让自己快点,按家臣一切以主人为先的行事准则,他甚至可以不必尿完,只要不再憋胀,就识相地请快要撑不住的裴炀放他下来,做一个既配合主人捉弄又体谅主人的好下属。可是这次,他却实打实地等到将膀胱里积蓄的液体都排干净了,借着时间的累积,毫无破绽地故意把主人放在了一个窘迫的境地。
他大概没有意识到,他正像一个恶作剧之后的孩子,暗戳戳地隐藏起了关键的证据,等着目标步入他悄悄筑起的,小小的陷阱里,带着一点担心,又多了一点意料之外的愉快。
末了,还像模像样地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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